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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後來了一個徹徹底底地反轉,右腳高調地抬起,一縷熒熒的綠光附著在腳尖,直攻向白夜的下顎。
因為易風反轉而使白夜掙脫禁錮的右手,力量一凝聚,順勢打在了腳尖上。力量與力量的又一次碰撞,和前幾次一樣,相近的力量並不能使兩個人分出勝負,而是把這一對對手再一次地彈了開去。
這沒有太多的驚訝,已經交鋒了多次的他們似乎早已料到了這種結果,後退的趨勢一止住,兩人的腿爆出極強的力量,帶動的身體化為兩道光線重新碰撞在了一起。
爪與扇的纏綿出的乒乓聲猶如一篇激昂的樂章,迴盪這空曠的平臺。
風的呼嘯,爪的銳利,風的無形,狼的威猛,構成了一幅幅絢麗多彩的畫面,讓人感到一陣的熱血沸騰,但又有多少人能體會在絢麗之後的驚心動魄呢,每一次的交織,就是他們與死神的擦肩而過,每一次的碰撞,是他們靈魂的激鬥,每一道傷痕,是他們性命相搏的見證。
儘管如此,即使在這種隨時都可能命殞的情況下,他們害怕嗎?他們恐懼嗎?他們畏縮嗎?不,彼此臉上掛著的笑容否定了這些無聊的情感,他們笑著,在這樣激烈地環境下,他們依舊笑著,笑得是那麼的自信,笑得是那麼的滿足。
人生知己難求,但惺惺相惜的對手同樣難尋,既然如此,能如此轟轟烈烈地戰鬥,瀟瀟灑灑地揮舞著手中的利刃,自由自在揮灑著自己每一滴汗水,酣暢淋漓地流盡自己的每一滴血,即便戰死在這裡,那人生還有什麼好遺憾的呢?
或許對於普通人來說,這種情感是他們所不能理解的,也不能接受的,對於他們,活著就是一切,螻蟻尚且偷生,他們的祖輩把這句話傳給了他們,他們把它奉為自己為人處世的原則,將來他們還是會把這句話傳給他們的子子孫孫,讓他們繼續奉行著老一輩的原則。
但對於一個個擁有著鎧之力的,想要成為強者的人來說,的確,生命是很珍貴,他們也會去珍惜它,愛護它,可在他們心中還有東西比它更重要,更珍貴,那就是成為強者的決心。
這種決心是他們無數次徘徊在生死邊緣,很多人並沒有跨過這道坎,跌落在了死亡的國度,只有一些部分人艱難地挺過來了,所以他們成為了強者,甚至成為了英雄,被那些普通的人所仰望,所尊敬。
而眼前的兩個人就是擁有強者之心的人,也許今天之中他們中有一個人會存活下來,可另一個人會躺在這裡,變成一具冰冷的屍體,但那個存活下來的人一定會在自己的強者道路上踏出可能在將來長時間也無法踏出的一步。
他們揮盡了每一分力量,沒有絲毫地猶豫,都想盡一切辦法希望把對方轟下,也許在他們心中都對彼此產生一絲絲的敬佩,但這就是他們的宿命,這就是殘酷的現實,無法改變,無力改變,也不想改變,每一個強者都是踏著無數人的屍體走出來的,以前是,現在是,將來亦會是這樣。
“砰”的一聲,進行過最後一次碰撞後,兩個人好像約好了一般,同時向兩個不同的方向散了開去。
濃重地呼吸聲清晰地響了起來,兩個人不約而同地喘著粗氣,那白色的氣體在無色的空氣的存託下顯得格外清楚。
再看看現在的他們倆,哪裡還有剛開始那俊秀的模樣,滿臉佈滿了塵埃,細碎的傷口在他們的身體上隨處可見,紅色的血液也從這些傷口處不斷地湧了出來,潤溼了他們的體表,那光鮮亮麗的衣服也早已不翼而飛了,代替它們的是連乞丐都不如的破布。
抬起頭,看了彼此一眼,忍不住大笑起來,,只是笑聲笑道一半時就被激烈地咳嗽給中斷了,咳嗽聲此起彼伏地響徹在這片區域之中。
過來好久,兩人的咳嗽聲才漸漸息了下去。
“玩風的……你還有剩下多少力量,我大概還留下最後一擊的力量。”沒有之前那囂張地姿態,渾身乏力的他就連說話也是斷斷續續的。
“我也只剩下最後的一絲的力量了。”沒有嘲諷,現在的易風的狀態比白夜好不到哪去。
“既然這樣,我們就一擊定輸贏吧。”說著,鼓起體內所剩無幾的鎧之力,一聲暴喝,周圍的氣流化為一道道銀色的光柱直衝向天際,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把他包裹起來。
“好,就讓這最後的一擊來決定你我最後的生死。”冷冷的目光掃過開始聚氣的白夜,手腕一甩,那把閉合的摺扇輕易地展了開來,接著一左一右地揮動著手中的武器,隨著他這緩慢地舉動,周圍那流動的風似乎受到什麼召喚似的,統統地彙集在易風的周邊,頓時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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