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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陵再三確認水玉兒確實是恢復了,才舉步移往外廳,和孫孚解釋。
水玉兒擁被而坐,把用過的卷軸扔回介質空間,揉了揉有些痛的太陽穴,心裡一陣後怕。
就差一點點,如果時間再慢上一點,也許她就要回到現代了。水玉兒咬咬下唇,治癒卷軸只能在同一個人身上用一次。這就是說,如果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她就毫無選擇的只能聽從命運的安排。
水玉兒雙手抱住頭,當時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硬是沒有讓開。一想到自己的身體曾經被劍刺穿,就不能抑制的顫抖。
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勇敢了?
還好她現在是恢復到自己巔峰的狀態,連用治癒卷軸所消耗的精神力都恢復了過來。
正胡思亂想時,水玉兒感到有雙有力的手緊緊地把她抱住,頓時渾身僵硬。
“笨蛋!”
徐子陵低沉的聲音傳來,水玉兒卻在他懷中放鬆身體,臉上泛起笑容,知道他好多話都說不出口,但是這些表現已經說明他有多擔心了,他從前可沒有這麼激動過。
“笨蛋怎麼了?現在不是沒事了嗎?”水玉兒略帶竊笑的聲音傳來。
徐子陵呼吸一滯,正想好好教訓她幾句,只見水玉兒掙脫開他的雙手,面上俏皮的笑道:“好好好,知道你有怨言,可是能不能等一會兒再說?這時候正好是我們進寶庫的機會。”徐子陵一愣,有些領悟了她的意思。剛想開口確認,就聽到門外一陣腳步聲響起,万俟劍寒不客氣地掀起珠簾。“水兒!你沒事吧,我看到門外有血跡……”說完看到“嶽山”和水玉兒親密地動作。話音嘎然而止。
水玉兒倒是沒注意他臉上古怪的神情,看到万俟劍寒出現,她眨了眨眼睛,綻開笑容道:“万俟,你最近有沒有事情?能不能幫我個忙?”她也沒問他最近都消失到哪裡去了。明明是公主派給她的侍衛,分明應該沒有什麼事情可做。可是她想起說地話,她是不是對万俟劍寒太過於苛刻了,所以就沒有再多言語。
万俟劍寒看了看她臉色正常,不像是受了傷,放下心,眼神卻轉向雙手仍然搭在水玉兒肩上的嶽山,冷然道:“什麼事情?是不是把這個人趕出去?”他倒是一點都不畏懼嶽山地名頭,目光毫不掩飾的看過去。
徐子陵則淡然一笑。他現在已經百分百確定水玉兒對他的感情,當然也就不在乎別人的目光。
“當然不是,”水玉兒伸手。把徐子陵面上的嶽山面具扯了下來,對著同時驚愕地兩人說道:“我想讓你假扮嶽山。然後再找一個人假扮我。裝作去求神醫離開長安。”
徐子陵雙目閃過亮色,顯然是領會到了水玉兒的意思。經過方才的交手。說不定祝玉妍已經發現他這個“嶽山”有些底氣不足,而且水玉兒現在已經是個風暴口,所有勢力都緊緊地盯著她,這時藉著這次在大街上的公然刺殺機會,也沒有人會相信她能在短短時間內恢復過來。此時讓万俟劍寒假扮嶽山帶著“水玉兒”離開,反而對他們尋寶有利。
就是不知道,万俟劍寒願不願意。
徐子陵和水玉兒同時看著万俟劍寒,後者眯起眼睛想了一會兒,才搖頭失笑道:“鄙人還以為是什麼難事呢?當然可以,我已經辭去了秀寧公主那裡的差事,自然沒有其他事情可做。水兒吩咐什麼就是什麼吧!”
水玉兒覺得他話中有話,可是又不知道如何問出口。只好推了推徐子陵把面具先扔給他道:“陵二哥,去找孫孚,說從天然居挑一個女孩子過來,要那種老實肯吃苦的。”
徐子陵接過面具,化身成嶽山走出房間。
水玉兒定定的看著万俟劍寒,許久之後嘆氣道:“如果你不願意,就算了。我再想其它辦法。細想想這個決定真有夠白痴的,放著李淵宮裡面的御醫不用,還非要跑到城外去,肯定會被人看透地。”
万俟劍寒微微一笑,道:“水兒你還真說對了,終南山上面確實有個李淵的老熟人,神醫冰羽,活人無數,據說也是和嶽山有很深交情的,我這幾天就是去他那裡恢復地武功。而且我不是發過誓,無論出了什麼事,都要帶水兒你殺出長安嗎?沒關係,即使身邊換了一個人,只要這個是你的願望,劍寒就會完成。”
水玉兒咬咬下唇,釋懷了這些天他地去處,卻擔心不知道自己方才地靈機一動做的決定究竟對不對。但是如果嶽山和“她”從長安消失,肯定是有助於現在地形勢。万俟,你出了長安,甩開跟蹤的人,就去彭梁吧。”
万俟劍寒默默地點點頭,雖然不說什麼,但是水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