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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武功的高低。
水玉兒隨著他們踏進御道,跟著跋鋒寒轉左朝天津橋緩步而走。
水玉兒更加明顯的感覺到越來越多的人的存在,其中自然還包括一些沒有對他們產生殺氣,卻也潛伏在側的人。
跋鋒寒倏然止步,雙目神光電射,望往天津橋上。
一個修長優美,作文士打扮的人,正負手立在橋頂,憑欄俯眺在橋下來了又去的洛水。
一葉輕舟,剛好駛過。
水玉兒一震,知道跋鋒寒為何停了下來。
必是看到了師妃暄。
水玉兒的視線被她前方高大的三個人擋住,一時看不到具體的情況。不知如何,她看到同樣愣住的徐子陵的背影,心中竟然泛起酸楚。
終是無法改變事實嗎?她的願望其實很簡單,不希望他的臉上露出那種無奈和傷心的神色。水玉兒雙手糾結,不斷的深呼吸來平靜自己的心神。一抬頭,卻不期然的看見徐子陵關切的眼神。
徐子陵聽見身後的水玉兒不同尋常的呼吸聲,一下子從剛見到師妃暄的震撼中驚醒,反射性的回頭去看一下身後人的安危。
兩人眼神相撞,都回了彼此一個不用擔心的神色。水玉兒這才從他們身後閃了出來。
直到此時,直到看到師妃暄,水玉兒才知道什麼叫做自慚形穢。
自從來到大唐的世界,她看到的美女不多,勉強算上一個紅拂和遠遠一瞥的一位女子。
師妃暄,果然是值得天下男兒追逐的奇女子。
水玉兒挑剔的目光也挑不出來面前不遠處的師妃暄身上有任何缺點。她唯一的感觸就是,以後再也不穿男裝了。幸虧今天沒有多餘的男裝穿出來,否則相較之下,她豈不是更加不堪?師妃暄穿男裝都穿得這麼好看,相比穿女裝的時候會更加的不得了。
天街靜如鬼域,只有河水打上橋腳岸堤的聲音,沙沙響起。
在月兒斜照下,四座矗立兩邊橋頭布成方陣的高樓,在街上水面投下雄偉的影子,更添那無以名之的懾人氣氛。
跋鋒寒首先“清醒”過來,深吸一口氣道:“師小姐仙駕親臨,為的自是和氏璧的事,請問準備如何處理?”
水玉兒從自己的遐想中驚醒,知道自己在見到師妃暄那一刻便被奪去了鬥志。想必對身旁的三位仁兄的影響更加強烈。
師仙子的利器,自然首先是讓人起不了爭鬥之心的天仙般的氣質,再來就是旁人說不過的口舌之利,最後才是色空劍的出鞘之時。水玉兒暗在心中佩服,知道自己如何修煉,也休想達到那樣的高度。
水玉兒是在一旁想自己的心事,耳中卻沒有絲毫放鬆他們之間的唇槍舌劍。聽到師妃暄竟要親自動手檢驗徐子陵的心法,是否有能力駕馭和氏璧的異力。
心頭晃過書中他們在洛水河畔的第一次交手之後相交的情景,水玉兒想都沒想,直接衝口而出道:“我來領教師仙子的色空劍!”
話已出口,水玉兒才意識到自己剛剛說了什麼。看著周圍人都是一臉詫異的表情,水玉兒只能硬著頭皮說道:“怎麼?不行嗎?為什麼只能允許她挑人打架,我不能挑她啊?”
跋鋒寒哈哈大笑道:“水姑娘,不是我說你。你或許有出神入化的手法,但是你拿什麼對上人家的色空劍?”
水玉兒這才醒起,她至今還沒有什麼武器防身。跋鋒寒剛剛也曾提醒於她,她卻絲毫沒有放在心上。
師妃暄則是低首沉吟,頭一次正眼打量著水玉兒。以她的功力,竟然還看不清這位姑娘的深淺。要說她是會武功,可是腳步虛浮,走路行止一點都不像身具內功之人。可是她卻能在她可以放出的氣場逼迫下絲毫不退縮,一般武功稍差的人都會堅持不住的退卻幾步,而她卻連臉色都未曾為此改變半分。
師妃暄不知道的是,水玉兒的精神力,只是對殺氣會有所感應產生頭痛。對一般的氣場反而毫無感應,更甚者都可以把這種氣場當成精神力量收為己用——只是這個時候她還遠遠沒有意識到這點,僅僅覺得有些奇怪的氣流波動而已。
水玉兒想了想,自己能拿出來當武器的只有那個東西了。當下笑笑說道:“這點跋大哥不用擔心,我自有辦法。”被人照顧習慣了,一句跋大哥就自然而然的說出了口。其實實際年齡上確實也是跋鋒寒略大於水玉兒。
跋鋒寒顯然是對這句跋大哥不甚過敏,哼了一句表示接受了。一想到水玉兒詭異的武功手法,本想阻止的他住了口,揹著手走到了一旁。
寇仲一拉本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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