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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正繼續說道:“如果是貨郎將英英姑娘綁到了桌上,欲行禽獸之事時被咬掉了舌頭,那也有些說不過去。舌頭被咬掉,可謂是痛徹骨髓,他只怕會忿然將英英掐死,而沒有興致再去強*奸了吧。我們也可以反過來想想。他即使能忍痛做下無恥之事,難道就不能再將自己的斷舌取走嗎?何必要留下證物呢?”
趙鼎和一支梅都低頭沉思了起來,臉上也都是十分凝重,想來是在思索包正提出的疑義。小說網。電腦站包正等他們想了一會,這才接著說道:“如果是完事之後,被咬掉了舌頭,那就更不合理。貨郎的獸慾發洩已畢。如何還會對親嘴這樣的前戲感興趣呢,他大概只會考慮如何處理善後吧,所以說,這個舌頭掉得十分古怪,十分不合情理!”
趙鼎和一支梅對於包正的論斷。也都是無可辯駁,心中也不由疑惑起來。一支梅喃喃自語道:“難道這個貨郎不是兇手?”
包正未置可否,又繼續說道:“本案還有幾個疑點。首先,就是大門是如何被開啟的?英英姑娘獨自在家,怎麼能放陌生地男子入院?就算她要買一些胭脂針線。也會到門外去買,又何必引狼入室呢?”趙鼎點點頭:“對呀!兇犯既然能將英英姑娘掐死,就應該能想到消滅罪證。將自己的斷舌和貨擔取走。看來,這兩樣東西,是有人故意迷惑我們啊!”
一支梅不禁有些茫然:“那也就是說,罪犯是另有其人啦?可是,貨郎的舌頭是如何斷的?又是如何出現在現場的呢?”
包正沉吟了一下,然後說道:“那就只有問他自己了。可是貨郎現在口不能言,又不會寫字,看來是無法說明真相啦。我們也只有另想辦法來偵破此案!”
趙鼎道:“看大人胸有成竹的模樣。一定是已經想到了辦法。”
包正道:“只是有了一些設想而已,你們來想,除了趙屠戶,是什麼人能叫開英英家的大門呢?”
一支梅道:“只怕就是和英英相熟地女子,可是如果對方是女子。又怎麼能強暴英英姑娘呢,難道又是一個像臨安的桃花女那樣的變態?不對。現場還留有男子的”
包正笑道:“可以斷定,本案一定有一個女子參與了其中。因為這樣,才能解釋貨郎的舌頭為什麼會被咬掉。而這樣地女子,一定又是英英所熟悉的,以她左右的街坊鄰居的嫌疑最大,我們可以由此著手,展開調查。手 機小說站w a p 。 1 6 k 。 c n”
趙鼎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聽了剛才包正的一番分析,他也終於恍然大悟:自己一開始地判斷確實有誤,被狡猾的罪犯引入了歧途。他不由驚出了一身冷汗,如果真要如此來定案,不禁真兇會逍遙法外,而貨郎也一定會成為替罪羔羊,被斬首示眾,到那時,可就是冤枉了一個無辜啊!
包正看到了趙鼎額頭上冷汗涔涔,知道他已經想到了此案的嚴重後果。於是安慰道:“所以在斷案之中,最難地就是不要被外物影響自己的思維和判斷,今後一定要慎之、慎之!”
趙鼎連連點頭受教,然後又對包正說道:“那大人將貨郎押入大牢,就是要麻痺兇手啦?”
包正讚許地看了他一眼:“正是如此,兇手自以為奸計得逞,自然就放鬆了警惕,難免就要露出了破綻,我們也好有機可乘,此乃將計就計也!”
一支梅見自己開始的結論全部被推翻,於是又重新燃起了一股豪情,一定要擒獲真兇,為慘死的英英姑娘報仇雪恨。於是就對包正說道:“那下一步我們該如何應對?”
包正道:“就先從趙屠戶家附近的鄰居入手吧,我們可以做兩手準備,一路暗中派差役加強對那一帶的監視;另一路,也就只好由我們親自出馬啦!“
趙鼎和一支梅看著包正笑眯眯的神色,不由如墜霧中。第二天,包正揀緊要的公務處理了一下,然後就回到了後院,開始化妝。很快,一個頗有幾分仙風道骨地算命先生,就慢悠悠地從屋中出來。只見他鶴髮童顏,手持一個卦幡,上面畫著一個太極圖,十分醒目。
這位先生。自然就是包正了。包正在臨安的時候,就曾經化妝過算命先生,自然是駕輕就熟啦,他施施然出了縣衙的旁門,向城北走去。
很快,就來到了趙屠戶家附近,包正於是就取出了一個竹筒和一塊竹片。手中一邊敲著,口中一邊唱起了道情:“
朝走西來暮走東,拜師太公和周公。
學得八卦和解夢,勘破混沌解迷濛。
生來慧眼能看相,一張鐵口辯陰陽。
諸君算命來找我。鐵口鋼牙賽閻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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