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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宴笑著點頭:“好,全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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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阿宴來到了花廳之中,卻見老祖宗早已經候在那裡了,見到了阿宴,頭也不敢抬,就這麼直直地跪在那裡。
“老身見過王妃。”老祖宗說的話極其生硬,不過還是低著頭,恭敬地說著。
阿宴一聽這個,倒是微愣,因為在她的印象中,這個老祖宗一直是狠厲刻薄高高在上的,即便後來她當了容王妃,這老祖宗見了她,也是一副我是長輩你們原該讓著我的樣子。可如今她驟然低下頭,就這麼委曲求全地跪在自己面前,她還真有些不適應。
阿宴當下命她起來,又讓她坐,她卻誠惶誠恐地並不敢坐,依舊是站在那裡,腆著臉道:“今日來,原本有件事是要求王妃娘娘的。”
阿宴自然明白她要說什麼,可是她卻並不想聽,當下一邊品著茶,一邊淡淡地道:“老夫人,今日個有件事,阿宴倒是想問問。”
老祖宗忙低頭:“王妃你說。”
阿宴笑了下,淡問道:“阿宴本乃府裡庶房女兒,昔年阿宴只知道祖母乃是國公爺的妾室,可是這到底怎麼回事,阿宴卻不知,可否請老祖宗告知一二?”
老祖宗萬沒想到阿宴問起這個,當下倒是有些忐忑,忙扯起老臉,乾笑道:“好好的,你怎麼問起這個了呢?”
阿宴挑眉淡道:“本王妃想聽。”
老祖宗渾濁的眸子眯起,探究地打量著阿宴,最後終於道:“原也沒什麼,不過是我身邊的得力丫鬟,後來國公爺喜歡,便收到了房裡。”
阿宴點頭,笑了下,淡道:“原來是這樣,那祖母當年也是老祖宗的心腹了。”
老祖宗一聽這個,忙點頭:“可不是麼,昔年那丫頭——”
她說到這裡,忙打住,乾笑聲,繼續道:“昔年你那祖母,可是個能幹的,那麼多陪嫁丫鬟裡,我最倚重的就是她了。”
阿宴當下便趁機問起祖母的種種事來,要說起來,昔日在敬國公府,關於這身為國公爺妾室的祖母,那也算是一個禁忌,尋常人都不敢提起的。
老祖宗以為阿宴喜歡,也就說起來了,當下也算是相談甚歡。
說到興致正濃的時候,阿宴忽而問:“若說起來,祖母生下父親後,怎麼就這麼去了呢,也真是可嘆。”
這話一出口,老祖宗臉色頓時變了,忙點頭道;“可,可不是麼!怎麼說沒就沒了呢!”
阿宴笑了下,試探著道:“我怎麼聽說,我那祖母是生我父親後,產婆做了手腳,就這麼才血崩死的。”
老祖宗猛然間聽到這個,臉都白了,連乾笑都已經扯不出來了:“這,這話哪個說的,怎麼可能呢!”
阿宴垂眸,一時心間有些淒涼,想著看來此事果然如此了。
嘆只嘆自己那祖母,早已煙消雲散幾十年,怕是連自己父親都不知道事情的真相。
如今時過境遷,那愁怨早已淡去,望著眼前這個已經垂垂老矣的婦人,她起身,淡淡地道:“老夫人,殿下那邊實在離不開人,我就失陪了。”
這老祖宗原本是有事要求阿宴的,拉拉扯扯了這麼一堆,自己還沒說話呢,沒想到阿宴就要離開,當下忙上前求道:“王妃啊,你可知道,如今咱們顧府已經七零八落,衰敗得不成樣子,你姐姐阿緋又遭受皇上厭棄,如今這個時候,你可要出一把力啊!”
阿宴挑眉,冷笑一聲:“老夫人,這和我又有何干?”
老祖宗見此,竟然噗通一聲跪在那裡:“阿宴啊,一隻筆寫不出兩個顧字,再怎麼說,咱們顧家也是你的孃家,我們若是就此衰敗,你也面上無光啊!”
阿宴回首,淡掃過地上的這個老人。
她並不是心腸冷硬的人,若是換作別個老人這麼跪在她面前,怕是難免心軟。
可是此時看著這個老人刻薄的眉眼,想起她往日的種種,從自己的父親幼年時受過得種種苦楚,到父親亡故後母親帶著自己和兄長活在敬國公府的艱難,再到自己幼時她對自己的各種厭棄和反感。
輕輕嘆了口氣,她冷道:“老夫人,我的孃家兄長那是顧松,鎮南候顧松,我的母親乃是大昭國一品誥命夫人。雖說都是顧家,可是天底下姓顧的多了,你和我們——”
她略一停頓,頗為嘲諷地道:“又有和干係?”
說完這個,便吩咐一旁的素雪道:“送客!”
這老祖宗一看這個急得脖子都紅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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