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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的每一個活物。
哭聲,打殺聲,逃跑聲,立刻都混雜在一起,猶如一生命的哀樂在小村落中響起。
“大人,大人,我們到底做錯了什麼,要對我們趕盡殺絕。”突然間,一個熟悉的男子撲倒在那個領面前,跪倒在他的面前,苦苦地哀求著,乞求著他的憐憫。
看著匍匐在腳下的卑賤的生命,臉上掛起了一絲冷笑,驀地,他體會到了一種掌控生命的上位者的感覺,那種享受真是讓人無法言語,心情頓時大好,竟然破天荒地開口說道:“你們沒有錯,你們唯一做錯的就是你們擁有了你們不該有的東西,這座村落底下蘊含了數量極其龐大的晶礦,那是多大的財富啊。”
“大人,您要晶礦的話,只要說一聲我們就會雙手奉上,為什麼要趕盡殺絕啊!”中年男子苦苦地哀求著,希望能拯救更多的無辜的生命,只是在他說話的時候又有不知多少生命已經葬送在這群無恥的劊子手下。
只是顯然,對於弱者的哀求,那領根本不曾去理會,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動容,不,他還是有所表情的,騎坐在火駒之上,斜著眼俯視著身下的螻蟻,那是強者對弱者的不屑,高高舉起手中長劍,一股無形的殺意被刺眼的陽光照射幾乎顯示出了實質的形態。
“不要!”眼見自己的父親就要被斬於劍下,卡洛斯再也忍不住了,焦急地想要挽救親人的心情甚至讓他忘記自身的力量,本能地向父親跑過去。
可是,他那清晰的身體竟然直直地從那金領上穿了過去,根本無法阻止長劍地揮下,也無法挽救父親的生命,眼睛睜得大大的頭顱瞬間飛了起來,像一個圓形的皮球似的滾落在地上,沒有頭顱的身體也倒了下去。
“不——”現在的卡洛斯就像小時候只能無力地躲在陰暗的灶臺下一樣,無法阻止任何悲劇的生,無力地仰天大喊,如同受傷野獸的哀嚎,悽慘,蒼涼,似對上天的責問,也是對自身軟弱的憤恨。
叫喊聲不能制止殺戮的進行,無情的屠殺依舊在這個無人知曉的地方上演著,只至生命的終結。躲過一劫的卡洛斯記住了擁有那一頭飄逸金的身影,也記住了自己以後要復仇的物件——若陽,以後成為熾焰城城主的男人。
殺戮終將有終結的那一刻,隨著夕陽地緩緩落下,生命地逐漸湮滅,殺戮的協奏曲也終於停了下來。
山村經過血的洗禮後,重新回到了和平,屍橫遍野地躺在那裡,在諷刺著這所謂的和平。
一個哭泣的小男孩擦著臉上的淚痕,在一片死寂中找尋著父母的屍體……
突然間,一道白色的身影出現了他的面前,只是簡簡單單地說了一句:“想要報仇,跟我走吧。”
於是,小男孩毫不猶豫地帶著仇恨的種子緊隨著陌生的男子去追尋洩仇恨的力量了。
從此以後,仇恨的種子在男孩的心中生根芽,多少次極限的訓練都是靠那股對仇恨的執著而挺了過來,多少次生與死的界限中,支撐他的是那團在心中越演越烈的復仇的火焰。
最危險的就是那次獵殺大地之熊,奪取其晶核的戰鬥,面對六階的魔獸,那時還是鎧士的他完全不是其對手,要不是對生的執著,怕現在的他早已出現在了死神的冥殿中了,而提供給他對生的渴望的源頭就是那深入骨髓的仇恨。
當他有力量的時候,當他擁有復仇的力量時,他現那個曾經屠殺他村的劊子手已經坐上了城主的寶座,對於屠殺村落的一事恍若未知,成天德生活在醉生夢死之中。
他恨,他恨為什麼自己徘徊在生死邊界,而那個滿手血腥的惡魔卻能生活在安樂當中。
揮舞手中的誓言想要把他立馬斬下,贖他滿身的罪孽,但看到已滿頭白的城主,卻驀然現死對他來說只是最輕的懲罰,這樣不夠,真的不夠,他要奪取他的一切,不只是一條就算不去理會,也將會腐朽的生命。
所以,他接近他,成為他的手下,藉此接近他的女兒,從而奪取屬於他的一切。事情的確如他所料的順利進行著,他算準了一切,卻唯獨算漏了一件事,就是經過長時間的相處,他愛上了她,愛上了那個天真美麗的女孩,他竟然真的愛上了自己仇人的女兒。
他彷徨過,他恐懼過,他割捨過,可他卻驚奇的現他忘不了她,那張宛若天仙般的面容已經深深地印入他的腦海,刻入他的心房。
因為她,卡洛斯甚至有放棄復仇的衝動,但那深入骨髓的仇恨不允許他,村民們無力的哀嚎不允許他,父親那死不瞑目的雙眼也不允許他這麼做,他掙扎過,他猶豫過,最終他還是揮下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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