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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將的手在鳳傲天的身上流連著,第一回接觸男性的身體,讓他異常的興奮,眼中**高漲,嘴裡唾沫橫流,在鳳傲天的背上劃出一道噁心的水跡,即使營帳被拉倒了,他似乎還渾然未覺,仍舊流連在鳳傲天的身上,試圖做到最後一步,佔據到他的身體中……
南宮絕手中的劍呼的一聲推了出去,再‘噗’的一聲,自副將的腦袋中央穿過,直直的丟擲十幾米才‘呯’的一下落地。
她一步一步的朝著那個狼狽不堪的男人走去,解下身上的披風,將他整個人抱了起來。
“本宮來晚了,對不起!”她緊貼著他的耳邊,清冷的氣息打在鳳傲天的耳際,至使他再次從喚散中清醒了過來。
“南宮絕,我恨你!”鳳傲天勾了勾唇,吐出一句話,人已經昏死了過去。
南宮絕倒抽了一口氣,手指落在他渾身的傷痕上,衝身後已經趕過來的風吩咐道:“去請軍醫!”
不出一小會兒,軍醫已經急匆匆的趕了過來,尋了處乾淨的營帳,便開始為鳳傲天診治,他身上那或深或淺的傷痕,就連久居戰場的軍醫都有些瞠目結舌,更別說他身上隱藏的內傷,以及面上大面積的燒傷了。
“主子,雨來領罰!”營帳外,雨跪在南宮絕的面前,雙手趴地,保持著這個姿勢已經約摸半柱香的時間了。
南宮絕負手而立,雙眼卻一直望著營帳內的人,那奄奄一息的身體,那無法辨認的面容,她無法想象,他是如何堅持到現在,以他的傲然尊貴,以他的不可一世,遭受了這些折磨,遭受了從天下掉入地獄的突變,他往後要如何面對這個世界?
輕輕的嘆息著,卻又想到了什麼,回頭,望向雨:“那一日,你可追到了墨竹熙?”
雨渾身一怔,知道一切都瞞不住了:“未曾,那日,屬下並未追墨侍君!”
南宮絕閉上雙眼,心中隱隱有些發疼,墨竹熙……難道連你都要騙本宮麼?
正在這時,裡頭的軍醫已經收起了診斷的器具,開好了方子吩咐風前去取藥。
“他怎麼樣?”南宮絕上前一步,攔住了正欲離去的軍醫,有些焦急的問道,或許是心中對鳳傲天的那絲愧疚,使她始終不敢提及墨竹熙的事。
她覺得他應該還不知道鳳國已經易了主。
“回殿下,這位公子傷勢嚴重,需長期休養,面上的傷,請恕老夫無能為力!”身上的傷,可以慢慢養,但面上的傷,卻難以癒合,留在那裡,那是對一個人最殘忍的處罰。
“下去!”南宮絕點頭,揚手,往前邁了一步,又頓了下來,回頭:“有沒有方法可以治癒?”
她欠他一個情,若不是鳳傲天,她不可能拿到麒麟令,不可能打贏這兩場勝仗。
正如銀面男子所說,他用他的命幫她,而她卻面對面,都沒有認出他來,她確實不配得到鳳傲天的幫助。
“有,素聞十年前宮裡有一位鬼面神醫,用毒和易容都是一流,興許找到他,便能幫助這位公子!”軍醫頓住腳步,想了想,沉聲嘆道。
鬼面神醫已經失蹤數十年,又豈是說找便能找的。
南宮絕原本已經無望,聽了軍醫的話,似乎一下子便明白了什麼,微微鬆了一口氣,或許萬無雙真的能幫她。
西涼所剩的二十萬精兵,已經被逼至連雲河最西之處,最看著,便要被包圍起來,卻被南啟的一封急件生生的救了一命。
南啟帝病重,速回!
是喬子隱送來的急報,訊息想必是真的,如若不然,他不會跑死了好幾匹馬,遺人連夜將信送到她的手裡。
南宮絕看了一眼仍舊昏迷不醒的鳳傲天,決定放棄這次大敗西涼的機會,三日後返京。
“殿下,求殿下責罰!”雨十分固執,回到連雲城的軍營,他仍舊死跪在南宮絕的營帳前,似乎不求個結果,便不打算罷休。
風微微嘆息,兩人齊頭並進多年,他深知雨的想法,若不是因為北疆危在旦夕,雨是不會隱藏鳳傲天的事,一連串的事情,都不是他們能預料到的。
因此,唯有陪著雨一同等在南宮絕的營帳外,等待著她的裁決。
“殿下,西涼已經送上降書!”小兵欣喜來報,卻未聞南宮絕半句迴音,風接過降書,揮手打發了小兵下去,無聲的拉開了營帳門,只見南宮絕守著鳳傲天,眼神中是他從未見過的哀痛。
風的心中也不太好受,如若知道事情會演變成這樣,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