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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道路的最前面,也就是莫忘站著的地方是一個拱形的入口,也沒有人管理。
透過入口,走進了這異世界的第一個村落,拱形上那三個大字在陽光的照射下出了奪目的光輝,為這個死氣沉沉的小鎮添上了幾縷生機。紅蓮鎮這個名字也被莫忘記在了心裡。
………【第六章 獵魔者工會】………
紅蓮鎮,俯瞰著山腳下渺小的小鎮,恬淡而又寧靜,作為莫忘來到這個世界後第一個鎮子,第一個有人生存的地方,他的心情應該是激動的,興奮的。但每當回想起進入那小鎮時的心情,現自己的感覺並沒有想象中的那樣,反而是一種平靜,甚至可以說是冷淡。
不知怎麼的,他似乎就是融入不了那裡的生活。也許是那裡的氣氛所致,原來的小鎮中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就極其淡薄,要不然在他剛進入的時候,街道就不會那麼的冷清寂寞。
也有可能與他本身的心態也有關係。陌生的世界,陌生的人群,並不是想適應就能適應,這更需要長時間的磨合。
金光閃閃的朝霞映寸在白男子的臉上,身上,他的身體的一半都被染成了金黃色,出著奪目的光輝,與另一邊黑色的衣服搭配在一起,反而讓人有種不協調的感覺。
抖了抖身體,抖去了剛剛醒來的時的朦朧和迷糊,也抖去對人,對鎮的回憶和思索。無論如何,時間仍舊會流逝,日子總要過下去的。帶著腰際的雙刀,走下了小山坡。
森林中,一頭小狼不斷地哀鳴著,在它旁邊有一頭母狼無力躺在地上,腿上的傷口處鮮紅的血液不停地流出,眼神也有些渙散。
一把剔透的長刀宛如一個失敗者垂頭喪氣地低垂著,紅色還沒幹的血液順著刀身一直滴到了地上,在刀尖所指處,已經有一攤不大不小的血跡把地面染成了紅色。顯然這把刀就是使母狼受傷的元兇。
小狼崽哀鳴了幾聲後,緩緩地走到其母親的身邊,吐出紅豔豔的舌頭,輕輕地*著母狼腿上的傷口。刀的主人並沒有因此而停下他的動作,刀尖不知何時與地面接觸在一起,隨著那人的行進,刀尖與地面出的尖銳的摩擦聲,給原本就十分凝固的氣氛更增加了些無形的壓力。
沒有在意接近的危險,似乎已經知道了自己今天難逃一死,小狼崽依舊不停地*著母親的傷口,希望能減輕傷口給母親帶來的痛苦。反倒是母狼,看到白男子的靠近,原本有些渙散的神色逐漸凝聚起來,兇狠地盯著眼前的敵人。嘴裡還不時的出刺耳的嘯聲,好像要把敵人嚇跑似的,儘管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但母狼依舊做著無謂的掙扎。
刀舉起在半空中,落下也只是一瞬間的事,但當刀落下的時候,一條鮮活的生命就會消失於這個世界上。那又如何,這世界本來就是強者生,弱者死。他的心已經變得很硬了。他的情感也早已變冷了。
隨著劃破空氣帶來的聲響,刀沒有一絲猶豫地落了下來,就將死神將要把一條生命帶走之際,刀驚險地停在了母狼的頭頂。手腕一抖,那把長長的刀就轉向劃入了刀鞘之中。
沒有任何的言語,就這樣帶著那兩把刀走過了母狼和小狼的身邊,走向了森林的更深處,一縷白色的絲飄落了下來,輕輕地掉在了地上。
母狼用疑惑的眼神望著逐步遠去的背影,想不通是什麼讓那白男子放棄了。是她那雙苦苦哀求的眼睛使她撿回了一條命。
在刀落下的瞬間,原來狠厲的眼神轉化成可憐的哀求,從那雙眼睛裡他看到了母狼對孩子的關愛,為了孩子它放棄了屬於她的孤傲,乞求敵人放過它的孩子,這不是恥辱,這更需要莫大的勇氣,儘管它不是人,但母親對孩子的愛是相通的,不分種族的。那一剎那,莫忘的平靜的心泛起了一絲波浪,所以他停下了手中的刀,並沒有殺掉它,取出它的魔晶。
這不是仁慈,經歷過十幾天的歷練,死在他刀下的生物也多得不計其數了,白男子早已丟棄了憐憫的假面具。那為什麼會放過它呢?或許這只是強者對弱者的施捨罷了。
真的是如此嗎?
“胖子,給我一杯紅蓮之火和些吃的。”說著甩手丟擲了那兩顆的魔晶,徑直走到一張沒有人的桌子坐下,魔晶彷彿被什麼控制一樣,在櫃檯上不停地打著轉兒,好一會兒在鐺的一聲倒在桌子上。
沒過多久,胖墩墩的老闆就端著一大盤肉類和一杯紅蓮之火上來了,然後笑呵呵地坐在其旁邊,問道:“小莫,你怎麼沒去獵魔者工會啊?”
莫忘拿起的酒杯停在半空,疑惑道:“獵魔者工會?”
“難道你沒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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