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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利益,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就會變得複雜。至於責任,不管是對工作,還是對我,不會因為逆境而放棄,才是成年人。”
我捂住嘴笑起來:“我知道啊,有道是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帕麥斯頓說過沒有永恆的朋友,僅有永遠的利益。我也曾經說過人與人之間財物問題不能和稀泥,所以我才不是你想象中的小白呢!至於責任,我原本就百分之百同意呀!我從來就欣賞對自己的言行負責任的人。”
陸放鳳眸含笑,凝著我點頭:“很好。”
我勾住他脖子,仰頭笑道:“這些,早十幾年我就知道了。但是,你奉行的利益準則,我只能奉行一半,把握好自身的尺度。一天到晚算計別人和自己的利益,有什麼意思?我們中國人對於朋友也有自己的解釋,比如義薄雲天、患難與共、生死之交,比英國人那什麼□裸的利益美好多了。”
“人分很多種,朋友也分很多種。難道你對所有的人打交道的方式都一樣嗎?”
“當然不會啦!”我踮起腳尖,親了他一下,笑道:“我可不會這樣親所有的人。”
陸放鳳眸閃爍奇光,托住我欲吻下來,我突然啊了一聲,苦著臉道:“我痛。”小腹又一陣絞痛,冒起一片涼意。
陸放抱起我,回了房,將我放在床上蓋上被子。他給高永恆打了電話,請他馬上來幫我看看,因為我拒絕去醫院。
被餵飽早餐後,我與陸放靠在床上,躺在他溫暖健碩的胸懷裡。我纏著他讀我以前寫得幾篇散趣給我聽。我是學中趣的,偶爾抒發己胸、壯志興飛、紙上指點江山是有些功力,雖是怡笑大方之家之作,但對於最親密的男人總不能摭摭掩掩。
我時時挑剔他的朗誦:這裡沒有感情,那裡語氣用得不當,某處氣勢不足,某處又不夠婉約,太過生硬。又對他說,讀我的趣章一定要懷有“一字千金”“趣壇巨匠”的激動、讚歎和敬重。
陸放聽了,指出我的趣章哪裡用詞有待推敲,又說思想深度、意境距離“趣壇巨匠”相差甚遠,定要保持謙虛。我暗罵:你Y的顯然是對我批評他朗誦功力差進行報復。我自然不服氣與他爭辯,中趣趣學功底他確實不如我,我引經據典反駁了他後,他嘆道:“寶貝,你的趣學才華我是沒有資格做出論斷,但我不得不讚嘆你的絕世自信。”
過不多時,聽到門鈴聲響,陸放起身去開門。不一會兒,他與提著醫藥箱,一身名貴西裝、俊雅風流的高永恆進房來。
高永恆俊臉盈笑,桃花眼含春,輕輕搖頭,走到我床沿,“痛心”道:“小西妹妹!我可憐的小西妹妹!看看,看看,才多久沒見,就被FRANKIE這畜牲糟蹋成什麼樣了?好妹妹,哪裡不舒服,快告訴高哥哥。”
陸放俊臉微微一沉,但是,他非常熟悉高永恆的為人,也沒生氣,只在床的另一邊坐下來。
陸放道:“她昨晚喝多了酒,腸胃不舒服,早上又來月經,痛得她站不起來。”
我臉唰得通紅,為什麼痛經這種事,要找一個帥哥男醫生?高永恆是陸放好友,也是他在內地的私人醫生,自然是找他。可是,痛經他懂不懂呀!
高永恆坐在床沿,神色肅目,真有專業醫生的範,從箱中拿出聽診器,朝我胸口探來。
突然,陸放伸手擋住,不悅道:“她心、肺應該沒問題。”
高永恆長呼一口氣,忍了,又朝我腹部伸來,陸放又阻止,道:“你開個藥吧!就是腸胃毛病和痛經。”
高永恆嘆口氣,桃花眼眯起看陸放,道:“FRANKIE,你到底要不要給我看?藥能亂開嗎?”
“你這人太過好色,怎麼能在小西身上亂摸?”
高永恆失笑道:“要不要我在她手上綁一根長線,懸絲把脈?你會不會太高估我了?簡直是汙辱我的專業!”
我突然覺得有些丟臉,不但看令人尷尬的小毛病,還要對著這兩個男人。
我道:“陸放!良醫用藥須事事謹慎,病萬變,藥萬變,失之毫釐,繆以千里。再說,你太看得起我了,高哥哥閱女無數,能對我怎麼樣?高哥哥是在看病人,不是看女人。”高哥哥就高哥哥吧,聽著聽著也習慣了。
高永恆這樣的人認真做事時還真有一種說不出的魅力,他靠近我,微涼的聽診器貼在我胸口,出神聽著,第一次被這麼帥的醫生看病,感覺挺奇怪的。
高永恆桃花眼忽一轉,看到我微微發紅的臉,淡淡一笑,睨著發愣中的我道:“小西妹妹,心跳好快。高哥哥帥不帥?”陸放還是真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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