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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陸放自是坐在我身旁。
陸放悄悄捏了捏我的手,我微微側過頭。這幾日他努力斂起的威嚴富貴氣質,儘量平民化些融入我家,這時他絕世俊臉上的一雙鳳目卻微微一眯,如一頭潛伏在獵物身邊的威險大貓一般。我雙頰微紅,瞭然。
過不一會兒,我以想帶陸放在家鄉一帶兜風為由,先與眾人告辭了,只是顧飛一臉精明聞到了奸/情的味道。他看了我們一眼,嘴角微勾,卻也未道破。
……
陸放猶如是在F1賽車比賽場上一般,熟練地駕著越野型的暗夜神秘,莊嚴而奢華的車子飛奔在鄉鎮並不寬闊的道路上。
由於這個速度,我的口水一咽再咽,過不幾分鐘竟已到了我家門口。我下了車來,幾個街坊見了紛紛向我招呼,我一邊應著,一邊開了滿是鐵鏽的破舊外大門,陸放將車開進後院。
張嬸的女兒萍萍今年正上高一,滿臉通紅,激動地跑到我門口與我閒聊,我自然知道醉翁之意不在酒,不過也不好馬上閉門。
“小西!!”陸放已經停好車,他極為不悅走過來,氣壓全開怒瞪了在門口見了他盪漾著的萍萍一眼。小女生哪見到這樣的可怕氣勢?公司裡的女人見了都要冷汗,一般都收起花花心思。陸放這樣時,是生人勿近的,除非是色膽包天、不要命的女人。
陸放也不顧她頓時蒼白的臉,將門啪地關上。電火石光間,手腕一緊,陸放疾步將我拉向屋裡。
房門、窗戶緊閉——
木板床吱呀吱呀急促地響著,**地搖晃著。因為此刻,床上有一對奸/夫/淫/婦。
說實話,身體健康、“夜夜太性/福”的我空窗了三四天,也有點那個。
陸放更是難以自控,赤熱的武器自欲爆裂,他劇烈地抽出再頂入,我癱軟在他身下勾著他的脖子,眼睛迷茫,臉頰緋紅,感受著一次次被撐滿的極樂。
木板床就有點可憐,幾乎沒有承受過兩個人的重量,何況是做劇烈運動的兩個人,其中一個體能好得恐怖。
吱嘎吱嘎聲不絕,與呻吟聲、喘息聲、啪啪的身體撞擊身、水聲、低吼聲演奏著一曲曖昧的交響樂。
雖然因為天氣涼,房裡沒有空調,陸放怕我著涼,勉強的用最古老、拘謹、傳統的姿勢,但是這有點偷情一般的感覺和特殊的場地仍別有一翻風味。雖然兩人身上的被子因為運動而嚴重漏風,但他身上赤熱,我也沒覺的冷,反是他身上熱出的汗沾了我一身。
他赤紅的眼睛盯著我,身下猛又用力貫穿,極致撐滿,電流火花同時在體內升起,我啊了一聲。
“很疼?”陸放頓住,大冬天的滿頭是汗。
“嗯,有一點,不過,很舒服。”我輕喘著氣,手撫著他天下無雙英俊的臉,躬身迎向他送入。
他滿意一笑,卻停下進攻,撐起健碩的上身,被褥中大手在我身上靈巧地千般愛撫摸索,在我化作春泥時吻了吻我。男歡女愛的電火燃燒年輕的身軀,我任它氾濫,只那羞人的一處清析地緊含著激情之源。
他恐怖的兄弟只撐在我的體內,男子英俊得令我發瘋,但他身下良久不作為,我不滿地扭動腰肢吐出小半又含入,激起一絲銷/魂的磨擦。
“呵呵,妹妹別急,哥哥這就來。”男子放開所有的顧忌,本性全然釋放,也已入魔。
木板床吱嘎吱嘎叫得更加急促浪蕩了,我原來的疼痛完全被淹沒的延綿不絕的神經快樂刺激之中,摟著他精壯赤/裸的身體吟吟出聲。直到我腦袋冬一下撞在木板床頭,我收回半分神智,這木板床就是太小了些。
冬~冬~又連撞兩下——
“陸放~~呲~~我的頭~~~”
他正走火入魔當中,身下不停,只伸手抓住另一個枕頭墊在我頭頂處。
在我曾經比較清醒的幾秒鐘,我想到一個嚴重的問題,木板床不會散架??
我疲憊地軟在床上,陸放貼在我背後,在我耳後綿長地呼著氣,一隻大手留連在我雙/乳間,輕輕揉捏。
“小西,我不戴套再來一次?”陸放從來沒有做一次就罷休的,即使他一直在控制自己。
“不要,我是危險期!”
“我不喜歡和你親熱時還被隔著一層。”他對著我時非常討厭戴套,除非我提醒他,他無可奈何。
“如果懷孕了呢?”
“就生下來。”
我忽道:“陸放,你說以後我懷寶寶時,你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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