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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顯然是在等她的下文。
水玉兒眼神一動,卻不知為什麼楊虛彥會給自己如此機會,肯聽自己在這裡廢話,但是時間不容她多想,只得整理整理思路說道:“玉兒身上可以利用的地方,除去美色和天然居,就只剩下與寇仲和徐子陵的關係。”說罷特意停頓了一下,觀察下楊虛彥的表情,但卻失望的沒有從他鋼鐵般堅毅的表情中看出絲毫來。
“董淑妮今日來請我出門,不是偶然。她在剛才藉口拿走我從不離身的翡翠扳指,自然不是為了貪圖區區的一個首飾,為的,是一個證物。”水玉兒潤了潤緊張得已經乾燥的唇,頭腦在飛快地運轉,如何才能從楊虛彥的影子劍下逃脫。
“至於楊兄或者楊兄身後的那個人會利用這個扳指做何文章,玉兒即使不用想,也知道不出離間挑撥之事。”水玉兒伸出左手,貌似隨意的撥了撥額髮,淡然地笑道。
對面的楊虛彥如同被人點了穴一樣,一直沒有任何動作。
水玉兒心下奇怪,皺了皺眉,卻把本來要伸向頸上項墜的左手又縮了回來。如果有何異動驚了對方,她相信,她一系列的動作絕對快不過楊虛彥的影子劍。
兩個人默默地相對,水玉兒不管用了多少勘探術,都顯示附近沒有其他人。
一時夜風吹過,衣衫獵獵的響起。
許久,楊虛彥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水玉兒的神經立刻繃緊,這個酷哥幹什麼走憂鬱路線,根本讓人寒毛倒豎嘛!
“水姑娘好聰明。可惜,這些都是楊某想殺你的其他原因。至於主要原因嘛……”楊虛彥右手緩緩舉起影子劍,滿臉懷念的神情。
水玉兒面上亦現出關注的神色,可是心內卻暗暗戒備著。
“主要原因……是因為你長得太像一個人了……”隨著楊虛彥可惜的嘆氣,影子劍再化作點點劍雨,一陣一陣的從不同角度,往水玉兒攻去。
勁氣呼嘯,天地失色中,水玉兒唯一的想法就是——自己好倒黴啊!!
第四十章 洛水
逃,還是不逃?水玉兒處在一個艱難的選擇境地。如果選擇逃,她沒有把握能夠逃得過楊虛彥的影子劍,她大概只有兩成的成功機率。如果選擇不逃……
楊虛彥手上影子劍忽化作千萬芒點,反映著天上的星光月色,漫空遍地的往她灑來,如牆如堵的氣勁化作無數似利針刺膚的細碎氣勁,隨著變化萬千的劍招無孔不入的朝她狂攻而來。
水玉兒咬緊下唇,側移開去,右手握緊玉簪看似隨手揮擊,實際是集中了她所有的精神力,劈往光團核心的位置。這次出擊,她實是想到魯妙子曾經教導過徐子陵他們“遁去的一”——即最強點就是最弱點。水玉兒內心不住地念佛,希望自己的判斷沒有錯。
玉簪命中劍鋒,水玉兒半邊身子立時麻木起來,心中叫糟,知道自己沒有後援的精神力比之楊虛彥精純的內功差得何止毫釐。
楊虛彥面露訝色,道:“水姑娘的高明也出乎楊某意料,竟然能看出劍招的破綻所在。”說罷劍鋒一顫,化成三點精芒,品字形的往水玉兒印去,同時腳踏奇步,移形換影,倏忽間移往水玉兒身後,攻勢從她的左側化為從後攻至,迅疾如鬼魅,疑幻似真。動作快速到劍鋒已經攻到水玉兒的背後,他的話都還沒有說完。
水玉兒順勢一個瞬移,在吊橋上瞬間前進了五米,這已經是她現在的極限,右邊的半邊麻木的身體還沒有恢復知覺。這種捱打的狀態實在讓她鬱悶的想尖叫,怪不得徐子陵不允許她上戰場呢。
其實楊虛彥的內心也大大驚詫,原以為水玉兒的難纏就只在她詭異的身法。可是今日一見卻比之昨夜失色不少,他認定是李密當時的一掌有關,定是讓她受了重傷,只是不知為何她面色如常。
除去身法,水玉兒帶給他的精神上的壓力也是不小,他不得不分出四成的內功去抵制頭腦中不敢出擊的念頭,這種事情還從未有過。但是他以為是因為水玉兒長得和他小時候偷看到的師母相像有關,認為自己對和師母長相相同的人不能下殺手。
這項認知使他更堅定了要讓水玉兒在這個世間消失的念頭。不為別的,既然連他都無法生出對她的加害念頭,那麼師尊是否能呢?最壞的結果是師尊變回那個深情的花間派的儒生?他更不敢想象。
電光火石之間,水玉兒眼見楊虛彥的影子劍不放鬆的直奔她後背而來,咬牙做出決定,手中玉簪急射而出。
血花迸濺。水玉兒左肩處皮開肉綻,湖綠色的衣服破碎。劇痛從傷口蔓延至全身,所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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