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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山雪蓮,冷清中透著點點溫柔。
第一次細細看著戰承玉的傾風抿抿唇,勾起微笑:“若是那一天,楚鳳歌不在,而三哥在的話,三哥會以命相護嗎?”
“自然會,傾風是三哥要疼寵一輩子的。”戰承玉愣了愣,笑道,只是這一次,一向瞭解傾風心思的他,第一次出錯了,他以為傾風問這一句是還在對楚鳳歌的事情耿耿於懷,自己便想著這麼說了,傾風心裡會好受些,殊不知,他這樣說,只是讓傾風更加堅定了明日不會要他同去的想法。
墨經年四年前就有能力得到二百後天武者,以及兩名武侯,一名武皇,而今,四年的時間,他又是真真正正地靠著墨國的鐵騎征服了東大陸,如今他的修為,他的勢力是幾何,沒有人能清楚,那麼像三哥這樣,會為自己不要了性命的人,自然是不能同去的,她不想再承受一次失去朋友兄弟的感覺,那種感覺,會讓胸口悶痛,像是一塊巨石壓著喘不過氣來。
楚雲殤沒有說話,深看了傾風一眼後,與戰承玉一起出了房門。
“楠囿!”傾風喊道。
“屬下在!”慕容楠囿單膝下跪,抱拳回應。
“明日我回來之前,務必保護好我三哥。”即使那墨經年實力未知,傾風也不認為她會有事,同樣的失誤,她不會再犯第二次。
戰承玉閣下堂堂後天武皇,還需要他們保護嗎?雖然不明白主上此話為何意,慕容楠囿還是點頭應道:“屬下遵命!”
等等,主上剛剛說明天要出去?“主上明日何時出發,我好派人同往。”
傾風揮揮手,搖頭道:“不用,我一個人就行。”
“那主上您是去哪?”做屬下的問主上的行蹤的確屬不敬,但是誰讓自己老大喜歡主上呢,來前主上的安危可是被墨老大壓在了肩膀上的!
“管好自己的職責就行,修竹也過於擔憂了。”傾風也知道這些自己親自教匯出來的人會問這種問題,應該是受了墨修竹的指示,倒沒有怪罪,只是讓他們下不為例罷了。
慕容楠囿心頭微震,又想著這時間能傷到主上的人實在少之又少,便安心地點頭道:“那屬下告退!”
傾風點了點頭,起身進了內室。
黎明時分,是墨國早朝的時間,而墨國的國民多數還在夢鄉之中。
傾風一身白衣,走在路上,清冷的街道兩旁,只有零星的幾個做早餐的商販忙忙碌碌著,見到傾風獨自一人,都投以友好的微笑,這就是她墨國的國民,那樣淳樸友善。
即使是墨國,經歷了戰爭洗禮的它,也再也承受不住再一次的動亂,所以傾風也不再打算讓墨國有所變動,和墨經年的事情,便私了吧。至於那墨閒,倒是便宜他了,根據楠囿查到的訊息,推測一番,也估計是被墨經年所殺了。
金鑾殿前,龍椅上,身著紫色龍袍的男人,慵懶地靠在椅背上,手指翻動著手中的奏摺,殿內無聲,大臣們都恭恭敬敬地低垂著頭顱。
“陳林。”男人性感而陰冷的聲音微微傳出,眾人齊齊一抖,那來自靈魂深處的恐慌再一次驟然升起,這位帝王勵精圖治,知人善任,治國有方,行軍佈陣也是一流,實屬明君一列,但是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這位年輕的帝王的心情會很糟糕,雖然他平時的臉也一直都是陰沉的,但好歹周邊的冷空氣不是很強。
被叫到的男人是禁衛軍統領,已經是四年來第四十七任統領了,前四十六任通通因為辦事不利而被打入天牢,不死即殘!
陳林抖了抖,壓制住內心強烈的恐慌,出列下跪道:“陛下,臣在。”
“一個月還沒有找到二皇女,你說,朕要你何用?”墨經年睜開了冰寒的眸子,所有找不到他的羽璇的人,都是廢物,廢物,就該,死!
“皇上饒命!”陳林聞言,頓時兩腿發軟,聲音都哆嗦起來,又想著反正都是一死,竟然鼓起勇氣來,說道:“皇上,二皇女失蹤四年,恐怕早就遭遇不--啊--”
陳林沒有說完,慘叫一聲,便倒在了地上,頭顱從他的脖子上掉下,滾到了一位大臣的腳邊,那大臣一看還睜著眼睛不敢置信的腦袋,連驚叫都來不及,就昏倒了。
誰也沒有看到那龍椅上的男人是什麼時候,怎樣出手的,只是一個呼吸都不到的時間裡,陳林便死透了。
“皇上息怒--”眾大臣紛紛跪下,逼迫自己不要去看其他地方,眼觀鼻,鼻觀心,這才是在喜怒不定的帝王面前,保命的方法。
“廢物!都是廢物!”墨經年站起身,喝道:“吳永、張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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