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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的回到自己的臥室。
看著仍然小聲抽搐的,水玉兒深吸一口氣,無言以對。雖然她很大度,但是不代表對別的女人侵佔自己男朋友的懷抱還無動於衷,更何況還是這種極具誘惑力的美女。
輕抬頷首,看著水玉兒面色不渝,以哭得沙啞的聲音道:“玉兒妹妹,你在生氣?”
水玉兒看著不明所以的表情,不知道她是真的不懂還是裝傻,但是轉念一想,她並不知道徐子陵和她的關係已經明朗化,索性柳眉一立。嚴肅的說道:“當然在生氣,你沒和我打過招呼就和人家相公如此親密,我不該生氣嗎?”話說地雖然嚴肅。可是色厲內荏,說到最後水玉兒自己都有些忍俊不禁。
一愣。連哭泣都忘記了,紅腫的秀目瞪圓了看著面前的水玉兒,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會兒之後試探性的問道:“相公?你和徐子陵成親了?可是玉兒你明明是……啊!”吃痛,伸手撥開水玉兒掐著她手臂地手,委屈的說道:“是你自己說的嘛。怪我做甚麼……”
水玉兒突然發現欺負如此柔弱的有著無比的樂趣,輕哼道:“沒成親就不能叫相公了?”徐子陵已經是她地專屬品了,她要捍衛自己的領地。
幽幽一嘆,一雙美目射出射出悽怨幽迷的神色,沉默半晌之後輕輕的道:“玉兒真是讓兒嫉妒,真的。不是因為人家喜歡子陵,而是嫉妒有這麼多人寵你戀你。”轉念又想到始終視她如親生女兒的祝玉妍又已經逝去,不禁又溼潤的眼眶。
水玉兒看著她可憐兮兮的表情,終於放鬆嚴肅的表情。陪著她嘆了口氣,從懷中把祝玉妍最後留下地天魔飄帶拿出來,柔聲道:“姐。這個還給你。祝前輩最後是用這個來迎戰石之軒的。”
睜大雙目,看著月色下泛著淡淡光彩的天魔飄帶。淚水不斷地從秀目中湧出。許久之後才鼓起勇氣伸手接了過來,然後就像用盡了她身上所有力氣一般。無力的低聲抽泣。
水玉兒看著天魔飄帶上掉落地一滴滴淚水,心下慘然,姑且不論祝玉妍是否居心叵測,不論她方才是否是想用徐子陵地惻隱之心用長生氣助她天魔功大成,現在的地確是一個悲傷親人逝去的小女孩兒。無論魔門如何進行異常和泯滅人性的訓練,將門人變成心狠手辣、冷酷無情之徒,但人總是人,仍會有人的七情六慾,石之軒如此,亦是如此,就看你能否接觸到他們人性的這一面。
終是忍不住嘆了口氣,水玉兒伸手把攬入懷中,讓她靠在自己的肩頭,安慰的輕撫她背心,靜靜的陪著她。
許久之後,終於收止淚水,坐直嬌軀,舉手拭去淚漬,雙目射出堅定的神色道:“玉兒,你肯助我破石之軒的不死印法嗎?”
經過淚水洗刷之後的眸光更加讓人移不開目光,水玉兒迴避她的眼神,苦笑道:“石之軒的不死印法根本是沒有破綻的,無論多少人聯手對付他亦沒有用。”
毫不氣餒,美眸亮起來,閃動智慧的採芒,完全沒有了方才令人疼惜的脆弱,淡然自若道:“根據聖門先祖遺訓,魔門兩派六道約每二十年須舉行一次聚會,推舉領袖,上一趟聚會在二十年前舉行,祝師被推為聖門之首。可惜因天下紛亂,祝師雖成聖門的尊首,卻是有名無實。現在統一之機已現,慈航靜齋透過李家佔盡上風,兩派六道此時再不團結,待李家一統天下,將重陷掄亡之險。在這種形勢下,聖門諸派的二十年聚會有再次舉行的必要。祝師已去,是現時唯一有資格的召集人,石之軒必來出席,我們便有機會殺死他,破他的不死印法。”
水玉兒沉思片刻,輕顰秀眉不悅道:“你們這個聚會不會是要在成都舉行吧?”
露出幽怨的神色,半真半假的抱怨道:“連小谷裡那個美人也是玉兒你的保護物件嗎?”說罷也覺得自己語氣有些不對,輕哼道:“玉兒,你們這次打算在長安盤桓多久?”
水玉兒搖搖頭,嘆道:“我也不知道,也許很久,也許馬上就被人窺破行藏。”說罷拿眼緊緊盯住,話中有話。
再露幽怨的神色,“我真的不會害你,玉兒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
水玉兒嘆了口氣,目光轉向庭院裡沐浴在月光下的景色。魔門的勢力,她就是光想想也教人心寒。趁著天下大亂,魔門各派暗中不斷在各方面擴充套件勢力,林士宏、錢獨關、輔公佑等割據成大小軍閥,王世充則與魔門關係密切,趙德言乃頡利心腹謀臣,其他闢塵、安隆則控制著經濟命脈,若這些人全臣服於石之軒的控制下,其力量之大,為禍之烈,恐怕沒有人能預估。
“姐,究竟你們追求的是什麼呢?累得你們聖門人前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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