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部分(第3/4 頁)
”
“自然是去找人。”
“你……”童焱無言的用眼角瞟瞟身後那群目不斜視的禁軍,意思就是:你這是去找人嗎?怎麼看怎麼是去找事的。
鬱元機接下了童焱無言的質問,只是簡短說道:“你現在回白鷺觀去也可以。”他那種尋找小夭只是順帶,真正目的另有其它的不耐煩口氣已經洩露無疑。
童焱自然不可能半途而廢,又緊緊跟了上去,“可你帶這麼多人,不是會使事態變的很危險嗎?你們是要……宮變吧”
事到如今,她也就把擔憂和預感一股腦的說了出來,反正都被連託帶騙的裹進隊伍裡了,鬱元機還能臨到路上把自己宰了不成?
鬱元機卻不置可否,只是淡淡一笑:“這宮裡早該變一變了。”那氣定神閒的樣子,竟讓童焱一時間覺得這個總走低沉路線的傢伙,其實很有囂張華麗的潛質。
不知不覺間,南衙軍經過麗景門的最後一道檢查,長春宮高高的臺階便近在眼前。鬱元機默默的指揮著各小隊分批防衛。童焱在一邊靜靜的看著,也卻是摸不著頭腦。
其實她一直滿奇怪的,所謂的“宮變”到底是怎麼操作的?電視劇裡看來總是十分簡捷似的:出其不意的把目標人物咔嚓掉,以其為中心的勢力就土崩瓦解了。可是為什麼把宮裡的首腦殺死,這人在宮外的勢力就會自動消失呢?難道宮外都沒有人組織反撲的?就算集團的第一把交椅倒臺了,那第二把、第三把交椅都幹嗎吃的去了?或者是平時組織性、紀律性太差?
不解啊不解,果然這種高智商犯罪不是我能觸控的到的領域。
不過雖然宏觀的大流程童焱很不解,目前這個具體宮變案例,童焱還是能感覺出一點門道的。
就比如她現在身處的這個長春宮,異常的安靜,本該很重要的宮殿中卻看不到像樣的侍衛,內侍、宮娥更是不見人影。還有沿途那些放水的門監——能創造如此適宜的宮變條件,想必是付出了巨大的努力、策劃和人力物力的吧,而它的創造者鬱元機……沒準還有背後的梁崇光,現在就準備採摘勝利的果實了。
童焱的立場則比較微妙,她在心理上是個旁觀者,陣營上卻不得不做個參與者,並且為了自身與小夭的安全考慮,她還不得不希望鬱元機是最後勝利的那方。
唉……一想到自己要在一個無關正義的純陰謀鬥爭中幫一方搖旗吶喊助威,童焱的心情就像掉進了馬裡亞納海溝。自己這個五講四美的大好青年,什麼時候淪落到這步田地了?
“我是不是該佩服你?這種時候還能發呆。”冰冷的聲音飄過來,戳的童焱一個機靈。她循聲望去,鬱元機只留下了為數不多的幾個禁衛,遠遠的望著自己。“還傻站著幹嗎,你不是要見你那位元君嗎?”
“哎哎!”童焱連聲答應,追了上去。她心中雖有千百個疑問,可還是乖乖閉上了嘴,總覺得不該問,而且這種陰謀詭計屬於鬱元機的職業秘技,他也肯定不會告訴自己。
三下五除二後剩下的這麼十幾個人,隨著鬱元機來到了一個配殿。童焱沒有逛全過長春宮,所以也不知道這具體是哪。就見鬱元機非常熟門熟路的上去敲門,之後雙開的梨花木雕門應聲而開,裡面的人衝鬱元機微微一福道:“鬱大人,妾身恭候你多時了。”
“連尚宮?!”比任何人都大聲都驚悚的童言,張著能吞下雞蛋的嘴喊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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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長的甬道,陰溼的空氣,還有牆上油燈偶爾發出的爆裂聲……此情此景,讓童焱不禁回想到了七峰村中那條深藏著秘密的石道。
只是那時,走在她前面的是脾氣惡劣但屬於戰略合作伙伴的沈曇,如今走在她前面的卻是鬱元機和連穹這對詭異的組合。也因此,這條秘道在童言看來,不復七峰村那讓人又好奇又心癢的探險迷宮,只像個隱藏了利齒的怪獸,將所有進入的人都引到自己的胃臟深處。
在前頭領路的連穹不時回頭望望,見童焱彷彿是為了保持安全距離似的,緊張的走在隊伍中間偏後的位置,不禁暗笑著放慢腳步,挨近鬱元機身邊道:“為何要把她帶來?”
鬱元機轉臉看了他一眼,很快又全神貫注的觀察起前方,“是她自己要跟來找那個姜夭兒的。”
“呵呵,如果不是有人告訴了她巫覡失蹤,想必她也不會想要跟來吧。”
“這些事不勞你操心。”
“我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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