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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力停留在遺玉將近的生辰時,這長安城又另外出了幾起引人口舌的熱鬧事。
一則,城陽公主同被牽入太子謀反一案的駙馬杜荷和離。
一則,在宮中默許的情況下,漢王妃同漢王和離,昔日的長孫三小姐,帶著她仍舊受封在冊的幼女宜陽縣主,搬到了城東的百花園裡,又恢復了單身。
這是兩個命運相同卻又境遇不同的女人,若說前者因為身份,大家不敢議論,那麼後者,已然成了長安百姓茶餘飯後的話題。
公主和離,那是因為皇室必須,可哪有王爺出了事,妃子要和離的道理,哪怕王爺成了庶人,頭頂上也還有個李姓不是?
知情者一面腹誹,一面又清楚的很,這還得虧長孫家勢大,才會演出這場大難臨頭各自飛的鬧劇。
這些風聞傳到遺玉耳中,已是事過幾日,她只笑笑過去,便沒空再多關注此事。
《坤元錄》才遲發了新篇五十卷刊印造冊,正在籌備下一期的卷冊,李泰沒空,審閱和議稿,就順理成章地成了遺玉的事,二月開頭,她三天兩頭就往文學館走。
以遺玉的名義,這幾年發放給文學館的福利不在少數,那群文人早就對她好感不薄,加之她先前為那些被捕牢獄的人奔走過,更叫一部分在文壇頗有聲望的學士對她心存感激。
遺玉本身不乏真才實學,她書法造詣之高,言談舉止,是已早早現出大家風範,幾次議事下來,就連眼界高又好相處的著作郎蕭禹,都對她在行文造句的一些觀點頗為推崇,因此,有她這麼一個年輕女子參與編修,坐鎮大書樓,偌大一間文學館,竟是沒有半個人有異議。
夫妻兩個分頭忙碌,直到遺玉生辰前一天,才挪出空閒,給了自己沐休。
昨夜睡的早,遺玉早晨睡醒,眼睛還沒睜,便翻了個身,趴到李泰胸口,手指在被子底下摸到他一隻手掌拉住,光著腳丫子,調皮地去蹬他的小腿,李泰很快就被她擾醒,抬起一條長腿將她那隻亂動的腿壓住,暗沉的嗓音還帶些睏意:
“莫惹我。”
遺玉帶著鼻音笑了兩聲,乖乖地沒有再動,沙沙輕聲道:
“先說好,今日不提公事,也不做文章,哪個先觸了這兩條,就要挨罰。”
李泰似是又眯了一下,遺玉等了一會兒,才聽他遲遲出聲:
“嗯,罰什麼。”
“誰沒犯錯,誰就說的算。”遺玉眯縫著眼睛,藏著裡頭的狡黠的光芒,是早有算計。
李泰動了動眼皮,音調雖依舊興懶,卻不乏語氣裡的認真:
“說話算數麼。“
“當然算數,來擊掌。”
遺玉見他肯答應,立刻拉著李泰一隻手伸出被子,舉著他的手腕,半是強迫地用另一隻手在他手掌上拍了兩下。
“說好了啊。”
“。。。嗯。”
第三四四章 命苦的女人
酒宴擺在傍晚,上午遺玉和李泰出門遊湖,又在天賀寺吃了午齋,到下午才遲遲迴來。
於是等遺玉同李泰回到府上,聽說她娘已等了半個時辰,就推了李泰先回翡翠院去歇著,自己則轉到了花廳去見人。
遺玉到了地方,進門見盧景姍和晉璐安都在,桌上茶點都去了一半,盧氏正抱著小雨點在哄,一旁的盧景姍看她因急匆匆過來,臉紅氣喘,便取笑道:
“叫人早來的也是你,自己卻把客人晾在府裡跑出去玩。”
遺玉不好意思地摸了下耳垂,走到盧景姍身邊坐下,手被盧景姍拉過,親暱地拍了拍,遺玉就解釋道:
“最近是忙壞了,難得空出來一天,就同王爺出門走了走。”
她昨日特讓人去送信去,請盧氏今日早來,是怕晚上酒席時候人多,沒有私下閒聊的機會。
盧景姍取笑了她幾句,又去說盧氏:“瞧你娘,有了小的,是把你這大的都給忘了,你進門到現在,她怕還沒瞧上你一眼。”
盧氏笑呵呵地抬起頭,“我是成天見她,才不覺得稀罕。”
遺玉不樂意地嗔聲道,“您哪是成天見我,回回都是來看小雨點的,姑母說的沒錯,娘眼裡就剩下小的,早就不親我了。”
盧景姍哈哈一笑,把遺玉往懷裡摟了摟,“不怕,還有姑母親你呢,咱們也不理你娘,叫她自個兒抱孩子去。”
盧氏道:“你就哄她吧,剛才不知是誰抱著孩子又親又摟,滿嘴抱怨說玉兒只顧自己跑出去玩,不管孩子的。”
盧景姍臉上一紅,遺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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