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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劃的實行是全然不切實際的。這是個絢麗多彩的計劃,但毫無價值。”
“然而他有采取行動阻止一場潛在暴動的能力。如果他不是事先知道自己會成功,又怎麼敢這麼做?這豈不正好證明了這個——什麼?——心理歷史學確實有效嗎?”
“這僅僅證明了哈里·謝頓是個有勇無謀之輩,陛下。即便心理歷史學理論是有實用價值的,它也無法產生關於某個單獨的人或單獨的行為的結果。”
“你不是數學家,丹莫茨爾。而他是。我認為現在該是我再次垂詢於他的時候了。畢竟,離下次‘十年大會’不是太遠了。”
“這是毫無用——”
“丹莫茨爾,朕意已決。你負責安排。”
“遵命,陛下。”
第十六章
芮奇耐著性子聆聽佈道,儘量不使自己極度焦躁的情緒有所流露。他正坐在一間臨時的單人牢房裡,此地位於匕裡孛屯的陋街深處,一路行來巷陌縱橫,令他恍如隔世。(想當年,他對此地的街頭巷尾無不了如指掌,可以輕而易舉地甩脫任何追蹤者,如今卻再也沒這份能耐了。)
陪伴他的人,穿著一身喬若南衛隊的綠色制服,即便不是個傳教士或洗腦人,也多半是個半吊子的空頭理論家。他自稱名叫山德·尼,此刻正操著一口濃重的達爾鄉音向他灌輸一段早已爛熟於心的長篇大論。“如果達爾人民想要享受平等的權利,他們首先必須證明自己有資格獲得這種權利'奇+書+網'。良好的紀律,文明的舉止,得體的情趣都是必不可缺的要素。好勇鬥狠以及公然持刀都將成為旁人對我們懷以偏見的口實。我們必須一正視聽而——”
芮奇打斷道:“我同意您的話,尼隊長,句句同意。——可我必須去見喬若南先生。”
看守緩緩搖了搖頭:“你見不到的,除非有預約,獲得許可。”
“你看,我是斯特爾林大學裡一位頗具地位的教授的兒子,他是一位數學教授。”
“不認識什麼教不教授的。——我記得你說過你出生在達爾區。”
“我當然是達爾區出生的。你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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