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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凳子上,隨手翻開一本書,卻見扉頁上題詩一首,筆走龍蛇,很有氣勢,可惜的李嘯天現在還看不懂。
最後,他的目光落在了題款上,這最後幾個字,他還是認得的,只見上面寫到“龍游包正書”。
“包正是誰?包正,包拯?這個包正不會就是我吧!”
李嘯天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包母正在向鍋中添水,見了他失魂落魄的樣子,連忙問道:“孩兒,怎麼了?”
李嘯天指著書上的字問道:“娘,這個包正就是孩兒的名字嗎?”
包母笑道:“是啊,當年你父為你取名為‘正’,字浩天,就是希望你能有一身浩然正氣啊!兒呀,你怎麼啦?”
看著呆若木雞的兒子,包母趕緊放下手中的水瓢,抓住李嘯天的雙肩,用力搖晃起來。
半晌,李嘯天才清醒過來,無力地對母親說道:“娘,孩兒沒事,就是有些倦了,回屋躺一會就好了。”說完,強打精神,回到了自己的屋中,一頭倒在床上。
“完了,包拯是做不成了!自己現在是一個落地秀才——包正!”一想起落第秀才,那個潑皮的聲音就又迴盪在耳畔“包子秀才、哈哈,包子秀才!”
李嘯天翻身爬起,心中吶喊著:“包正就包正吧,我為什麼非要做那個已經定型的包拯?我一定要做一個超越包拯的包正,做一個真正的自我!”
一股浩然之氣從包正的身上散發出來,在這一刻,他立下了勇闖南宋的決心!
晚飯的時候,包母點起了一盞油燈,發現兒子顯得信心十足,精神抖擻,這才放下心來。給包正盛了一碗稀如清水的白米粥,又把剩下的最後一個包子遞了過去,而自己,卻拿起了碗中粗糙的乾糧,香甜地吃了起來。
包正見了,連忙把那個包子又放在母親碗裡。母子二人爭執了半天,最後把這個包子一分為二,在昏暗的油燈下,彼此看著對方,笑著吃了下去。
包正暗下決心:“為了這個慈祥的老母,我也要活出一個樣來!”
當晚,包正躺在床上,滿懷著美好的憧憬睡熟了,在他的旁邊,小白也酣然入睡,不時的還吧嗒兩下小嘴,彷彿在回味包子的美味。
而在外間屋,卻傳來紡車嗡嗡地轉動聲,在這靜謐的夜晚,為包正哼唱出一首輕柔的催眠曲。
第二天早上起來,包正很不熟練的穿上衣服。下地之後,用母親早就打好的洗臉水衝了把臉,包正感覺神清氣爽了許多。就在這時,屋門啪地一聲被開啟了,破舊的門板發出了痛苦的呻吟,不停地顫抖。
隨後屋外忽然傳來一片雜亂的腳步聲,隨後,一大票人馬衝進了屋裡,嘴裡亂喊著:“包子秀才,快快還債!”
包正被眼前這些人弄蒙了,只見他們一個個如凶神惡煞一般,外戴帽子斜瞪著眼,有幾個還敞開了衣襟,露出了胸前黑乎乎的護心毛,一看就非是良善之輩。
昨天被包正摔了一個跟頭的小潑皮也在其中,他正站在一個黑大漢的身後,對著包正指手畫腳道:“包子秀才,我大哥黑霸天今天找你算賬來了!”
包正打量了一下那個黑大漢,只見他臉上長著連鬢的絡腮鬍子,猶如鋼針一般,向四周散射著。眼如銅鈴,散發著兇光。赤著上身,肩上斜批著一見黑色的大氅,上面滿是油漬。腰間扎著巴掌寬的板帶,腳下一雙牛皮灑鞋。
那黑霸天忽然一把抓住包正的衣襟,把他拽到身前,惡狠狠地說:“小子,你到府裡考試的時候,借了爺爺十兩銀子,現在連本帶利,一併還給灑家吧!”
這時,小白見主人受辱,就起了護主之心,尖聲狂吠著衝了上來。黑霸天根本就沒用正眼瞧它,飛起一腳,就把小白踢了一遛跟頭。小白連人家的褲管也沒扯著,就狼狽的敗下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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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岳丈毀婚約
包正剛要動手,卻聽他說是討債的,就猶豫起來,轉頭詢問自己的母親道:“娘,有這回事嗎?”
包母急忙上前給黑大漢施禮:“黑壯士,你且先放手,待我回屋給你取錢。”
黑霸天聽了,把包正重重地頓在地上:“算你識相!”然後大手一揮說:“小六子,你跟著去瞧瞧!”
那個小潑皮答應一聲,隨著包母進了裡屋。不一會就跑了出來,把手裡的兩吊銅錢一揚,對黑霸天說:“大哥,就這麼點,還不到兩吊呢!”
黑霸天嘿嘿一笑,把手一揮:“兄弟們,進屋搜!”手下那些人早就蠢蠢欲動了,如今聽了命令,一窩蜂般的衝進了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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