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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看了她一眼。看著她蒼白的臉色,憂心道:“玉兒,好好休息一會兒。我定不會讓一個敵人攻上來地。”
水玉兒滿足的揚起臉,看著他一個筋斗躍離高臺。身影剎那間消失在她地視線內,心內卻是一陣悽楚。如果突利沒有及時出現怎麼辦?赫連堡難道就是他們的葬身之地?
到時候她還可以回現代,可是他們怎麼辦?
還有大好的輝煌等著他們去創造,怎麼能在此地終結?
水玉兒愣愣的想著,卻萬分後悔自己沒有在介質空間裡裝上許多的箭矢或者武器。她聽到外面地廝殺聲。知道過不了多久,他們即將箭盡彈絕,再無法利用對他們最有利的黑暗天時與丘頂地利拒敵於堡外。
她手內雖然有幾十顆算珠,其中還有一些可以有效攻擊的,但是也是杯水車薪。
水玉兒想破了頭,也想不出來到底自己能有什麼辦法來阻止這一切。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赫連丘屍橫遍野,血流成河。
敵箭飛蝗般射至,迫得跋鋒寒和寇仲退守第二層的城臺,徐子陵和木骨天煙守南門。此是唯一入堡的通路,只要能緊守此關,敵人只有竄石攀牆攻上二層城臺一途。
堅固至鐵錘錘之不入的赫連堡。成了他們在鮮血流盡、氣力用竭前的保命符。
赫連堡仿似蜜糖、迅速被金狼軍蜂般密麻麻的撲附,尋暇搜隙地展開前仆後繼地強攻。
幸虧由於赫連堡外的土地現在還處於半沼澤狀態。否則攻入的敵人將更加密集。可是也正因為如此。來到堡外地敵人都是身手不凡。
火把光照得赫連堡緋紅一片,沒有人能分得清楚火光血光之別。
戰情慘烈至極點。
水玉兒從高臺上向下望去。只見寇仲井中月追魂奪魄的黃芒縱橫於城樓之上,刀法全面展開,施盡渾身解數,水玉兒給地防禦結界早就消失作用,以新領悟回來地護體奇勁,拼著捱刀流血,招招險中求勝,以命搏命,連殺十多人後,刀下竟無一合之將,殺得躍上來的金狼軍好手,不住頸斷骨折地倒跌往城牆外,屍體積迭在下方牆腳處。畫面血腥得水玉兒幾乎都不敢看下去,可是卻強忍著難受向下張望著,她這個角度根本看不到守著南門的徐子陵和木骨天煙的身影,巨大的擔心幾乎使她想跳下去看個究竟,可是她卻不能這麼做。
看著寇仲和跋鋒寒分別被對手攔住,她認識的就有趙德言在內,聽到他們之間的交談更知其中還有頡利等人。
水玉兒正在焦急之時,徐子陵的真言斷喝從最底層傳來,令她精神一振。
是啊,徐子陵手上的扳指還能使他的防禦結界起上更長時間的作用,只不過怕是接連不斷的打鬥使他真氣消耗的更快。
此時寇仲和跋鋒寒已經開始了“護階之戰”。
整座赫連堡的設計,其作用均在防禦,牆堅如鐵不在話下,因防被敵人攻上第二層城樓的情況出現,所以這層分內外兩重防線,城牆上尚有方形的城樓,第三層的望臺就以可容二十人的城樓頂為基石,雄據其上,城樓有東西兩個人口,城樓中心就是通往下層的石階,寇仲見勢不妙,便和跋鋒寒退守城樓,名為護階,實為保命。
水玉兒站在三層的望臺上,看著遠方密密麻麻的金狼軍,忽然想到自己為何不製造些混亂,讓攻過來的敵軍自己疑神疑鬼?從介質空間中又拿出一個火元素卷軸,水玉兒勉強解制。
不多時,警號從堡外傳來,只見大草原東北方烈焰沖天,濃煙像烏雲般朝他們捲過來,隱隱響起吶喊嘶殺的聲音,眾人各懷心思的想著,難道是突利來了?
頡利猶豫片晌,始接納趙德言的提議,發出暫撤的命令金狼軍撤返城下,徐子陵和木骨天煙回到二樓城臺,四人相視苦笑。力戰之下,他們渾身是血,幾近虛脫,若頡利不理變故繼續進攻,此刻他們說不定要飲恨伏屍。
東北方起火處的煙霧掩蓋大片草原,金狼軍改變陣勢,雖仍把赫連堡重重包圍,卻調動固守東北方的軍隊,撤離火勢最盛的區域。由於春濃溼重,在火頭起處尚可以火器火油助威,卻難成蔓延之勢,所以頡利的對策合乎正理。
金狼軍此時亦退回坡下。
他們當然曉得頡利非是好心得讓他們稍作休息,只是要以生力軍換走傷倦的戰士,對他們發動另一輪猛攻。
水玉兒循著石階來到城臺,但見赫連堡內外伏屍處處,情景慘烈,把戰爭的殘酷以最可怖的形態默默展示。
“玉兒,你怎麼下來了?”徐子陵擦了擦手中的鮮血,伸手扶住看似走都走不動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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