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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沒有提及在他最後的生命中陪伴左右的小蝶,彷彿有人刻意抹去了它們存在的痕跡,頗有幾分欲蓋彌彰的嫌疑。
一個是叱吒風雲的亞洲賭聖,一個是純淨清卓的妙齡佳人,白髮配紅顏,卻也相得益彰。紀風涯心中一陣酸楚,這四年間,究竟發生了什麼?小蝶為何棄他而去,投入亞洲賭聖的懷抱?二人身份背景相差甚遠,看似毫無交集,又是如何奇蹟般地走到一起的?
從資料上看,亞洲賭聖也絕非風流好色之徒,他在早年曾有過一次短暫的婚姻,對方是美麗的女記者安妮·阿特金森。為了做一個稱職的好丈夫,如日中天的賭聖在婚禮上宣佈告別賭壇,此後與妻子一起消失在人們的視線裡。1986年4月,沉寂五年的賭聖復出,陪伴在他身側的不再是如花的嬌妻,而是一個金髮的小男孩。那個小男孩便是馬修·阿特金森。據知情人稱,馬修是賭聖與安妮的愛情結晶,安妮在孩子出生時死於難產,為了紀念她,賭聖讓兒子沿用了母親的姓氏。此後10多年,正值盛年的賭聖一直獨居,身邊再沒有出現其他女性。然而,在他50高齡之際,小蝶以雅蘭達·凱麗的身份悄然走進了他的生命,不到一年時間便成為了犀照館的女主人。按照馬修的說法,賭聖不僅將珍愛的犀照館留給了小蝶,更是將自己名下的鉅額財產留給了她,而身為獨子的馬修僅得到了極小的一部分。
這樣的遺產分配,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的。此事定有蹊蹺,然而,賭聖在三年前便已仙逝,小蝶也在一週前結束了自己的生命,或許真相也將隨著兩名當事人的離去而成為一個永久的謎團。
一陣手機鈴聲打斷了他的思緒,螢幕上是一個熟悉的名字:吉爾·尼克斯。
他立即接通電話,迫不及待地道:“有結果了?”
“已經派了加急件,明天一早便能出結果。”吉爾頓了頓,道,“紀先生,方便的話,請你儘快趕到愷撒皇宮酒店!”
“愷撒皇宮?”紀風涯心頭一緊,“是不是關於早上那個案子?”
“不錯,死者身份已經確定,娜塔麗·布蘭森,巴黎歌舞劇團中的肚皮舞者。”吉爾深吸了一口氣道,“情形有些詭異,眼見為實,你最好親自過來一趟。”
“好!我這就出發,大約40分鐘後到!”他一邊說一邊邁著大步朝出口走去。
下午2點34分,愷撒皇宮酒店。
剛進大堂,吉爾便迎了上來,將紀風涯領進了一側的監控室內。
“你確定是昨天晚上遇見死者的?”
“不錯,第一次是昨天晚上11點左右,第二次大約是到11點45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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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亞洲賭聖(4)
“這就奇怪了——”吉爾深吸了一口氣,“愷撒皇宮每晚都有大型古希臘神話表演,昨天晚上的節目為《赫拉克勒與九頭蛇》,劇中並沒有肚皮舞演出。而前天晚上,也就是27日晚上,遠道而來的巴黎歌舞劇團帶來了一場大型神話舞劇《蘇丹之夜》,取自普羅米修斯與潘多拉的傳說,以現代舞、土耳其肚皮舞、東歐民間舞、愛爾蘭踢踏舞、阿拉伯舞蹈等大量當今時尚舞蹈形式重新詮釋了這段波浪壯闊的神話故事。死者娜塔麗·布蘭森,是劇團中的肚皮舞領舞,演出時穿綠色演出服,戴紅色假髮,其他六位肚皮舞者皆為紫色假髮,橙色服裝。演出10點半結束,剩下的時間由演員自由支配。”
“這又能說明什麼?”他聳聳肩道,“在演出的第二天晚上,她依舊可以穿著演出服出現在酒店裡,不是嗎?”
“這正是我請你來的原因。”他調出了昨天晚上10點半到12點的酒店大堂的監控錄影,“你看這個——”
在36個高畫質攝象頭的全方位監控下,整個大廳一覽無餘。大堂分兩部分,賭場區和娛樂區。賭場區內燈火通明,璀璨的奧地利水晶燈將大廳照得亮如白晝,成千上萬個賭局正進行得如火如荼。娛樂區內的光線迷離曖昧,香豔撩人的脫衣舞娘在舞池之中大洩春光,火辣辣的鋼管舞令人熱血沸騰,兔女郎裝扮的女招待端著飲料穿梭於人群之中……
10點58分,紀風涯出現在螢幕上,他朝四周看了看,快步穿過大堂,向最裡面的一個包間走去。
“停!”紀風涯指著其中一個監控螢幕道,“當時死者就坐在吧檯深處,端著酒杯,嬌笑著衝我飛了一個媚眼,我沒有搭理她,徑直向最裡面的包廂走去。”
吉爾立刻點選暫停,螢幕上正是紀風涯朝吧檯深處張望那一瞬間的情形,隨後選取吧檯部分放大,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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