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牽著他的愛騎“塔克拉瑪干”走向旁邊的一條河流,跋鋒寒突然看見有一個纖細的身影站在河邊。這個女人,不就是突利身邊的未婚妻子芭黛兒嗎?那突利就在附近?他左右看看,並沒有發現其他人,這就表示芭黛兒是一個人在這兒嘍!他是當作沒有看見繞開呢?還是冒險走過去呢?
“跋鋒寒?”芭黛兒驚慌的叫道,並拿起隨身的劍橫在胸前。
跋鋒寒悠然的牽著馬走了過去,雙眼向鑑定寶物一樣巡視著這個草原上最美麗的女子,半晌之後道:“你不會倒黴的在風沙中迷路了吧?真可憐。不過呢,我這個人對女人很有原則,不會對她們下手的。你放心。”
芭黛兒等大雙眼,看著跋鋒寒就在她面前鬆開衣服跳入河中洗澡,握住劍的手也不由自主地鬆下來。她不知該用什麼態度來對他,他是她未婚夫突利的敵人,但是他昨天在面對強敵時的那種高傲和自信也令她傾心。她承認他很吸引她,而且並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對,因為在大草原上,女人崇拜的就是強大的男人。
跋鋒寒跳下馬,回頭看著這個跟在他後面一整天的女子。“你為什麼跟著我啊?”都為她指好道路了,她為什麼還不會到她未婚夫的身邊?
芭黛兒以一個優美的姿勢跳下馬,走到他跟前,以她一貫天真的語氣說道:“人家想和你在一起嘛!”
跋鋒寒哭笑不得,她分明還只是一個小女孩,但他不得不承認她對他有很大的誘惑力。“和我在一起?你要背叛你的未婚夫,和我一起逃亡?”
芭黛兒認真地點點頭,說道:“突利對我只是象兄妹一樣,可是見到你又有了核對他不一樣的感覺。我知道這是什麼,所以我要追求自己想要的東西。”
跋鋒寒探手把芭黛兒攬儘自己的懷抱,手環著她那動人的蠻腰,跋鋒寒心中不由湧起奪走她令突利氣憤的念頭。芭黛兒怎麼看突利他不清楚,可是他清楚地知道突利對芭黛兒的獨佔欲有多強烈。
跋鋒寒低頭封住他的紅唇,就讓自己放肆一回吧!
跋鋒寒漸漸已經習慣了身邊有個像小鳥一樣聒噪的女人,漸漸習慣照顧她,習慣身邊有她。他是芭黛兒第一個男人,很快就完全佔據了她的芳心,死心踏地得跟著他。
可是他近來卻發現自己的武功卻有退步的跡象。是自己太安逸了嗎?再這樣下去,下一次被圍攻時他能及時帶走芭黛兒嗎?
他的武功是從亂戰中建立成長起來的。再碰上芭黛兒之前從沒有一個女人可以影響他。他真的也動心了嗎?
“黛兒。”跋鋒寒輕喚著她,著迷的看著她轉過頭時在陽光對映下閃閃發光的玉容。
芭黛兒欣喜若狂的拿起他手中的金簪道:“這是送給我的嗎?好精緻的手工!”
跋鋒寒為她將髮簪插上,心事重重的看著她的笑臉。
芭黛兒沒有發現他的異樣,仍笑容滿面地問他道:“好看嗎?”
跋鋒寒回道:“真好看。”他努力地記住這一刻的她,永遠都不能忘。
跋鋒寒走進客棧選了一個位置坐下,靜靜地等著傅君媮。
他最後還是離開了芭黛兒,選擇繼續在武道上的追求。在分手的那一天早上,他默默地離開,並沒有向她解釋一句。他知道她是明白的,因為他走時她是醒著的卻沒有留他。
他在這之後去殺了畢玄的大徒弟,同時開罪了畢玄和頡利可汗。在壓迫下,他遠遁中土,為的是繼續修行。
他為了努力忘掉芭黛兒,不斷地和一些江湖女俠結交,但卻並不進行深一點的交往。例如他為東溟派辦事抽取佣金,既和東溟公主單琬晶關係建立,又有去打架的理由。而傅君媮則是高麗奕劍大師的弟子,在一次戰鬥中碰巧救了她。這兩個女子不論身份容貌都可以和芭黛兒媲美,可是在他心中卻記不起一絲波瀾。
黛兒,現在該是恨透他了吧!
傅君媮出現在客棧門口,看見他時露出淡淡的笑容。
跋鋒寒提劍而出,迎上前道:“君媮,你可有什麼事嗎?不如我們結伴而行吧!”
傅君媮斂去笑容道:“我要去殺寇仲和徐子陵,他們害我大師姐命喪宇文化及之手,罪不可恕!”
跋鋒寒欣然道:“可以,我陪你去,定會讓他們下黃泉給你師姐賠罪,走吧!”
閒言閒語
寇仲:“老跋阿!是個只顧自身利益心狠手辣的人。這種人翻臉成仇是最可怕。不過還好,他對某個人真心真意時會是肝膽相照的好兄弟。”
徐子陵:“從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