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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如今滿心裡想著孩子和永湛,也就不覺得累了。
一時走到了容王府大門前,卻見大門緊閉,銅鎖都彷彿生鏽了的樣子。
阿宴原本撲騰的心頓時冷了下來,看看四周圍,總算有一個人打此經過,她忙上前問道:“請問,你可知道這容王府裡的人去了哪裡?”
那人不過是個走街串巷的貨郎罷了,聽她這麼問,上下打量了一番,卻見她臉上有髒汙,衣衫破舊,又拄著柺杖揹著包袱,馬上便覺得這是哪裡來的乞丐。
當下頗為鄙夷地道:“這裡是容王府的大門,你要個飯,怎麼跑到這裡來了,快些走吧!”
阿宴哪裡肯走,卻追著問道:“我是來投親靠友的,這到底是怎麼了,煩請貨郎大哥給說說?”
那貨郎被她糾纏不過,只好道:“聽說是容王妃沒了,容王瘋了,被接進宮去養病了。”
瘋了?
阿宴聽著,心中一緊,忙問那貨郎:“這位大哥,你可知道容王家的兩個小世子現在在哪裡?”
貨郎頗有些不耐煩:“人家王府的事,這我哪裡知道!”
說著,便提著擔子走了。
阿宴無法,便想著先去鎮南侯府自己孃家,誰知道到了孃家,卻見這裡也是大門緊閉,彷彿許久不曾有人走動。
又找了人打聽,這才知道,母親自從得了噩耗,便臥床不起,哥哥心痛難當,愧疚之下,便帶著母親去別處養病去了。
此時的阿宴,無可奈何,想著如今只能設法進宮去了。
可是到了宮門前,那守門之人哪裡讓她進去呢,她說自己是容王妃,別人不過是嘲笑她是個乞丐瘋婆子罷了。
她摸了摸自己的臉,知道這世上怕是隻看衣服首飾才認得那身份,如今自己這身行頭,確實不像容王妃。
更何況,世人都知容王妃已經死去了,自己突然出現,別人哪有信的道理?
阿宴當下便開始想著,自己該去尋哪個認識自己的,讓他設法幫自己進宮?
正在這街邊遊蕩著,遠遠地便聽到有車馬而來,阿宴忙看過去,卻從那馬車插著的旗子上,認出這是威遠侯家的馬車。
她心中一喜,忙過去。
可是這裡行人眾多,如此當眾攔車也實在不像話啊?
沒辦法,她只好跟隨在威遠侯的馬車後頭,緊隨而去。
片刻後,威遠侯到了家,便下了馬車。
阿宴趕緊趁機跑上前,口中道:“侯爺,我有事相求。”
威遠侯剛一下山,就這麼見一個衣衫破爛的人出現在自己面前,他不免問道:“你是何人?”
他話剛落下,便擰起了眉,不敢置信地看著阿宴。
雖然如今阿宴一臉的髒汙和不堪,可是那水潤的眸子,那清秀的輪廓,只一眼,便能認出了。
他頓時覺得自己見鬼了,抬頭看了看太陽,凝重道:“阿宴,你沒死?”
阿宴忙上前,看看左右,低聲道:“侯爺,可否借一步說話?”
威遠侯此時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當下忙點頭:“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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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遠侯將阿宴帶到了書房,聽她講述了這兩個月的經歷,當下他也是感慨萬分。
“永湛因以為你沒了,整個人都變了,如今每天住在宮裡,就跟個孩子一樣,呆傻得厲害。我這是才從宮裡看了他回來呢。若是他知道你竟然沒死,還不知道會如何高興呢!你且先去梳洗一番,我這就帶你進宮去見他!”
阿宴一聽這個,忙壓抑下心間的激動,連連點頭。
路上,自然又問起兩個孩子,原來如今兩個孩子也都在宮裡,仁德帝命人好生照料著呢。
一時阿宴換上尋常衣衫,就這麼跟隨威遠侯進宮。
這邊仁德帝聽說威遠侯去而復返,當下也沒說什麼,便命人進來了。
待威遠侯進來,卻是帶著一個女子,那女子又是低著頭的。
他揚眉,淡道:“今日這是怎麼了?”
威遠侯跪在那裡,朗聲道:“皇上,臣今日在街上,看到了一個人。”
說著,指向阿宴。
阿宴先行了大禮,然後這才抬起頭,看向仁德帝。
仁德帝一見阿宴,頓時擰眉,盯著阿宴半響,最後搖頭道:“你以為你找一個形容如此相似之人,永湛就會被你欺瞞過去嗎?”
阿宴聽著仁德帝聲音,又聽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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