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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年就到了雙方兒女談婚論嫁的時候了,有很多事情都需要提前準備好。
“這塊玉佩你就保留著吧,這是你爹留個你的,娘早就應該給你了。”見李宏宇陷入了沉默,趙氏微笑著向他說道,無論如何這半塊玉佩的主人是李宏宇,現在到了物歸原主的時候。
“娘,我會保管好它的。”李宏宇攥緊了手裡的紅綢布,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心中很好奇李仁海給他定親的人家究竟是何來歷。
“對了,這次的縣試你準備得如何了?”趙氏聞言微微頷首,隨後想起一件事情於是開口問道,對李宏宇前些日子要五百兩銀票的事情倍感意外,但考慮再三最終還是給了李宏宇,她總不能在這種關鍵時刻打擊李宏宇的自信心。
“娘,孩兒會盡力而為的。”李宏宇也不知道他這次是否能否奪得縣試的案首,因此一本正經地向趙氏說道,只能盡人事看天命了。
趙氏聞言笑了笑,實際上她並沒有期望李宏宇能考中案首,甚至沒想過他能在這次的科舉中考取功名,反正他的年紀還小,以後還有機會繼續考試。
不過,如果李宏宇這次能一鳴驚人考取了秀才功名,那麼這可是一件值得慶賀的大喜事,趙氏終於可以鬆一口氣,至少李家三房的產業能保住了。
按照地方上的風俗,大年初一李氏家族各分支的子弟紛紛齊聚李家大宅祭祖,李宏宇自然不能例外,然後給族裡和鎮上的長輩拜年。
李家是白河鎮土生土長的家族,因此與鎮上各家族的關係密切,祖上間的交往非常頻繁,相互間的輩分自然也就息息相關。
這也是李家能執掌白河鎮而屹立不倒的重要原因,鎮上各家族乃至百姓都支援李家的統治,無力挑戰李家在白河鎮的權威。
李宏宇雖然是李家三房的主事者,但他的輩分比較低,因此相對李仁河這些叔伯輩的人要拜訪的人自然也就多了,一天下來累得腰痠背痛。
他這時才意識到自己的體質有多羸弱,所以心中暗自下定決定要鍛鍊好身體,再怎麼說身體都是革命的本錢,好身體是大展宏圖的前提和基礎。
由於李宏宇去年掉進漢水大難不死,趙氏今年給家裡下人的紅包的金額比往年多出一倍,以求吉利,使得家裡的下人們千恩萬謝,歡天喜地。
當然了,趙氏這樣做自然也是拉攏家裡的那些下人,作為李家三房的實際主事者她要考慮的事情很多很多。
值得一提的是,李宏宇名下店鋪那些僱工年底時的花紅也比往年多出不少,算是安撫有些騷動的民心。
隨著糧食生意被李仁河奪走,李宏宇名下店鋪僱工變得人心惶惶,誰都清楚年紀輕輕的李宏宇無法跟李仁河對抗,遲早要被李仁河給吞併,故而士氣非常低落。
直到李宏宇出人意料地救活了懸樑自盡的秦月,這種情形才得到改善,使得在商業上被極力打壓的李家三房得以喘一口氣。
不過,李家三房在生意的不利處境只是暫時得以緩解,從長久來看勢必會被李仁河鯨吞,即便是李仁河不動手也會自行衰落。
對此趙氏沒有任何辦法,畢竟她出身書香世家對商事一竅不通,而要想找一個能帶領李家三房走出生意上困境的大掌櫃難於上青天,故而她只能苦苦地維持現狀。
趙氏曾經也想重金聘請那些有能力的大掌櫃來坐鎮,可惜的是那些大掌櫃都是各商家的寶貝自然不會輕易放走,況且她又與那些大掌櫃沒什麼交情,那些大掌櫃豈會放棄舊主來幫她,傳出去名聲可就不好了,畢竟這年頭做生意大家講究“信義”二字。
正是因為這樣,李宏宇才想要變賣他名下的那些產業湊銀兩捐給陳裕,反正他也沒有精力經營太多的生意,不如專攻布料生意一項。
秦家。
“小姐,婢子聽到了一個訊息,大姑要把你許配給李三少爺!”秦月正無聊地在屋裡撫琴的時候,小蘭快步走了進來,嬌喘吁吁地說道,她口中的大姑就是李仁河的妻子。
“什麼?”秦月聞言頓時怔了一下,一臉愕然地望著小蘭,一時間難以相信這是真的,難道姑母要把她往火坑裡推?李宏宇可是一個又膽小又木訥的呆瓜,她才不要嫁給他。
在秦月的心目中,她未來的夫婿一定要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很顯然李宏宇並不符合這一點。
“小姐放心,大姑只是試探了一下,結果被李家三夫人婉拒。”小蘭隨後連忙說道,由於她們不是李家的人自然無法出席李家的團年飯,她剛剛才得知這個訊息,因此連忙趕來向秦月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