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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會打擊其他家族的參賽積極性,能進前五,也是種榮耀了。
每年的賽事都是由那個沒有實權,掛名一般的城主陳錄主持。今年的場地選在了馬家。
馬家幾十年前是嘯城附近的馬賊,行事作風比較陰狠,喜歡來暗地裡的勾當,所以在出門之前,雪雲希特別囑咐了若是遇到馬家的人,不能輕敵,要嚴防他們的暗器。
習武之人不喜歡那些個馬車的排場,所以連同家族裡的小姐也是騎馬而去的。第一天的賽事沒有戰家的事情,他們只需要到看臺上觀賞即可。
行馬在路上,總是會碰到其他前去參賽的家族,那些小家族自然是要避讓他們戰家的。
馬家位居嘯城西郊,佔地很廣,房屋也和南方的詫異很大,倒有些北國的味道。但在傾風看來,倒是親切了,這灰色的岩石,整齊嚴謹的排列,和她的墨國很是相似。
站在大門口迎賓的是馬家的二少爺馬福和三少爺馬蛻。這兩人同為十九歲,都是普通六段高手,等比賽了,必定是要上場的。
本來見是戰家的人來,作為東道主的馬家自然是不能失了禮數的,但那馬蛻看到一身雪衣的傾風后,忍不住鬨笑了出來:“戰家今年是怎麼?窮途末路了?讓一個傻子來比賽不成?哈哈哈……”
馬福也不屑地笑了起來,卻還是假意地拍了拍馬蛻的肩膀,責怪道:“三弟不得無禮。”
戰家痴傻十三少的名頭,說響不響,正好整個嘯城都是聽聞一二!而馬家兩個少爺這麼一出,留在旁邊等著戰家人進門的人也就知道了,這就是那戰家的傻少啊,長得倒是挺好看的,可是傻少要參加家族競技,這戰家還真的丟得起這個臉啊!
聞言,戰家一堆人自然是臉紅脖子粗,特別是同為戰家三代的嫡系子弟,更是一邊對著周遭的人怒目,一邊又厭惡地看著站在前面的傾風。
戰承玉眉眼一沉,正待說話,站在傾風身後的戰承林便一個跨步上前吼道:“你們哪隻狗眼看到我十三弟是傻子了!”本來他就因為擔心傾風而沒睡著,到了第二天見傾風安然無恙的走出了雲天樓,才鬆了一口氣,現在聽到這馬蛻敢罵自己的十三弟,自然火大。
若是戰承玉幫她說話,傾風倒是不會覺得奇怪,可這個戰承林怎麼了,不會是腦抽了吧?
馬蛻見戰承林一副要幹架的樣子,也想要衝上去,卻被馬福給攔住了。
“三弟說話一向直來直去,戰家十少莫怪啊。”馬福笑著說道,心裡卻是有考量的,這戰承林以十三歲的年紀,就成了普通武師四段,若是不除,恐怕日後戰家就又要多一個後天武士了,那麼他們馬家想登上這嘯城的主位,也就沒有希望了。但是要除也不是這麼個正大光明的除法,等明日決賽的時候,讓四弟“不小心”地殺掉了他,是最好的。
馬蛻見馬福的神色,明白了馬福的意思,狠毒地看了眼戰承林後,便退了回去。
“聽說,你叫馬腹,你叫馬腿?”一道清越稚嫩的聲音從戰承林身後傳來。
傾風拖著雪白的披風,走上前,天真地問道:“那,有沒有馬尾?”
安靜,周圍只聽得到呼呼的冷風,幾個呼吸之後,不可遏制的鬨笑聲從身後一群人中發了出來,特別是戰家三代,都笑得東倒西歪了。想不到這十三少不但不是啞巴,而且說話這般犀利啊!這麼一來,戰家三代中不少人對傾風的厭惡也少了一些。
戰承玉也是難掩笑意,牽上傾風的小手,道:“十三弟錯了,他們馬家可沒有馬尾,不過聽說馬家主的十八妾有了,說不定能生出個馬尾來。”
此話一出,又是一陣鬨笑聲,而對面的馬福和馬蛻已經氣得頭頂冒煙了,卻礙於傾風身邊的戰承玉而不敢發作,真是生生地憋死他們了!
看著馬家兄弟倆憋屈吐血的樣子,傾風瞄了眼笑得很是仙人的戰承玉,暗道:這貨也是個腹黑帝!
“哈哈哈……馬傢什麼事情這般好笑?大夥都笑得這麼歡暢?”一道洪亮中帶著揶揄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望過去,原來是王家一行人!而那說話的人竟是一個不認識的長得高大偉岸的英俊男子,而且奇怪的是,那人竟然走在王家家主身側!可想而知,這英俊男人的地位有多高!
對著戰承玉,馬福兩人不敢說什麼,可是對著個不認識的人,他們難道還會忍嗎?當下,馬蛻便一個大步跨了出去,喝道:“哪來的閒雜人!在我馬家門前放肆!”
傾風嘆氣搖頭,見過蠢的,沒見過這麼蠢的,看那男人的威儀,身上的衣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