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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裡的錦鯉也都吃完了,該怎麼辦呢,該怎麼辦呢?
容王嚴肅地坐在那裡,手裡拿著一本書隨意翻著,可是心裡卻在思考這個重大的問題。
於是接下來的幾日裡,阿宴發現自己的夫君好像有心事。
還挺嚴重的心事。
她便有些擔心,其實這些日子,她瞅著容王到底是和以前不太一樣,說白了就是沒恢復好呢。
她也為此請教過歐陽大夫,歐陽大夫的意思是,他曾經受過很深的刺激,這導致他內心變得脆弱敏感。如今便是看著正常,其實行事間依然有些異樣,此時一旦再受重大刺激,極有可能舊病復發。
而且根據容王之前發病的情況看,他現在的心思容易鑽牛角尖,一旦陷入其中,就怕會走不出來。
阿宴想起歐陽大夫的話,便開始憂心起來。
也曾經旁敲側擊地問起容王:“這幾日怎麼了,看你心事重重。”
誰知道容王卻淡定地搖頭,不解地道:“有嗎?”
他竟然抿唇一個溫和的笑,黑眸認真地望著阿宴,一本正經地道:“我沒有什麼心事啊。”
可是以前的容王哪裡是這樣的啊!
阿宴看著他那笑,越看越覺得不同尋常。
於是接下來的日子,她也有些憂心了。
她怕她的夫君別真得憋出什麼問題來。
她找來了歐陽大夫,和他仔細地講述瞭如今容王的症狀後,請他給開了藥,並且親自熬了藥給容王喝。
當那一碗黑乎乎的湯汁端到了容王面前時,容王鼻子聳動了下,嫌棄地看著那湯汁,皺眉道:“我不喝。”
阿宴從旁,無奈地嘆口氣:“可是這是我辛苦熬的呢。”
容王挑眉,依然不悅:“為什麼要我喝藥,我又沒有病。”
他知道別人都覺得他傻了瘋了,可是他心裡比誰都清楚,他肯定沒有生病!
阿宴盯著自己的夫君,她忽然想起一句話,傻了的人,都覺得自己沒傻,瘋了的也不會認為自己瘋了。
還有那喝醉酒的,他們會硬撐著說,我沒醉。
阿宴一雙溼潤清澈的眸子凝視著自己的夫君,柔聲而堅定地哄道:“永湛,你還是把藥喝了吧?”
見他依然無動於衷,她只好使出苦肉計,眸中泛起溼潤,低聲道:“永湛,你這個樣子,我好擔心。若是你不喝藥,萬一有個什麼不好,我和子柯子軒,還有肚子裡的小郡主,可怎麼辦呢?”
容王從旁,定定地望著自己王妃,倔強地抿著薄唇。
半響後,他終於妥協了,拉著她的手,要求道:“我要你餵我。”
阿宴見他這個樣子,倒是很像小孩子耍性子,便忙笑著點頭:“好。”
於是阿宴開始喂夫君喝藥了。
當她這麼喂著的時候,他就真得極為聽話地那麼一口口喝著。
待喝完藥後,她細心地幫他擦擦嘴巴,一時真覺得他就像個孩子般惹人憐愛,忍不住親親他的額頭。
容王一連喝了幾天的藥,一直到有一天,他納悶地問自己王妃:“阿宴,你怎麼不喜歡喝魚湯了啊?”
阿宴不經意地點頭:“是啊,這幾日我忽而覺得那魚湯腥味太重了,興許是肚子裡的娃兒喝膩了吧。”
容王淡淡地“哦”了聲。
從那天后,阿宴發現夫君的病情得到了緩解,不再出現之前憂心忡忡的症狀了。
她想著,自己的藥果然是有用的。
為此,她還特意去謝過了歐陽先生,這果然是神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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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瞅著天氣漸漸轉涼了,阿宴肚子越來越大,這都是快要生了。
這一日,因蘇老夫人過來,和阿宴商議說顧松娶親的事,當下便留在府裡吃便飯。
吃過飯後,阿宴陪著母親到處走走,一時想起那錦鯉,便笑道:“母親,前些日子,河西府裡進貢了一些錦鯉,那都是大紅金邊的,尋常見不到的,送到府裡幾隻,我看著倒是好看,母親隨我去看看吧。”
蘇老夫人聽著自然歡喜:“錦鯉向來是喜慶之物,養在府裡,宜家宜室的。我也聽說河西府進貢的那批錦鯉了,聽說那都是一條價值千金呢!外面用銀子都難買到。”
當下兩個人便來到那水池旁,誰知道一看之下,裡面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
阿宴詫異地道:“這錦鯉去了哪裡?”
因身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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