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部分(第2/4 頁)
而起。
兩個身穿水袖舞衣,頭梳流雲髮髻的女子,自舞臺兩側旋轉而出。
一青一白,兩道身影相遇,雙手相牽,腰肢款擺。
白衣飄逸優雅,帶著飄渺出塵之氣,青衣妖嬈嬌媚,稚氣之中滿是傲然。
舞臺上的表演流暢,動作看似隨性所欲,卻又說不出的和諧。
許多坐在前排的業內人士,看著這場不似民族又包含民族舞精髓,不似古典舞又隱隱有著古典舞動作的舞蹈,心情起伏之間,不自覺投入更多心神在其中。
他們似乎開到了另一個舞種的萌發,這種玄而又玄的感覺,只有真正理解舞蹈這門藝術的人,才能窺知一二。
懸掛在高空的巨大螢幕,驟然拉進視角,放大兩個舞者的特寫。
兩人化妝戲妝,但若仔細看,白衣的是姚蘭本人,青衣長相嬌媚,卻又有種難得乾淨稚氣。
舞蹈界的人也許並不認識她,但如此大的看臺上卻有人高聲叫道:“r·w!”
有 第 085 章 的形狀,你會選哪個?”容晚突然開口。
“三角形。”殷弈不假思索地回答。
如此詭異的一問一答後,兩人忽然陷入沉默。
“叮,警告,宿主引起他人懷疑,請小心行事。”警告聲是並不經常出現的機械音。
容晚看了一眼正顯示升級狀態的巔峰,再次看向殷弈。
如果,如果她來了這裡,是不是代表白鬱也來了。
明明眼前這個傢伙,和白鬱沒有一絲相似之處,自己為什麼會覺得他們有可能是一個人?
“我喜歡鵝黃色。”
“我知道。”殷弈將她抱緊,大手在她發頂揉了揉,“因為這個顏色看著很暖和,你太冷了。”
埋在殷弈胸口的人,倏然傳出嗚咽的哭聲,因為這個顏色看著很暖和,你太冷了……
她曾經織過一副鵝黃色的手套送給白鬱,他這麼跟她說過的。
“不要哭。”殷弈覺得自己心亂得很,說不清到底為什麼,最後只能無力地問:“還是不舒服嗎?醫生馬上就來了,乖。”
“你知道白鬱嗎?”容晚壓抑著哭聲,最終還是問出口。
摟著她的手微微一抖,“他是誰?對你很重要?”殷弈開口問,他無法形容此刻的感覺,驚慌失措?心亂如麻?還是傷心失望?
他自己都無法分辨,明明沒聽過白鬱這個名字,可從她口中聽到時,卻有著至深的傷痛。
大概除了這些,還有嫉妒。
他們是同類人,被對方互相吸引太正常不過,而她又是同類裡唯一存活下來的女孩,不管是過去還是未來,曾經被她吸引,還是未來將被她吸引的人,從來不會只有他一個。
自己還能護著她多久?
房間裡,又是寂靜一片。
家庭醫生過來的時候,容晚已經再次睡下,殷弈在旁邊只守了一會兒,便不得不離開。
聽到關門聲,容晚緩緩睜開眼睛,盯著純白的天花白怔怔出神。
滿腦子呼嘯而過的記憶,揮之不去,驅之不走。
這些記憶爭先恐後地從某個被深埋的地方噴湧而出,不停撞擊著屬於這具身體的記憶。
而正當此時,殷弈離開時特地擺放在她枕頭邊的手機響了起來。
她伸出沒有扎針的手,拿過手機,竟然是容天明的電話。
張了張嘴,嗓音有些低啞地開口:“哥。”
電話那頭的容天明明顯愣了愣,隨即緊張道:“小妹?生病了?”
容晚閉了閉眼眼睛,“小感冒。”
“怎麼這麼不小心?吃過藥了沒?”容天明心疼地責備。
“嗯。”
聽著容晚有氣無力的聲音,原本有些生氣的容天明,微微嘆了口氣,“已經回江寧了?”
“嗯。”
“怎麼來京城都不跟我說一聲,要不是今天許秘書打電話給我,我還不知道你在京城鬧了那麼一出。”
“外公沒生氣吧。”
“不生氣才怪,現在整個玉景山都傳開了,”容天明說著,不自覺勾起唇角,“外公生氣你來京城居然不去看他,他說了,過年不給你壓歲錢。”
“小氣!”容晚微微嘟嘴。
“還有精神抱怨,看來不是很嚴重,有什麼事讓文淵通知我,別像上次那樣,你自己出事也就算了,別嚇唬著大家都替你提心吊膽。”
容天明絮絮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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