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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地坐在桌旁,提起桌上的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這事你是怎麼想的?”
說著這話的時候,他握著那茶壺的手便用了幾分力氣。
阿宴也坐過去,默了會兒,便道:“這個人是個壞蛋,永湛,你不要放過他。”
她咬了咬牙:“我看著他的樣子就不喜歡,我討厭他。”
這話一出,容王倒是微怔,抬眸看向阿宴,卻見她一臉的厭惡,那厭惡裡沒有摻雜任何一絲的其他情緒,譬如哀傷,譬如遺憾,譬如怨恨。
他頓時笑了。
阿宴剛說完,卻見容王一直在倒茶水,那茶水都溢位了茶杯,流到了桌子上。
容王很快自己也發現了,忙放下茶壺,淡笑道:“天太黑,看不清。”
阿宴在橘紅色的朦朧燈光中打量著容王,忽而想起很久之前自己曾經泛起的一些疑問。
有時候,她都覺得容王也許不是一個真實的人,他只是一個幻夢,一個妖物。
他幻化為人形,來到了夢裡,在自己的周邊佈下迷障,就這麼讓自己生活在無比的幸福和喜悅中,過著無憂無慮的甜蜜日子。
還真怕有一天,幻夢全都打碎,其實她還是那個她,而他也依舊是那個冷漠威嚴高不可攀的帝王。
一時有些忍不住,她伸出手,在這朦朧之中捏了捏他的臉。
他那張臉,俊美的無人能比,平時看著剛硬清冷,如今,在她手下,她忍不住用力捏了一把。
容王頓時擰眉,他是真沒想到他的王妃忽然這麼狠狠捏了一把,還是捏在臉上。
他不解而茫然地捂著臉,捉住那個捏得自己生疼的手:“你這是怎麼了?”
阿宴在桌子的那一頭,笑得甜蜜又得意:“腦子裡暈乎乎的,總覺得是在做夢,如今捏了捏,也不疼,看來不是做夢。”
容王看著阿宴璀璨得意的笑容,一時竟然無言以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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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隱寺的長老,回到靈隱寺後,便閉門不出。
第二天,這位長老就坐化了。
臨走前,他留下一封信,那封信是寫明瞭給容王殿下的。
容王聽到這位長老的死,其實心裡是有些許愧疚的,如果不是沈從嘉,如果不是自己,這位長老本應該修行一世,來一個圓滿結局的吧。
開啟那封信後,上面寫的是“世事有因果,一切皆緣法”。
容王盯著那一行字看了很久,隱約感到有什麼不對勁,不過此時的他,卻想不明白。
他回憶了下上一世的靈隱寺長老,卻是腦中一片模糊,印象中,那是一個幾乎不存在的人物。
容王擰眉沉思了一番,便將那個簡短的信函放到了一旁。
畢竟眼前他還有許多事要做。
四海錢莊勾結洪城知州貪下稅賦的事,要查起來也不難,其實是證據確鑿的,不過沈從嘉和北羌有千絲萬縷的聯絡,四海錢莊甚至紅城內是不是埋有北羌的暗探,以及這件事是不是還涉及到其他人等,這些都要查。
此事已經涉及到了邊境安危,雖說北羌如今已經被自己打得七零八落毫無還手之力,不過北羌之北,以及北羌之西,卻有眾多遊牧民族,如果北羌情急之下,去各處聯絡眾人,甚至去聯絡其他小國,從而對大昭國北疆造成困擾,這都是極可能的。
而就在容王著手查辦此事的時候,兩個意想不到的人來到了洪城。
其中一個便是鎮南候顧松,阿宴的哥哥,而另一個則是威遠侯。
鎮南候是逢了聖旨過來的,原來皇上自從兩個小傢伙離開後,想起那日狩獵遭遇刺客一事,一直有些不安,後來又得到了容王的信函,知道容王船隻遇到了人為設下的暗礁,又得知容王在洪城大刀闊斧整頓之事,他越發不安,便乾脆派了鎮南候顧松過來,帶了眾多高手,特意保護兩個小世子的安慰。
而威遠侯呢,則是聽從母親之命前來。
來到洪城後,顧松自然來見阿宴,阿宴聽到哥哥來了,歡喜得不行了,一時又說起那未來嫂嫂如今在洪城的事兒。
這顧松當場就鬧了一個大紅臉,看著笑吟吟望著自己別有意味的妹妹,忙搖頭道:“這可是趕巧了,我可根本不知道她在這裡啊!”
阿宴才不信呢,當下挑眉笑道:“哥哥,你騙誰啊,我早就給母親寫信說過這事兒的啊!”
顧松站在那裡,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阿宴見此,乾脆提議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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