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 記譜本 (第2/3 頁)

面色大變。

洋榴聽他這突然升高的分貝，嚇得往沙發角落縮去，這個樣子的他，怎麼感覺像是要揍人？

她期期艾艾地說道:“那天從酒店回來後，我在網上搜了，別人發生那種事都會疼的，為什麼我一點感覺都沒有，這……不就是……你不行麼？”

“搜？”季風漾目露詫異。

“對啊。”洋榴點頭。

“你……”季風漾盯著她，猶豫了半天，卻什麼都沒有問出口。

他眼神逐漸深邃，後來又笑了，說:“有沒有可能我比較溫柔呢？”

“是這樣嗎？”洋榴半信半疑地看著他。

他很正經地點頭。

“那怎麼會……一點感覺都沒有呢？”洋榴沒經歷過，所以她也不是很清楚。

“你今天是清醒的，要不，晚上我們重新試試？”季風漾挑眉問。

洋榴雙手交叉，拒絕道:“不可以！”

她轉了轉烏黑的眼珠子，說:“哪有人談戀愛第一天就睡覺的？”

季風漾虛心討教:“那，第一天做什麼？”

洋榴從沙發上坐起來，面色一整，嚴肅起來，說:“當然是幹別的啊，有很多事可以幹啊，聊天，逛街，散步，牽手……好多好多，但肯定不能一上來就睡覺。”

季風漾忽然又向她湊了過來，桃花眼尾上揚，問:“那，可以接吻麼？”

洋榴被他問住，她真的很懷疑他說的話，他一定是談過很多很多戀愛，不然怎麼這麼會撩人心絃？

“不可……”以。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又被季風漾吻住了唇。

“你……”

季風漾吻了一下就離開，他笑了起來，露出一排白森森的牙齒，笑得像個孩子一樣開心，說:“以前上學的時候，他們說，談戀愛就是這樣談的。”

洋榴撅起了嘴，吼道:“你聽誰說的？！”

“不告訴你。”

“可惡！”

洋榴從沙發上站起來，拿起自己的包，扭頭說:“我要回去了。”

季風漾在後面拉住她的手，稍微一用力，她就被他拉到了他的腿上。洋榴驚恐地彈開，可季風漾又把她給拽了回去，他嘴角掛著邪惡的笑，說:“他們還說，戀愛要這樣談。”

“胡說……”

洋榴坐在他的腿上，全身的神經都緊繃了起來，這樣的行為，好像太過親密了。

“今晚上想吃什麼？”他突然間就變得正經了起來，可是自己還坐在他腿上，他問這麼正經的問題，總感覺有些怪怪的。

“吃……排骨燉冬瓜。”她隨口一答。

“好，待會兒去買。”

“唔……”

季風漾手臂輕輕環抱住她的身子，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看起來像是很依賴她的樣子，問道:“空調我開得高，你熱不熱？”

“有一點點……”洋榴心知肚明身上的那一絲熱是因為與他靠近而產生的，不是因為什麼空調。

“那……”季風漾拖著長長的尾音，在她耳邊吐聲，弄得她耳朵癢癢的。

聽著他的這句尾音，她的心也莫名提了起來，直到聽見他說“那我把溫度調低一點”，她才放鬆下來。

他靠在她的身上，微闔著眸，莫名其妙地發起了笑。

“你笑什麼？”她問。

“笑你好可愛。”他道。

洋榴的耳朵慢慢攀上屬於他的溫度，她問道:“季風漾，你什麼時候去買菜？”

“馬上就去了。你在家裡等我吧，外面太冷了。”他有些戀戀不捨，不想鬆開她，就想這樣一直一直靠著她。

“嗯……”

“不許跑，要等我回來。”他說。

“好。”

季風漾鬆開了她，站了起來，揉了揉她的劉海，“那我走了。”

“嗯。”

等他走後，洋榴在屋子裡閒得無事，她看見斜對面的角落裡有一個書桌，上面擺放著許多磁帶和CD，旁邊立著一把吉他，彷彿就是季風漾曾經的那把。

她走了過去，指尖輕輕撫摸吉他弦，那個從她世界裡消失的揹著吉他的少年，又回來了。

桌子上還有一個隨身聽，之前他給她聽過，她拿了起來，按動著上面的按鍵，播放了一首裡面的音樂。

聽著聽著，她發現那首歌是一首已經被髮行過的歌，只不過眾人所聽到的版本，是由南映澈演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