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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願嘆道:“原來也沒這毛病,但自從認識你之後……”
花深深又擰了他一把:“瞎說!”
鄭願擁著她,柔聲道:“好深深,咱們不能總呆在家裡不幹活是不是?咱們得掙錢養活自己了。”
花深深道:“對。……可我不知道怎麼掙錢啊?”
鄭願笑道:“你忘了?鄙人曾在名匠指點下,學過幾年石匠手藝,不大不小,也能算是上大半個名匠。”
花深深道:“又吹牛!你總說你石匠手藝如何好,我根本就沒見你雕過一件石器。”
鄭願道:“你只要知道教我石匠手藝的人是誰,你就是曉得我不是瞎吹了。”
花深深冷笑道:“金陵一帶,能有什麼高手名匠?
……鬼手張?”
鄭願拉長了聲音道:“就算現在鬼手張求我收他做徒弟,我還嫌他手笨呢!他那點手藝打打豬食槽子還差不多!”
花深深將信將疑,又猜道:“磨子李?”
鄭願嘆了口氣,道:“你是不是一定要寒磣我?”
花深深有點吃驚了:“難道是‘神工磨玉人’劉伴酒?”
道願道:“深深,對你夫君要有信心。”
花深深嘆於了口氣,喃喃道:“我就知道這幾個人了。”
鄭願得意地道:“你既知道我師父是朱爭,怎麼就忘了我師父有一個朋友……?”
花深深驚叫起來:“刁崑崙?”
鄭願道:“就是他!”
花深深不信:“刁崑崙是昔年天下第一名家,你別硬往自己臉上貼金紙,我聽說刁崑崙十年前就病故了。”
鄭願笑道:“那是他老人家故佈疑陣,其實他現在還很健康,他教完我手藝後,就假稱病故,所以我實際是他老人家的關門弟子。”
花深深甜甜地嘆了口氣,輕輕地道:“我的夫君樣樣都是天下第一,我這麼說你就高興了吧?”
鄭願撫著她,悠然道:“我們可以開個玉器店,再開個石匠鋪子,我還可以收幾個小徒弟,這樣就有許多人趕著叫你師孃了。”
花深深的小手也動了起來:“那我這個師孃子什麼呢?”
鄭願柔聲道:“當師孃可忙啦!你要燒飯、買菜、洗衣裳。生孩子,還有……欺負我。”
談話中斷了,隨之而來的是瘋狂的歡愛和含糊不清的情話。不需要回答的情話,一直說到天明的情話。
太陽昇起的時候,他們看到了投在窗戶上的明媚的陽光。
花深深哺哺道:“你聽到……陽光……照在窗報上的聲音了嗎?”
鄭願柔聲道:“聽到了。”
花深深的臉兒又白又小,汗水已浸溼了她如雲的長髮。
鄭願歉疚地道:“深深,我太,…,我不該讓你累成這樣……,,
花深深勉強想微笑一下。可她實在太疲憊了,但她還是睜著眼睛,深情地看著他,啞聲道:“你……看起來像個……活鬼…..”
鄭願微笑道:“瞎說!”
花深深輕輕嘆了口氣,閉上了眼睛,悄聲道:“現在我要睡覺了,晚上見。”
鄭願也悄聲道:“晚上見。”
鄭願說出:“晚上見”這三個字的同時,宋捉鬼也正對一個人說這三個字。
今天是九月初八,宋捉鬼在濟南。
宋捉鬼一向有早睡早起的習慣。“早睡早起身體好”
這句話,他一直認為是養生名言。
當然,在他“捉鬼”的時候,他一般睡得很晚,或通宵不眠,但宋捉鬼不在白天睡覺,除了在浴仙樓那段時光外。
宋捉鬼一向認為,不懂得光明可愛的人,沒有戰勝黑暗的勇氣;一個人可以不欣賞財富和美人,但不可以不欣賞陽光。
宋捉鬼住在府衙裡,他的同鄉太守老爺對他很不錯,單獨給他撥了間跨院,還派了兩名婢女照料宋捉鬼的生活。
和宋捉鬼談話的那個人,居然就是濟南府的捕頭、天下有名的大捕頭之一鐵寬。
鐵寬並不是個寬宏大量的人,鐵寬抓起歹徒來,向來不留情面,誰敢稍作反抗,鐵寬必然痛下辣手。
然而,鐵寬雖然是名捕,卻扳不動濟南孟府,雖然他十幾年來一直在努力這麼做。
現在的情勢對鐵寬很有利,一向支援孟府的前幾任太守終於都走了,換來了對孟府深惡痛絕的現任太守,而且,大俠宋捉鬼和鄭願也在幫助他。
所以,鐵寬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