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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宴無奈地嘆了口氣,或許自己兩個月的消失,對他來說,這種痛苦並不能輕易忘記罷
將心比心,如果她誤以為容王死去,整整兩個月的時間,就那麼沉浸在無法發洩的痛苦中,她會如何呢?
想到這裡,她幾乎是心疼地將他擁緊,抬起手輕柔地撫著他的頭髮。
她多麼想安撫他心中的不安,讓他知道自己平平安安,真得不會再離開他了。
她抱著他的腦袋,憐惜地去親他的額頭,在他懷裡輕輕磨蹭,用手臂攬著他的勁腰。
埋首在他的胸膛上,她低聲道:“永湛,你瘦了好多,以後要養好身體。”
容王這幾日每每和阿宴說起話來,總是小心翼翼,她說什麼,他都是忙應著的,就如同一個乖巧的孩子一般。
此時阿宴這麼說,他便道:“我知道的,阿宴這些日子也在外面受苦了吧,等回去王府,我們好好調養身子。”
一時之間兩個人緊緊那麼貼靠著,阿宴溫軟帶著馨香的身子就這麼貼著容王年輕的身體。
縱然他最近瘦了許多,縱然他腦袋中好像有些不正常,可他也是身體正常的男兒啊。
他們以前魚水之歡也是頗為和諧的,曠了這麼久,容王也未曾想過,可是如今溫香軟玉在懷,他的王妃回來了。
容王的身子緊繃起來,黑暗中,喉頭動了動,喘息也慢慢急促起來。
阿宴感覺到了,便將手伸進去,摸到了某處,輕輕握在手裡。
容王渾身輕顫了下,有力的大手按住她的胳膊,黑眸帶著不加掩飾的渴望,低啞地道:“阿宴,可以嗎?”
她如今還懷著身子呢。
如今他待她,總覺得易碎的玉娃娃般,就那麼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裡,唯恐一個不小心,就沒了。
阿宴感覺到他的蓬勃,知道他是想要的,感覺到他那語氣中的謹慎小心,越發的心疼,便靠過去,摟著他道:“可以……”
“其實,我也想的……”她低而細軟的聲音在他耳邊這麼喃喃地說著。
她只用這一句話,便勾得他萌動勃發。
不過因她到底肚子是大的,他還是非常剋制隱忍的,並不敢太過生猛,只是急切而小心地疼愛著她,一下下,就如同打夯一般。
當兩個人進行到情不能自禁時,容王再也無法剋制,捧著她的臉,瘋狂地吻著她的唇齒,深入她的每一寸每一處,細細地親吻,吻得她幾乎無法喘息。
他的身體並不敢太過用力,便將所有的佔有所有的不安,所有的期盼所有的情愛,都統統付諸於唇下。
於是她在這激烈的唇齒交融之中,身子顫了幾下,便開始劇烈地戰慄起來。
她喜歡被這個男人疼愛,期盼著他這麼激烈而瘋狂地愛著自己。
她知道他愛自己,愛了好久好久。
而容王,就在這按兵不動中,因了她那熱切的反應,便將那一腔熱流都付諸了她。
過了許久,當一切漸漸平息下來,他小心地趴在她的肩頭,像一個依賴母親的孩子般,就那麼脆弱地偎依著。
阿宴抱著他的腦袋,撫摸著他的黑髮,低聲道:“這輩子,咱們再也不分開。”
說完這話,容王一直沒有動靜。
阿宴想著他可能睡著了。
過了好久,埋首在她肩頭的容王,卻忽而低啞地道:“好。”
略顯粗噶的聲音,帶著熱燙,就這麼自她心間滑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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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容王府,容王先命人為阿宴調理身子,因她懷胎期間經歷了頗多坎坷,又曾身受重傷,雖則如今已經恢復,可是到底逝失於調養。
最近兩個月,容王也是根本不需要上朝理事的,朝中權貴也沒有人敢上門打擾他,如此以來,他倒是真得當了一個富貴閒王,就這麼每天都陪著阿宴,噓寒問暖,體貼細緻。
有時候阿宴皺一下眉頭,他都恨不得趕緊把歐陽大夫請來,看看到底是哪裡不舒服。
因了這個,如今闔府上下,誰都知道,天大地大王妃最大,每一個人都小心謹慎地伺候著王妃。
若是這一日王妃身子好,心情好,那大家都有好日子過。
若是王妃昨晚沒睡好,今天午膳沒吃好,或者覺得哪裡不對了,甚至王妃犯了孕吐了,那大家都屏著氣兒吧,誰也別敢出大聲,要不然一個惹得容王不高興了,他是真得能拿你開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