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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顏出門之後安寧也在小李和蔣生的陪同下去購買寫生期間的用具。回去之前蔣生按照祝顏的吩咐給班上的班長打了電話詢問了他們明天所坐的車次之後開車拐到火車站排隊買了一個軟臥包廂的四張車票,一行人才回家。
小李在網上檢視了那邊的天氣之後幫安寧收拾行李。火車是第二天晚上的,安寧決定在走之前給祝顏包一頓餃子,也算是對他的報答。
當然,如果安寧知道接下來的寫生旅途會發生什麼事情,又會對她產生什麼樣的影響,她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心情輕鬆的準備出門的。
晚上祝顏做得很兇,一直從晚上做到凌晨,最後一次是在浴缸裡。安寧哭泣著到達頂點之後,窩在祝顏懷裡不停的顫抖。
“我要死了……”安寧眯著眼睛無意識的呢喃著。
祝顏輕笑一聲,抱起安寧隨便沖刷了一下身體再拿浴巾把兩人擦乾,才回到床上,讓安寧舒舒服服的睡過去。
安寧是第二天中午醒來的。祝顏打算送安寧上火車,白天也就沒有出門。豈料就在他們收拾好東西準備去火車站的時候,主宅打過電話來,說是祝老爺子病了。祝顏沒有任何猶豫,親了親安寧的額頭就吩咐司機開車到主宅。安寧則跟著蔣生小李坐另外一輛車去火車站。
A市是始發站,他們提前了半個多小時就上了車。上車之後安寧給祝顏打了個電話,詢問了一下祝老爺子的身體情況。
“只是感冒發燒,不過,他年齡大了,禁不起折騰。”祝顏看著床上臉色憔悴的祝老爺子,心裡微微有些難過。當年叱吒風雲的人物,到了垂暮之年竟然也和普通人一樣脆弱,緊緊是小小的感冒病毒,就讓他臥床不起。
“像爺爺那樣的人物,肯定會戰勝感冒病毒的。你也要注意身體,多吃點水果蔬菜,別再上火了。”安寧覺得像祝顏這樣的人,臉上突然冒出一顆豆豆,給人一種特別不和諧的感覺。
掛了電話,安寧突然覺得有些茫然。她這是怎麼了?明明只是做戲不是麼?
前一天晚上體力透支,安寧早早的就去車廂連線處的洗漱間洗臉刷牙準備回去睡覺。卻不想洗好臉之後抬起頭在鏡子裡看到一張似笑非笑的臉,有些熟悉,竟是班上的同學,任宇文。
作者有話要說:吶吶,這個禍害出來了……劇情基本上也要到高潮部分了。這篇文章我沒有寫太長。
我明白我該怎麼做
作者有話要說:真的有點少了……馬上完結了,有點捨不得……
前一天晚上體力透支,安寧早早的就去車廂連線處的洗漱間洗臉刷牙準備回去睡覺。卻不想洗好臉之後抬起頭在鏡子裡看到一張似笑非笑的臉,有些熟悉,竟是班上的同學,任宇文。任宇文和安寧一樣是以交換生的名義來到學校的,他比安寧來的還要晚一些。三十多個人的班級,即使不熟悉,也互相打過招呼。安寧接過小李遞過來的毛巾擦乾淨臉上的水珠之後微微一笑,側人讓任宇文進去順便出於禮貌說了聲:
“好巧。”
學校組織學生外出寫生,都有專項撥款,報銷學生來回車費。自然,這種可以報銷的車費僅限於硬座車票。所以大多數同學都在前面硬座車廂,還有一些同學自己出錢補了硬臥。能在軟臥這邊遇到同學,確實有些出乎意料。
“還有更巧的,我就住在你隔壁。”任宇文笑笑,看著安寧挑著眉莫名其妙的離開。
“小姐,那個任宇文是A市新上任的市委書記的獨生子,從小嬌慣蠻橫,而且,風評不好。”回到包廂,小李盡職盡責地解釋。
“嗯……我明白我該怎麼做。”安寧點點頭,表示瞭解。小李的意思無外乎不要招惹上這個背景雄厚的市委書記家的公子。祝顏知道了,小李蔣生和她都不會有好果子吃。她怎麼能不明白這其中的道理呢?出了什麼事情,小李何蔣生充其量失業,還可以再換一份工作重新開始。可是,她可能就一失足成千古恨了。
祝顏既然能把上一任市委書記白禮文輕而易舉地整下臺,自然也不會忌憚這個任書記,跟別提是沒有任何實權的紈絝子弟任宇文了。
安寧單方面想擺脫任宇文,似乎是不太可能的。因為就在安寧剛剛想睡下的時候,就聽到坐在外面的蔣生的聲音:
“安小姐已經休息了。”
“我只是代少爺送這些東西給安小姐,沒有別的意思。”任宇文的助理也不是好打發的人。
小李聽到情況之後走了出去,表面上客客氣氣的駁了句:
“安小姐已經睡下了,我想你家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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