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修羅場?(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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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不言遠遠瞧見姜瑤正在同虞越澤說話。
因姜瑤背對著他,他看不見她的神色,只瞧見虞越澤直勾勾地瞧著姜瑤,眉目間暗藏挑逗的意味。
他心念一沉,立時朝二人走去。
謝不言剛剛走近兩步,虞越澤便抬頭髮現了他,斯文的臉上露出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容,對著姜瑤說了句什麼。
接著,謝不言便聽見姜瑤乾脆利落的話音——
“若是我所愛之人欺我瞞我,那我便當這顆心餵了狗,不會在他身上多浪費一秒。”
這話字字句句敲打在謝不言心頭,他明知可能是虞越澤有意激姜瑤說出的話,仍然不可控制地渾身僵了一秒,生生頓在原地。
只因他心中有愧。
謝不言停頓的那一秒,彷彿已經預見到姜瑤發現他的真實身份後,憤怒傷心的表情。
電光石火間,他的心緒在設想的失望對峙中百轉千回,彷彿被碾碎了上千遍。
謝不言短暫地闔上雙眸,鴉羽般的長睫遮住所有心緒,骨節凸起的雙手用力攥緊了衣袍,冷白的膚色下青筋清晰可見。
他悵然輕嘆一口氣,再睜眼時,漆黑如深潭的眼眸已收斂盡千頭萬緒,面上仍是一副雲淡風輕的表情,似清風不渡的湖面,無波無瀾。
謝不言從容走過來,站定在姜瑤身側,垂下的手臂輕挨著她的肩膀,有種秘而不宣的親暱。
“阿瑤,方才我正同徐先生商談中秋花燈會一事,一時沒尋著你。”謝不言疏冷的眉目帶著溫柔笑意,溫聲對姜瑤解釋。
隨即,他轉頭面朝虞越澤,溫柔辭色褪去,眼裡一片冰寒,薄唇輕啟:“虞公子,阿瑤認生,你莫嚇著她。沒什麼事我們先走一步。”
虞越澤眼神領會到謝不言暗搓搓宣誓主權的心思,不屑地挑眉。
裝什麼呢?方才他已經試探過姜瑤了,猜到謝不言同她明面上並沒有坦明心意。
那他不介意橫刀奪愛。
既然姜瑤奪了他精心謀劃的魁首,又手握新奇罕見的藕布,那他乾脆連人一起拐回去,便是穩賺不賠了。
虞越澤本就存著這般念頭,眼下被謝不言護犢子般的舉動激起幾分爭奪的心思。他一貫是天之驕子的贏家,沒輸過,也不怕輸。
虞越澤牽唇笑得曖昧,順著謝不言的話喚她阿瑤姑娘:“我同阿瑤姑娘一見如故,方才正說起你呢。我誤會你是阿瑤姑娘的情郎,她卻說——”
謝不言心提起來幾寸,鴉羽般的長睫輕顫,心底明知道答案,卻還是隱約在期待什麼意外的結果。
虞越澤有意停頓了一下,加重咬字:“不是。”
謝不言懸著的心落下,卻並不覺暢快。
姜瑤飛快地瞥了眼謝不言,心裡莫名有些緊張,隨後又覺得好笑。
她又沒說錯,何必在意他的想法。
不過,她可沒有同眼前這個煩人的“狗皮膏藥”一見如故。
姜瑤沒好氣地撇撇嘴,衝虞越澤翻了個白眼:“誰同你一見如故了?明明是你一直跟著我。”
謝不言看出來是虞越澤有意胡攪蠻纏,不願與他過多糾纏,冷眉相對道:“虞公子,方才我見邱老院長過問令弟入學考核不合格之事,應該很快會找你相談。我們還有要事在身,失陪了。”
語罷,謝不言抓過姜瑤的手腕,帶著她大步離開。
虞越澤聽到謝不言的話,臉色陰晴不定,沒想到辛苦為虞文柏打點入學之事又出了岔子,焉知這當中有沒有旁人從中作梗?
虞越澤這般想著,眼裡帶著怒意瞪著謝不言,在他離開時故意側身擋了一下,肩膀重重撞向他。
擦肩而過的那一瞬,謝不言感受到虞越澤撞過來,他面上不動聲色,暗自提氣運功反震回去,如有實質的視線直直對上虞越澤,透出的不屑和嘲諷將對方擊潰。
虞越澤後退了半步,望著謝不言和姜瑤相攜離去的背影,露出瘋狂而不甘的眼神。
姜瑤並不知方才的暗潮湧動,她一邊小跑著跟上他的步伐,一邊低頭偷瞄著謝不言的手。
他修長如玉的指節隔著衣袖環住她的手腕,雖說沒有肌膚相抵,但透過薄薄的衣料,她的手腕還是能感受到他指尖傳過來的灼熱。
姜瑤抬眼,這個角度能看見他稜角分明的側臉,清晰的下頜線繃緊了,似乎不太高興。面上恢復了往日疏離淡漠的容色,叫人覺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