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抹藥(第2/2 頁)
已經讓她備感難以摸透,這以後要真成為一國之君,她豈不是每天覺都睡不好啊!
而就在阿宴無奈至極的時候,容王永湛在黑暗中,用眼角餘光掃著自己王妃那愁眉苦臉的小模樣,越發的沒好氣了。
他抿緊唇,渾身繃緊,忽然覺得喉間如同塞了棉絮一般,非常的不舒服,可是這種不舒服卻又沒辦法說出來。
有些話,是非常微妙,微妙到普通人都沒法說出來,更不要說作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容王。
恰在此時,輦車已經到了宮門之外,於是容王徑自下了輦車。
阿宴見此,也忙起身,在一旁侍女的服侍下也要下輦車。
誰知道容王目光掃來,侍女一見,忙避讓開來,於是容王伸手扶著阿宴下來。
阿宴見他雖然依然面上冷淡,可是到底牽了自己的手,當下鬆了一口氣。
兩個人又換上了宮門外的馬車,回去容王府。
此時天已大黑,馬車裡只有容王和阿宴,偏偏又是垂著簾子的,連燈都沒點一個。
阿宴在黑暗中,抱著一個銅暖手爐,她側臉看過去,卻也看不到容王,細聽過去,竟然是連個喘氣的聲音也沒有。
這種滋味並不好受,你和一個大活人坐在一輛馬車上,可是那個人在哪兒,那個人在做什麼,你完全不知道。
她回想了一番今日的事兒,想來想去也沒覺得自己得罪他啊,憑什麼白天出去還對她親啊啃的說好聽的話兒,這一回來就這樣了?
她低哼一聲,忽然心裡也來氣了。
一咬牙,她側身,摸索到了一旁的厚重的毛氈窗簾兒,掀開來。
這簾子一拉開,只覺得外面清冷的氣息撲面而來。
一輪明月高懸,寧靜致遠,祥和明亮。
阿宴乾脆趴過去,望著外面,自娛自樂。
黑暗中,容王清冷的聲音響起:“小心凍到。”
聽到他總算開口說話了,阿宴不由自主地挽唇,故意道:“馬車裡太悶熱了,我正覺得難受。現在這樣一點不冷。”
容王聲音低沉:“是嗎?”
尾音高高挑起,帶著危險的氣息。
阿宴迎著那冷風,努力地睜大眼睛看天上的月亮,一邊看著一邊道:“我一點都不冷,月亮真好看。”
話剛說完,她重重地打了一個噴嚏。
於是就在她猝不及防的時刻,她彷彿被一陣風捲起一般,人瞬間到了容王懷中。
溫暖的環抱,寬厚的胸膛,滾燙的氣息,灼熱的熨帖。
容王攬著她,低啞地道:“顧宴,你實在是太可笑了,覺得這樣很好玩嗎?”
黑暗中,阿宴挽唇得意地笑,不過她笑完了後,努力地忍下笑意,以恭謹的聲音小聲地喚道:“殿下。”
容王淡道:“嗯?”
阿宴聽他那語氣,忽然意識到什麼,然後恍然,鼓鼓勇氣,終於喊道:“永湛。”
容王的手摩挲著,來到了她下方兩股間,輕輕地在那最柔軟的地方按摩揉捏。
阿宴低哼一聲,情不自禁地去捉住那個有力的大手,想要阻止,可是卻阻止不了。
感覺到容王的手按在那羞恥的地方,她的身子情不自禁地抽動了下,那裡便一縮一縮的,她咬著唇,靠著他,低聲道:“你……”
容王滾燙的鼻息在她耳邊縈繞,低啞的聲音傳來:“我要了一些藥膏,回去後給你抹上。”
聽到這話,阿宴頓時被震得七魂三魄不知去向。
要了一些藥膏,是她以為的那個意思嗎?
那尊貴的容王殿下,你向誰要了一些藥膏?
你好意思嗎?!
阿宴羞恥地將臉埋到他胸膛裡,悶聲道:“我不要抹。”
容王蹙眉:“你不是說疼嗎?”
阿宴搖頭,努力搖頭:“我現在不疼了不行嗎?”
容王越發皺眉:“可是你白天還在說疼。”
阿宴如同鴕鳥一般埋到他懷裡:“我現在就是不疼了!”
容王沉默了好一會兒,半響後,他暗啞的聲音自黑暗中傳來:“好,那晚上我們……”
阿宴瞬間領悟了他的意思,然後想到昨晚他的生猛,頓時打了一個冷戰:“我,我還是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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