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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底不能講話,自己的修為沒有到達武侯,也傳不來音,想喊一聲,剛剛張開嘴,冰冷刺骨的湖水便悉數進入了口水,害得傾風嘴角直抽搐,她何時這樣狼狽過?
哼,墨經年,你給我等著!本小姐不讓你也嚐嚐這種滋味,決不罷休!(優優:您遷怒了……)
手腳開始麻木,但找不到楚雲殤,又實在不想上去,這麼一糾結,傾風便失去了意識,沒有看到絕地閃現出一絲細微的白光。
若是平時,傾風絕對會很惜命地游回岸上,但這一次不知道怎麼的,抽風了!
對,一定是抽風了!
當傾風悠悠醒來的時候,看到楚雲殤那雙似笑非笑的眼睛的時候,就是這麼想的!
楚雲殤看著傾風帶著些微惱怒的小可愛樣子,忍下了去捏一捏她小臉的衝動,卻忍不住笑彎了眼睛。
其實上一次發現這種淺層寒冰的,不是他親自下的湖,而是遠山。遠山就是那個穿藍衣的男子。
當他慢慢逼近那些寒冰的時候,從湖底深處傳來了一陣壓力,似乎夾雜著怒火,然後便是暈眩,等醒來的時候,已經在這個密閉的石室之中了。
敲了敲周圍的石壁,再觀察了一下石壁上的細小植物,他可以猜測出人依舊在湖底,估計是用了什麼方法將這個房間與外界的冰水隔絕了。
正這樣想的時候,角落裡光芒大盛,等刺目的光芒黯淡下來的時候,眼前便出現了拿著雙頭槍,進入了昏睡狀態的傾風。
“這是哪裡?”既然楚雲殤在這裡有一段時間了,必定是知道這裡是哪裡了的,不需要她自己去發現了。
“大概是在湖底。”楚雲殤說得雲淡風輕,一派輕鬆,好像他們不是被莫名其妙帶到了湖底,而是主動來了湖底郊遊的!
傾風白眼一翻,不再理會楚雲殤,徑自站起身靠在了石壁上,等著。
楚雲殤依舊笑得很燦爛,亮白的牙齒一直露在了外面,也不怕掉下來,惹得傾風直翻白眼,這人平時的酷哥勁去哪裡了?一直看他笑,她很不習慣!
就在傾風昏昏欲睡的時候,一道白光閃過,一個身影便出現在了石室當中。
飄渺的白衣上,掛著幾縷白髮,男人很是俊美,閉著雙眸,全身散發著喜悅和憤怒。
“你是何人?”傾風皺眉,又是一個奇怪的人,說不定,還不是人,畢竟在他身上,她感覺不到人氣。
白衣男人手緊了又緊,深呼了好幾口氣,才開了口,幾百年沒有說過話的聲音有些沙啞,卻不失性感:“我叫帝江。”
“又西三百五十里曰天山,多金玉,有青雄黃,英水出焉,而西南流注於湯谷。有神鳥,其狀如黃囊,赤如丹火,六足四翼,渾敦無面目,是識歌舞,實惟帝江也?”楚雲殤在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就知道此帝江就是傳說中的帝江無疑。
白衣男人對於楚雲殤的插嘴很是不滿,還帶著強烈的憤怒,卻是壓抑著沒有動手。
“帝江?”傾風記得老傢伙們說過,上古巫族,有十二魔神,天生肉身強橫無匹,吞噬天地,操縱風水雷電,天山移海、改天換地。而其一便是帝江,乃空間速度之祖巫。
帝江聽傾風叫他的名字,頓時激動地求證道:“你想起來了嗎?”
“想起什麼?”傾風覺得奇怪,先是諦聽,然後是鸞鳥、九尾狐,這其中的蹊蹺未免太多了,而現在聽帝江的語氣,似乎自己還是認識他的。
聞言,帝江心頭一窒,失落的感覺排山倒海一般奔湧而來,是啊,她怎麼會記得自己呢,當年她自己把自己的記憶封印了,如今守候百年,才機緣相見,卻不能說出彼此的往事。
見帝江似乎情緒低落,想到家中的戰承林,傾風也不再多等,又問道:“是你帶我們到這裡來的吧,有什麼事情?”
帝江調整好情緒,閉著雙眼的俊臉微微抬起,唇角一勾,雖然有些勉強,卻依舊很好看:“沒什麼事,只是想看看你,你們來鯨湖是為什麼?”
“我十哥中了魔毒,需要寒冰。”
帝江一聽魔毒二字,便往楚雲殤那邊看了過去,沒有睜開眼,卻讓人覺得很銳利,見楚雲殤神色不變,才哼了一聲,說道:“我送你們回上面去,寒冰也會一併送上。”
雖然不知道帝江為什麼會這麼好說話,但傾風還是說了句“謝謝”。
就在傾風直起身子的時候,帝江終究是忍不住說道:“你,你叫什麼名字。”
“傾風,戰傾風。”傾風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