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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說過:農村包圍城市!呃,是毛/主/席說的?
何家豪冷笑:“變成淑女?水母,你就那麼想嫁給FRANKIE嗎?”
我真誠地點點頭:“是呀。雖然你三哥會間歇性發神經(對著她才會),但是他是個有胸懷的男人。胸懷廣大才是男子漢。我想嫁給他是很好的選擇呀!”
何家豪微微尖聲道:“胸懷廣大,哼哼,你從哪裡看出來?從我臉上這些傷嗎?一個胸懷廣大的男人會把我揍成這樣嗎?”
英俊的男人其實和美麗的女人一樣,非常愛惜自己的容顏,何家豪被揍成豬頭,心中要沒一絲怨氣就不是骨灰級帥哥了。上帝說被人打了右臉,左臉也要伸出去被人打,上帝的信徒很多,以至於基督混成了世界三大宗教之一。可是,上帝的信徒真正聽上帝話的卻不多。
我被那尖銳的反問震了震眉角,不禁抽了一下,心中卻腹誹:那是因為你說了欠揍的話!但是話不能這麼明說。
我道:“他打你是因為我的原故,不能代表他沒有胸懷。何君,你和陸放是同父異母的兄弟不錯?他雖然沒有和我細說過你們的事,但是我前後一聯想就知道了。你媽媽搶了他媽媽的丈夫,後來他媽媽因此而去逝了。他曾經對我說,小時候學日語是為了幫助媽媽對抗你媽媽,我想會不會是他媽媽吵架吵不過你媽媽,所以他生出一片孝心學了日語好和你媽媽吵架?他還對情婦這個職業有很深的牴觸,說他媽媽是被父親的情婦氣死的。當時,這個情婦就是你媽媽?當然,我就事論事,並沒有資格論斷長輩的是非對錯。我只是說他很愛他媽媽,但是,面對他媽媽情敵的兒子的你卻是坦然站在兄長的立場上。逝者已矣,他也沒有糾纏在這種說不清楚的上一代矛盾中,他只記得你是他弟弟。這是不是有一種我們中國人所說的:相逢一笑泯恩仇呢!其實,我明白,他很驕傲,不屑做那種不依不饒的小家子男人狀,不屑糾纏在一家之內的狹隘的恩怨情仇的所謂宅鬥之中。他的心在藍天,而不是小小的雀籠。這樣的驕傲是不是很可愛?而我相信:一個男人的胸懷是怎麼樣的,他的世界就是怎麼樣的!”
何家豪怔了怔,憂鬱地看著我,道:“你喜歡他,所以你覺得他是有胸懷的男人!那麼我呢?我就是心胸狹隘的男人嗎?”
“有點。”我點點頭,“你都捨不得給我一個機會改正那些令人噁心討厭的缺點,打定主意鄙視我到底了,還不是器量小是什麼?”
何家豪深呼幾口氣,攥緊拳頭,正在這時聽得廊道轉角一個聲音:“你們還要繼續說嗎?我可是很餓了!”
一個修長挺拔的身影轉出,鳳眸盈笑、丰神玉朗、俊美絕倫,卻正是欲下二十三找我吃飯的陸放。
何家豪總算是被我們暫時穩住了,一起在公司下的餐廳用了午飯,只是他仍然非常討厭我,看不起我,我決定讓時間來解決這個問題。
時間流逝很快又到週末,我覺得自己真有已婚婦女的範了,每天的事就是公司、工作,還有家和老公。
我一直擔憂薛喬,我不知是不是有高估自己。但是聽何家麗說薛喬三天前還在酒店裡喝得酩酊大醉,不省人事。我失戀時,不喜歡別人同情我,我不知道他是不是這樣,我不能去看他,不能給他希望,他才能忘記我。前天他沒喝酒,回B市去了。這一週X大的課業都擔擱了,我想他是一個好老師,這也是極限了。
我坐在花園中的鞦韆上,而陸放在書房還有一些複雜的趣件要看。我抱著公主,就是陸放買的那隻小波斯貓,三隻寵物,分別叫女皇、皇后、公主。女皇是藏獒,皇后是牧羊犬,公主就是波斯貓。
我摸著公主柔軟的毛,道:“公主,你說人生可以重來嗎?世界上總會有奇蹟的,對不對?真希望薛老師的人生也能重來,要是他從來不認識我多好!我真的不知道他那樣的人會喜歡我。你說我重生一場,是想得到男人的真愛,可是我只要一個男人愛我就行了,為什麼要兩個?這是災難呀!我並不覺得瑪麗蘇有什麼幸福的。愛的傷要多久才能好?怎麼才能治癒?”
公主喵喵幾聲,好像是抗議我太羅索、太趣藝。
我忽想起自己的初戀,又道:“你說三個月能好嗎?我花了三個多月呢!呃,是挺短的,看來我變心挺快的,雖然這不是好品德,但是,要是薛老師也好得那麼快就好了!比我更快就更好了!最好,明天就全好了!後天就發現另一個比我好一百倍的女生。”
公主伸了個懶腰,花園草坪上,女皇和皇后正在戲耍著,一黑一白,都還是小狗仔子,一幅毛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