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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雙飛,那就只有叛出家族,因為父親不會讓外族女子進宋家大門。說到底,錯還在他,他是不願放棄身份,不願放棄父親對他的希望,不願放棄現在擁有的一切。
宋師道雙手緊握窗欞,微微顫抖。但他真的好後悔,後悔當初的一切,。
蒼天何其不公,春未殘而花已落!
微微帶著鹹味的海風從沒有關嚴的窗戶縫中吹來,宋師道慌忙起身關好窗戶。回頭愛戀地看著看起來像在熟睡,其實是正在受制於龜息功的傅君瑜。他現在不能再為君綽做什麼事了,但卻可以為她的師妹盡一份心。
君瑜由於被陰癸派所俘,不想受辱,所以自閉經脈。天下所能就她的只有她和君綽的師傅,天下三代宗師之一的高麗傅採林。他現在正帶著她搭乘東溟派的船遠赴海外。本來此時應由寇中,徐子陵甚或跋鋒寒負責,但他知道現下洛陽城內形勢危急,不容他們分身。再者他也很想為君綽盡力,即使她已經不在了。
宋師道輕柔地坐在塌前,雖然君瑜感覺不到他的存在,他也是一直小心翼翼地呵護她。
嚴格來說,君瑜和君綽並不是很相像,但卻神似,可能是由於出身環境和同授於一師的緣故吧。
看著君瑜的玉容,宋師道不禁再次回想起和君綽相處的時刻,即使那只有幾個時辰,但卻是他這一生中最值得回味的美好回憶。
“宋公子。”門外響起東溟公主單琬晶的聲音。
“公主請進。”宋師道拉開艙門,出現單琬晶如花的玉容,但臉上卻一絲笑容也沒有。宋師道知曉她的性格如此,並不為意。
單琬晶走到床榻前關切的看了看傅君瑜,說道:“去高麗的船我已為宋公子準備好了,宋公子決定了嗎?”
宋師道知道她問的是自己真的要送君瑜去高麗,即使叛出家族也在所不惜。微微一笑道:“當然要去送君瑜。多謝公主幫忙,來日宋某如有機會定會相報。”
單琬晶雙目射出感動的神色,並不是為了她說的所謂回報之語,而是宋師道如此有情有義的舉動令她感動,一個女人,如果被一個這麼為她捨棄一切的男人愛著,那該多幸福。輕輕道:“我們和高麗有交情,何況是送傅大師的愛徒回去,當然會義不容辭。”
宋師道明知不該說,可是又忍不住道:“公主是否對小陵……”說是看在傅大師的面上,可是公主明明是看在徐子陵的面上才幫忙的。
單琬晶嘆了口氣道:“是又如何?我以前還刺了他一劍,他是不會原諒我的。”
宋師道說道:“有什麼事不能解決?小陵不是那種記仇之人。”
單琬晶低聲道:“我已經有未婚夫了。”
宋師道啞口無言,心想就是所謂造化弄人吧。從袖籠中掏出一封信,“公主,如果方便的話,請把此信交給任何一家宋閥旗下的商鋪,宋某感激不盡。“這是寫給父親的,明明白白的寫清楚了事情的始末,和他要放棄一切的決心。
單琬晶欣然接過道:“宋公子太客氣了,隨我來,船已準備妥當。”
船開。宋師道卓立船頭,望向一片蔚藍的大海,過去的種種,皆如一場春夢,過後了無痕跡。他早已厭煩了在父親的操控下週旋於他不敢興趣的事物之間。此趟高麗之行,會給他帶來什麼呢?
宋師道立在長滿青草的墳前,默然無語。幾經周折,幾經反覆,他終於來見君綽了。君綽,你在怪我這麼久才來見你嗎?你在怪我一直不堅定嗎?他來了,不會再放手,不會再讓她有機會怪他。
宋師道在君綽的墳前立一塊石碑,上面卻什麼也沒有寫,因為他不知道要寫什麼,他真的配做她的丈夫嗎?還是隻算是一個萍水相逢的朋友?後一種想法使宋師道心中象萬箭穿過,痛不欲生。
他從不曉得君綽到底是怎麼看他,到底把他當成什麼?
宋師道在這美麗的小谷中住下,親手砍伐樹木,在墓旁邊搭成一個簡陋的木屋。清苦的生活與之前的錦衣玉食簡直天差地別。他卻在其中找到生活的樂趣和存在的價值。他不再說話,把精力放在對武道的修行和對君綽的追憶中。
在一個月夜,宋師道竟在墓邊看見一個久違的白衣身影,絲毫沒有改變的玉容仍象往昔一樣在向他微笑……
第二天,空白的石碑上終於有了刻字:“愛妻傅君綽之墓夫宋師道”
閒言閒語
寇仲:“唉,我們都不忍心向二哥揭露事實。其實他追求的指示各不存在的夢想,娘從未把他放在心上。”
徐子陵:“娘只是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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