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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王俊美的臉龐泛著紅潮,語音暗啞,甚至帶著似有若無的哀求意味。
阿宴的心一下子就軟在那裡了,她只覺得小腹那裡彷彿有什麼,在微微發著熱。
她躺靠在他胸膛上,輕輕點頭:“嗯。”
一邊說著,一邊開始了動作。
她就那麼握著,感受著它的脈動和巨大,有時候彷彿覺得它很熟悉很親切,因為這曾經也是進入她身體的一部分,可是有時候又覺得很陌生,因為一夜又一夜,它曾經那麼兇悍地折磨著自己。
如今,卻是自己折磨它的時候了。
容王氣息越發急促,別說是俊面,就是脖子那裡都泛著一片潮紅,他僵硬地握著她的肩膀,輕咬著牙,似渴望又似忍耐地承受著阿宴的力道。
他仰起頸子,頸項竟然帶著幾分男性剛毅的優雅。
此時秋風襲來,柳葉飄落,花香陣陣,他的長髮被風吹過,輕柔地拂過他刀削一般深刻俊美的臉龐。
阿宴一時看得有些發怔,這個男人或許是個尤物,一個俊美無儔,世間少有的英挺男兒,身份尊貴,權傾天下,他集齊了男人所能擁有的所有美好,足以讓世間任何女子都一見為之傾倒,成為燕京城裡多少閨中女子的夢中人。
阿宴一時情不自禁地仰首,去夠他的唇。
削薄的唇啊,當抿起來的時候就猶如一把出鞘的刀鋒一般,世人都道擁有這樣薄唇的男子必然是無情的,可是阿宴卻知道,這個男人滿滿的都是情都是愛,一點不剩,全部付與自己。
唇齒交融間,阿宴的手微停,容王反咬住阿宴的嬌唇,帶著一點狠厲和急切,緊接著,他整個人都陡然僵在那裡,喉嚨間也發出嘶啞的聲音。
阿宴透出身上的巾帕,輕柔地幫容王和自己的手擦拭粗略擦拭過了,又幫他穿好錦褲,放下了錦袍。
此時容王喘息依然是緊,額頭上滲透出細汗,臉面潮紅,胸膛起伏著。
阿宴將臉貼在他胸膛上,隔著那薄軟的料子,感受著下面賁發的熱度。
“到底怎麼回事啊,你倒是說給我聽。”阿宴軟軟地這麼說。
容王睜開眸子,垂首看向懷裡的人兒,卻見她將腦袋埋在自己身上,那臉頰貼著自己的胸膛。
一時他的心彷彿都被她化開了,低啞地道:“你哥哥在沙場上遇到了曼陀公主。”
這一句話說出,阿宴頓時驚呆了,她詫異地抬頭看向容王,一時心裡不知道是喜還是悲。
她或許並不知道後來容王和曼陀公主的結局,所以也不知道娶了這曼陀公主,最後人生將走向怎麼樣的一條路,她只知道,曼陀公主當年是在沙場上對容王一見鍾情的。
然而這一世,曼陀公主遇到的是自己哥哥嗎?
她努力地回憶,一下子想起,好像自打這一次哥哥打仗回來後,人一下子變得沉默寡言起來了,她當時還以為是經歷了些風霜,也跟著成熟起來了,如今卻驟然明白,這世間能讓一個人驟然從大大咧咧的大將軍變成這麼一個沉默寡言的深沉男子,或許也只有情之一字了。
阿宴擰眉:“曼陀公主喜歡上的竟然是哥哥嗎?”
容王審度著阿宴的神情,點頭,啞聲道:“是。”
聽到這話,阿宴的腦中迅速轉著。
上一世據說容王之所以娶曼陀公主,是因為情勢所逼,仁德帝不得不下令同意和親,這種情況下,容王才娶了曼陀公主。可是這一世卻大不相同了,沒有了南方的南夷各部落和羌國合作南北夾擊,容王又是英明神武地將羌族打敗,盡捉了羌族諸位王子,怕是經此一役,十五年內羌族再也沒有能力進犯大昭國了。
如此之下,曼陀公主再也沒有資本任性地選婿,無論是仁德帝還是容王,也都不會賜婚給哥哥這麼一位亡國公主。
而對於哥哥來說,對這位曼陀公主,又有多少情義?沙場相遇,擒拿,一路押解,這其中,到底有多少感情在醞釀?
阿宴低嘆了口氣,她忽然有些心疼哥哥。
便是心裡喜歡了那位曼陀公主,但其實也到底是抵不過對家對國的責任,娶這麼一位亡國公主,將來的仕途都怕是受影響的,他也不光要為自己著想,還得為自己為母親。
容王低首審視著阿宴的神色,淡淡地問道:“阿宴,你怎麼想的?”
阿宴搖頭:“我也沒什麼想法,全隨哥哥的意思吧,既然他同意了請皇上賜婚,那便是沒什麼想法了。”
容王默了下,終於點頭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