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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奶奶?”陸放大吃一驚,怔了半秒,不禁放下懷中的溫香軟玉,尷尬地咳了咳。
客廳中
我坐在陸放身旁,聽著他們或粵語或法語說著話,那威嚴長者時不時衝我看來,目光炯炯,我就頭皮發麻。
剛才真的好丟臉,這種時候被長輩撞破,怎麼辦呢?他們會不會認為我是個淫/蕩輕浮的女人?(這有幾分事實)
我低著頭,摸著自己右手璀璨耀眼的鑽石手鍊,手鍊折射著燈光晃到我的眼睛,我不禁眨了眨。
我輕輕抬起頭,卻見對面的何家豪正面無表情地盯著我看,還有我的腳,虎珀色的眸子忽明忽暗,偶閃兇光,我不禁背上生起一陣雞皮疙瘩。我才發現,我與陸放奸/夫/淫/婦擁成一團回屋,我的鞋子方才落在院子裡了,正赤著腳,原本我想,掉在家中總能揀回來,沒什麼大不了的。
我縮起腳,老臉微紅,瞪了何家豪一眼。
陸放與他們說了好久,我已能聽懂七八分粵語的,法語卻全然聽不懂,但也瞭解陸放正和兩位長輩說著我們的事。
忽聽陸放的倫理上的爺爺(他另外也叫陸光耀爺爺)道:“顧西,你叫顧西是?”何雲飛的普通話帶著濃濃的廣東話味道,又有絲S市本地的口音,他的父親是S市人。
畢竟是幾十年前曾在東南亞黑道叱吒風雲的人,歲月的沉澱令這位老者瀰漫著獨特的氣勢,不禁令人膽寒。我這樣善於PMP,臉皮超厚的人,也一時不敢太越軌。
我正襟危坐,小心翼翼的微笑、回答:“是的,爺爺。我叫顧西,煢煢白兔,東走西顧,衣不如新,人不如故的顧西。”
何爺爺並沒有回應我友好的意思,斜眼看著我道:“聽說,你為人狡猾,擅長扮豬吃老虎,又膽大包天,敢欺負我們家阿豪,是不是這樣?”(他真相了)
“啊?”
我看他一臉嚴肅,興師問罪的模樣,我轉過頭看了看莫名其妙,普通話超差,沒有聽懂幾分的何家豪,暗道:這娃心眼忒小,我千方百計想與他化干戈為玉帛,人家還是大嘴巴告到長輩那裡去了。這時我卻不知道我委實小人之心冤枉他了,是何家麗向兩位長輩說起過我,他們關心兒孫,就過來看看的。
我乾乾笑了兩聲,解釋道:“爺爺,哪能呢!不過是何君他讓著我。像爺爺如此驚才豔絕的奇男子,子孫也個個人中人鳳,怎麼真會與我一般見識?我們中國的男人最是講究風度,有道是好男不跟女鬥,更何況是作為爺爺您的孫子?何君豈屑於與我爭鬥?玩笑罷了,呵呵!”
我的意思是:一、這只是玩笑,何家豪不會與我見識。二、他若真不依不撓,有失男子風度。三、爺爺這樣身份的男子,不應該與我這種既是晚輩,又是女人的人見識理論。
何爺爺皮笑肉不笑哼哼兩聲,緊緊盯著我,我背脊發寒,卻見陸放神色無常,便撥出一口氣,稍稍鎮定下來。
“真是個巧舌如簧、口蜜腹劍的女人。你就是這麼騙了阿俊?”
我不解問道:“阿俊?誰是阿俊?”
何爺爺大為惱怒地衝我瞪大雙眼,更不滿地瞟了陸放一眼。陸放俊容微微尷尬,低頭在我耳邊道:“阿俊就是我,何家俊。”
“何家俊?呵呵,名字好土,誰給取的?”我脫口而出,不禁想起小學的有個印像頗深的同學,叫胡家俊,常年鼻下掛著兩行面,或白或綠或透明的面。
爺爺怒道:“是我取的,很土嗎?”
我僵著脖子,嚥了咽口水,頓了頓道:“有一點點。”我現在臨時改口,反而真正成了滿口謊言、出而反爾、口蜜腹劍了。
“不過,很貼切呀,何家的俊傑嘛。爺爺,其實,你可真了不起,誰能像你這麼本事,孫子孫女都是頂頂的人才?人道種瓜得瓜,種豆得豆,陸放,不,阿俊長得那麼好看又這麼優秀,也是您老的種子好。不信,你讓別人生個這麼出色的孫子出來看看?”
我趕緊PMP中,話說年紀到了六七十以上的人,就喜歡子孫有出息,別家的子孫比不上他家的之類的話。他不管怎麼樣是人不是神?不然怎麼會來看孫子?
爺爺道:“是嗎?恐怕口是心非?”
“爺爺,你怎麼可以這麼說?你誹謗我不要緊,我皮糙肉厚,本來就是地上的野草。可是,你怎麼可以懷疑否定你自己高貴優良的血統呢?我的品貌也許不能令您十分滿意,可是你要相信我有一雙雪亮的眼睛。像您這麼拉風的男人,走到哪裡,那都是萬人空巷、鮮花夾道,像您這麼優秀的男人的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