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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齡和青璇差不多,難道當年生了兩個小孩兒?可是沒道理秀心送走一個給別人收養啊?
一老一小都眉頭緊鎖的相對發呆。直到王薄和尉遲敬德的比武結束,水玉兒才隨著大家回到席位上,自然沒有再和歐陽希夷打招呼。
“美人兒妹妹,剛剛歐陽前輩和你說什麼?”再次回到席上,寇仲搶先與尚秀芳換了一個位置,變成他坐在水玉兒和尚秀芳之間。
水玉兒苦笑道:“他問我認不認識碧秀心。”
寇仲聞言一呆,“碧秀心?可是那個慈航靜齋的碧秀心?後來和石之軒生下石青璇的碧秀心?”
水玉兒漠然點頭道:“就是她。”
在他們旁邊一直聽著他們說話的尚秀芳也湊過來說道:“玉兒妹妹,你見過石青璇嗎?秀芳很仰慕青璇大家呢!”
水玉兒一想到石青璇才是徐子陵最終的選擇,心裡一陣莫名的不舒服,豔麗的臉容上帶著一絲漫不經心,低聲說道:“沒有見過。不過玉兒認為秀芳姐的歌聲也很出色啊!”
尚秀芳笑了,嘴角旁印出一對不深不淺的酒窩,美麗之中更添俏麗,一桌子的人都緊盯著她,無論男女。只聽她動人的聲音說道:“說到歌,玉兒妹妹,你的那首歌叫什麼名字啊?”
水玉兒不解的眨眨眼睛,問道:“什麼歌啊?”正好看到寇仲一臉洋洋得意的樣子,霎時想起來應該是寇仲把她在送跋鋒寒走的時候唱的《送別》拿出來現了。
尚秀芳小聲唱了兩句開頭,又低聲緊逼著問道:“就是這首,妹妹,你都不把秀芳當姐姐看待。這首歌還是從寇仲那裡聽來的。”
水玉兒哀嘆,知道侯希白和寇仲差在哪裡了,一個是不獻殷勤,一個是大獻殷勤。高下之別立顯,也怪不得後者能抱得美人歸了。當下只好說道:“這首歌名曰《送別》。”
尚秀芳美目流轉喜道:“果然切題,玉兒妹妹,寇仲當時沒有把歌詞全部記下來。有時間可否玉兒把歌詞錄全給秀芳?”
那還不是大肆宣揚,以後這首歌就變成是唐朝遺曲了?水玉兒哭笑不得,只得連連點頭,她這手毛筆字根本無法見人,遂說道:“哪天有空,玉兒說給姐姐聽吧。”
寇仲夾在兩位美女中間,聽得鶯聲軟語自然心情超級舒暢,藉著給水玉兒倒酒的機會低聲說道:“一會兒我和王世充退席的時候,你也找個藉口走吧。我們在轉入另一條大街的路口匯合。”
水玉兒心情立時激動起來,把自己長得和碧秀心一模一樣的事情拋到腦後,也小聲說道:“好的,玉兒一定會好好表現。”
寇仲失笑道:“誰指望你啊?別給我添亂就行了。”誇張的似真似假的說著,又低聲吩咐了她一些事情。
水玉兒橫了他一眼,哼,好吧,本姑娘看熱鬧還不行嗎?這可是古代的保鏢與刺殺活動呢,她可要好好見識一下。
眼神望向正在另一席和榮鳳祥言談甚歡的王世充,水玉兒心內不禁惡毒的想,讓他死了算了。不過也僅限於想想,王老頭如果遇刺,洛陽就會立刻大亂,平白讓李密撿了個大便宜。
轉頭之際,水玉兒的眼神對上了李世民探測的目光,鎮定地微微一笑,水玉兒以她最標準的外交笑容回了過去。
怎麼把李世民忘記了?如果王世充死了,他豈不是也會大大得利?
第三十六章 刺殺
車隊開出大門。
寇仲等一眾高手,都以馬代車,與百多名近衛隊形整齊的護著王世充的馬車,離開仍是熱鬧喧騰的榮府。
水玉兒看著他們轉入另一條大街,為王世充作御者的徐子陵忽然勒馬停車,水玉兒剛要瞬移過去,就見寇仲虛空打了一個早就商量好的暗號,讓她按兵不動。
水玉兒疑惑的看著王世充探頭出來,把歐陽希夷,寇仲還有一個道士模樣的人喊進車內。車外十多個高手,忙躍上兩旁屋頂,以防止敵人趁此時機潛至。
水玉兒想了想,明白寇仲方才在榮府曾經告訴過她,王世充身邊的道人可風是內奸。估計要這下要上演“乾坤大挪移”了。趁這個時候,水玉兒快速的脫掉身上的大紅色禮服,露出下面的黑色勁裝,並且把今天精心梳好的頭髻解開,隨意在腦後束了一個馬尾。
果然不多時,寇仲三人魚貫下車,歐陽希夷故意把可風拉往一旁說話,阻擋他的視線,令他看不到脫下外袍露出與徐子陵同樣裝束,又戴上面具搖身變成其他人的王世充登上御者的座位。
大隊開出。
本是寂靜的長街,充滿馬蹄和車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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