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夜宴貪杯(第1/1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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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席上的酒是江州城特產的青梅酒,入口綿柔,青梅的酸甜中和了黃酒的辛辣,嚥下後口腔裡還殘留著青梅的回甘。
姜瑤不自覺多飲了幾杯,如玉的臉頰染上緋色,霞光滿面,比塗了胭脂還招人。
她吃了一筷子軟糯鹹甜的紅燒腐乳肉,便又伸手去摸邊上所剩無多的酒壺,把餘酒倒出來,斟滿了眼前的空杯。
姜瑤端著滿滿的酒杯正要往唇邊送,一隻骨節分明的手陡然伸來,輕巧制住她的手腕。
“你不能再喝了。”謝不言盯著姜瑤染上酒漬的唇緣,目光幽深。
姜瑤仰頭看向他,不高興地拉下嘴角,語氣不善道:“我又沒醉,我要喝。”
說罷,她垂下眼去,懨懨地望著這一杯澄澈澄亮的酒液,面露倦色。
從早上出門坐車乘船開始,她就察覺到謝不言似乎在刻意與她保持距離,對她禮貌又疏離。她心裡像堵了一大團棉花,咽不下化不開,只有飲下這酒能澆下不少。
既然不想靠近她,他又何必理會她喝醉與否?難不成是怕她夜裡發酒瘋痴纏他麼?
姜瑤一股倔勁上來,趁著謝不言騰出手去接侍童遞來的布巾,她迅速把酒杯往唇邊送。
杯沿剛碰到嘴唇,便被方才那隻手不客氣的奪下,修長手背上青筋浮現,透著些許生氣的意味。
“你怎麼……”姜瑤不滿地嘟囔,抬眼看向謝不言。
他直接仰頭,就著她的酒杯,一飲而盡。
姜瑤怔住,這……是她剛才用過的酒杯啊。
謝不言含著酒液,並不急著嚥下,上挑的瑞鳳眼目光沉沉,一瞬不瞬地盯著她,透著些許不悅。
姜瑤有些不自在地舔了舔唇角,嚐到一絲青梅酒的回甘。
冰涼的酒液流過喉頭,謝不言並未感到一絲清涼,反而更加燥熱。他往常並非不勝酒力之人,今夜不過淺嘗了兩杯酒,只覺得氣血翻湧,格外口渴。
“杯子……可以還我了嗎?”姜瑤看向他還捏在手中的酒杯。
謝不言清冷如謫仙的臉上閃過一絲尷尬,彷彿才驚覺自己方才的失態……他、他竟然奪下她用過的酒杯一飲而盡。
他放下酒杯,沉吟片刻,輕聲道了抱歉。嗓音如初冬的細雪,沙沙落在人心頭。
姜瑤酒勁上來,有些微醺,她擺擺手大度道:“嗨,這都不是事兒,我以為你是不想讓我喝呢,原來是你也想喝啊。”
姜瑤搖了搖已經空了的酒壺,咂巴嘴回味青梅酒的滋味。
徐巍在席上與一圈人對飲數杯後,留意到坐在角落裡的姜瑤和謝不言,起身過來。
“姜掌櫃,謝……公子,”徐巍喝高了,險些說漏謝不言的身份,還好謝不言眼神暗示下,及時改口。
旁邊幾位書生畫師見徐巍起身過來,同旁邊兩個名不見經傳的小生談笑,也不禁好奇地湊上來。
“徐先生,這二位……公子也是來參加明日的書畫會比試麼?從前好像未曾聽過名號。”
說話的人目光在姜瑤身上停頓了一下,明眼人都能看出,姜瑤並不是位“公子”。
姜瑤雖是一身男裝打扮,但身量嬌小,方才席間說話也是鶯聲軟語,坐在周遭的人都能看出她是一位女子。
書畫會雖然不限男女參會,但以往少有女畫師參會。大燕雖有兩三位出名的女畫師,但都是京城貴女,輕易不會露面。
此時,姜瑤的身份吸引了在場眾人的興致,連坐在上席的虞姓兄弟也藉著敬酒的由頭湊上前來。
徐巍自從見識過姜瑤巧奪天工的流水織布機和藕絲織布後,便對她青眼有加,讚不絕口。
“這位是來自溧水鎮的姜掌櫃,她身懷絕技,設計的織布機巧奪天工,我猜想她明日的畫作定然別具一格,能令各位大開眼界。”
名畫師徐巍的不吝讚美,讓眾人紛紛對姜瑤投來探究的目光,不敢因她是女流之身而輕視她。
有些自負才高的畫師已經把她當作了明日比試潛在的對手。
虞越澤輕碰弟弟虞文柏的肩膀,用旁人聽不見的聲音問道:“你有把握贏嗎?明日不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