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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仲虎目一亮,重新染上光彩,卻又患得患失地沒有開口詢問,目光轉向一旁的師妃暄。
師妃暄扶著牆站起,唇邊勾出一絲苦澀地笑容道:“恭喜少帥,既然你可以恢復武功了,那妃暄也沒有必要在你身邊保護你了。而且秦王也已經無事,又有玉兒在此,妃暄也可以功成身退,回靜齋請求師傅原諒了。”
水玉兒剛想開口勸她,卻突然發現自己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一想到寇仲這些年是怎麼過來的,就無法抑制的渾身發抖。那麼強悍不可一世的寇仲,居然被人廢去武功,強行低下驕傲的頭來為別人作嫁衣。她知道這不是師妃暄的錯,可是一想到她身後代表的靜齋,便半句都不想說。
師妃暄玉容上閃過失望的神色,換上強作堅強的表情。水玉兒沒有出聲的阻止她,默然的看著她一步步離開內室。
徐子陵揉了揉水玉兒的長髮,阻止她的心情繼續低落,他的心情又何嘗不難過,但是這已經大大超出他的預期了,只要寇仲還活著,就不怕任何事情。
李世民輕咳一聲,起身坐在床沿,若有所思的說道:“世民不記得最近都發生什麼事情了,可是卻慢慢想起過往的事情,玉兒,你和子陵兄不是已經……呃,已經走了嗎?”
水玉兒沒好氣的拉開圓桌前的椅子坐下,語氣不善的回答道:“這不是又回來了嗎,誰知道世界整個變了個樣子!”
李世民正想解釋兩句,卻見長孫無垢又走了進來,嬌聲說道:“殿下,哥哥他們知道你剛醒轉。不敢打擾你,可是想請徐公子出去商量要事。”
徐子陵看了眼寇仲,又看了看水玉兒。才沉聲道:“那我就先失陪一會兒。”說罷身體僵硬的走了出去。
水玉兒知道,天策府的那幾位高層。恐怕是怕憑空出現的徐子陵和她為難於他們。徐子陵的武功固然是深不可測,更別說她水玉兒地魔法神秘的令世人懼怕了,如果他們還記得五年前的洛陽之戰。
不過,她倒是真想做出點什麼事,但是偏偏理智告訴她無論她做什麼都與事無補。她淡淡地看著李世民。中毒初痊地李世民仍然十分虛弱,略顯灰色的嘴唇微微乾裂。這副樣子地秦王,讓她胸中那股莫名的不忿忽然變得無力起來。正想要開口說些什麼,長孫無垢那個隨身的太監又走進來,伸出雙手,上前去扶。李世民頗費力才緩緩起身站起來,正迎上水玉兒複雜的目光。四目相交,一時二人皆欲言又止。
正在二人一愣神之間,一道幾不可見的亮白閃過。
快若電光地一劍。影子劍!
“楊虛彥!”水玉兒驚叫道。
李世民一掌拍在楊虛彥的胸口,楊虛彥輕哼一聲跳開,挺直身軀。整個人立刻高大了許多,嘴角還掛著一絲邪惡的微笑。
在場的三人全部驚呆了。只見楊虛彥的影子劍直插進李世民的胸膛。直至劍柄,透體而過明晃晃的劍尖猶自輕輕顫抖。李世民的臉上卻浮現出一抹紅色。眼神也變回了平日的犀利,直視楊虛彥,似乎有一種輕鬆地神情。
楊虛彥輕笑道:“秦王要怨,也只有怨少帥被廢了武功,否則楊某也沒有機會得手。”
長孫無垢反應過來,一聲尖叫,搶上前去扶住李世民,而後者本來就虛弱至極,腳下一軟,仰面而倒在她的懷中。
無能為力的看著李世民當胸一劍被刺穿,倒在血泊裡,水玉兒卻連半根指頭都動不了。因為她地精神力現在相當於全無,方才又因為心神不寧,沒有拿出五采石補充精神力。話說她壓根就沒有料想到,楊虛彥竟然能混到這裡。
若不是水玉兒的精神力不足,就算楊虛彥再怎麼偽裝,只憑流出地殺氣,也早就應該發現。
楊虛彥十分滿意地看著李世民倒地,眼光一轉,右手抽出影子劍,而後左手一掌向水玉兒方向襲來,周遭地空氣變得如有實質,沉重如巨石壓體,不要說閃身逃避,就連搖頭眨眼動作也難以辦到,水玉兒整個人就像給對方牢牢按住一般。
水玉兒心中想起《御盡萬法根源智經》,但見前方變成盡是楊虛彥似能塞天蓋地、邪惡可怕的黑漆漆巨靈之手。
水玉兒心知即使室外地徐子陵聽到異聲,也來不及救她。運盡全身的精神力,卻連最低限度的結界或者是瞬移也無法發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黑漆漆的巨手之中現出一柄利劍。“噗!”
一道人影閃到她的面前,用身體擋住了楊虛彥刺來的利劍。
水玉兒驚恐的抱住寇仲不斷下滑的身體,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楊虛彥抽出影子劍,哈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