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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
鬱元機只是斜睨了他一眼,發出聲濃濃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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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玄教女弟子正中規中矩又急速的行走在無量院前的神道上。這少女約莫十七、八歲年紀,粉嫩的臉上一副青澀的模樣,路上遇見了同門之中的師兄姐弟,便都客客氣氣的打招呼。
她捧著一封信一腳邁進了雲堂,結果抬頭看見了一位平日領她課的年長女性,便恭敬的問候道:“孫師姐好。”
“呦,花丘啊,這麼急著去哪呢?”孫夫人也客氣的回了她一句,一貫冷漠的臉上帶著些微的笑意。
“替下面送信呢!”戒名花丘的小弟子老實答道:“有兩名香客來拜訪夫人。”
這裡的“夫人”既是指的昭靈元君——這個封號與“延靈真君”一直都是玄教兩位仙師所承襲的尊號。於是孫夫人瞥了一眼花丘捧在托盤內的信封,順口問道:“真難的,聖上馬上就要蒞臨洪崖山了,這時候還有人來拜訪夫人,是怎樣的香客?”
“是一男一女兩名香客,那位小姐倒是普通,比我也大不了多少,可那位男香客……”花丘羞澀的頓了頓:“大家都說就像下凡的謫仙一般呢!”
“哦……”孫夫人露出一絲異色,走至花丘面前,拿起信箋看了看,又放了下去。她重新望著花丘笑道:“估計是哪裡了不起的修行之人啊,待會你也帶師姐我看看去,讓我開開眼界。”
“那好,師姐在這等我便是!”淳樸的花丘重重點了點頭,彷彿是為了儘快再去看看那位“謫仙”一般,飛也似的朝內殿奔去。
與此同時,被誤打誤撞猜對其“謫仙”身份的沈曇,和“很普通”的童焱正坐在無量院下方一處接待香客的齋堂內,等待迴音。
童焱捧著一杯茶,百無聊賴。作為茶道白痴,她自然也分不清杯中茶葉的好壞優良,只是看了眼旁邊端坐細細品味的沈曇,很沒底的問道:“喂,逍遙子的信到底管不管用啊?”終歸是拜見最高領導人級別的人物,即使在現代也還有一大堆手續,何況此時。不會那麼簡單就順了他們的意了吧?
“你擔心什麼?就算她不見我們,又不會把你怎麼樣。”沈曇吹了吹茶水,“再說若是沒用,那糟老頭也不會寫的。”
童焱對沈曇當神仙時養成的這般悠然自得很是頭疼,強調道:“我怎麼可能不擔心?這裡現在到處都是朝廷的人,我們可是身在虎穴之中啊!你能不能有點危機意識?”還在這給我慢吞吞的品茶!
“正因為這裡現在到處都是朝廷的人,所以你覺得那個姓鬱的會最先想到這裡嗎?”沈曇不滿的著童焱,“我也許沒什麼危機意識,但可不代表我不用腦子!”
“你是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童焱被他一言點通。也是,鬱元機會想到自己和沈曇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嗎?估計很難吧。這是人的慣性思維,不是那麼容易克服的。
想到這裡,她不禁大大的鬆了口氣。解絕完口渴之後,就開始在堂內溜達了起來。
因為是客舍,所以這所齋堂並不帶濃重的教義色彩,但在正對大門的地方仍然擺放上了最基本的神龕與供桌,其上自有不少香客點過的香燭。
童焱走近去看,正中主神位上是一塊天然花崗石,雕有“天地”二字,筆道蒼勁。她也曾道聽途說過玄教的一些教義,知道玄教並無膜拜的偶像,整日頂禮膜拜的唯有這天地玄黃而已。
花崗石邊還有兩副神位,童焱看見右邊一個上面所刻的頭銜,原來正是她的老同鄉姚子喬。這不禁惹來她一陣唏噓,心想姚子喬一介凡人,如今也能被塑造成了仙真供在這裡,那自己豈不是也有資格當個童大仙被供了嗎?
一邊這麼腹誹,她又去端詳左邊的神位,只見上面刻著“滄浪雲林宮臨水道母元君”這麼個拗口的陌生名字,便偏頭問身後的沈曇道:“這個什麼……滄浪雲林宮的什麼元君是誰?”
沈曇低著頭似是在假寐,頭也不抬的回了一句:“不知道。”
“你究竟都知道什麼?”
沈曇撇撇嘴,這才花點心思解釋道:“估計是滄浪山上的哪位女仙吧,那裡是西王母的封地,或許這個臨水元君就是王母的弟子。”
“可是為什麼這裡會供著她?”童焱一句話問出口,自己倒忽然有了主意,“該不會這就是當年與姚子喬簽訂契約的神仙吧!”否則為何會與姚子喬一左一右分立兩邊呢?儼然是金童玉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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