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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能對其大刑伺候,進而得到他的口供。
在古代,犯人認罪的口供非常重要,判決案件的最主要證據,雖然有些人熬住了酷刑喊冤,但最終會被差役們按著在供詞上摁手印,李宏宜就是屬於這種情形,在官府看來他這種人屬於冥頑不靈的刁民。
如今,韓泰擺明了一副死不承認的架勢,那麼李宏宇不可能在一天之內拿到他認罪的口供,差役們可不敢強迫一名有功名在身計程車子在供詞上摁手印,這可是不小心的罪名。
李宏宇自然考慮到了韓泰會負隅頑抗,凝神想了想後向坐在另一側的方雲微微頷首,把後面的事情交給他,由他來進行收尾,畢竟這件案子是兩人合力查出來的,豈能讓李宏宇一個人出風頭?
“春棗,本經魁問你,你家小姐為何會忽然之間出事?”方雲見狀向李宏宇點了點頭,然後神色嚴肅地問向了跪在那裡的春棗。
作為長沙府計程車子領袖,這件案子必須由他來一錘定音,畢竟明月閣一案的起因是韓泰和徐韜之間的私人恩怨,只有這樣才能挽回長沙士子的聲譽。
“回經魁老爺,我家小姐被歹人****,滑胎不成而死!”春棗聞言臉上的神色一黯,幽幽的開口答道。
“你家小姐事先可將此事告訴了韓亞魁?”方雲望了一眼臉色極為難看的韓泰,一眼,繼續追問道。
“韓亞魁打算考上舉人後風風光光地迎娶我家小姐,我家小姐為了避免使他分心耽誤了前程故而隱瞞了此事,一直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他。”
春棗此時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悲痛,一邊擦著眼角的淚水一邊說道,“意外得知有了身孕後,我家小姐本想滑胎可她心底善良難以傷了腹中胎兒,畢竟胎兒是無辜的,因此決定生下來以後獨自撫養。”
“可誰成想韓亞魁忽然之間前來,提出要迎娶我家小姐而且老爺爺答應了這門親事,我家小姐逼不得已唯有滑胎,希望能瞞住韓亞魁。”
說著說著,春棗已經泣不成聲,“結果,一碗滑胎藥下肚小姐並沒有打掉胎兒,而是流了很多血,等大夫和暫住府上的韓亞魁趕來的時候小姐已經不行了,拉著韓亞魁的手死在了他的懷裡。”
受到春棗的感染,一些立在大堂外聽審的女人們不由得也跟著掉下了眼淚,紛紛為劉氏感到惋惜。
韓泰也沒能控制住心中的悲痛,兩行熱淚順著臉頰就流了下來,對死在懷裡的劉氏可謂記憶猶新,一輩子也不會忘記當時的那一幕。
“你能告訴本經魁,當時胎兒已經幾個月了?”方雲暗中嘆了一口氣,神情嚴肅地問道,如果不是情非得已他實在不願意做出傷害已死劉氏的事情。
“回經魁老爺,大約五個月左右。”春棗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想了想後答道。
聽聞此言,韓泰先是微微一怔,隨即臉色大變,整個人不由得僵在了那裡,一臉震驚地望向了方雲,他此時已經猜到了方雲接下來想要做什麼。
“臬臺大人,劉氏之死是因滑胎失敗,胎兒尚留在她腹中,五個月的胎兒已經成形,故而只要開棺驗屍,看看劉氏的屍骨內是否有胎兒的屍骨,即可知道韓亞魁是否跟徐生員有不為人知的舊怨!”
在韓泰驚恐地注視下,方雲沉吟了一下後向呂崇德一拱手,高聲說道。
轟的一聲,現場隨之炸開了鍋,人們七嘴八舌地議論起來,經過李宏宇先前的那一長串的鋪墊後,劉氏是否懷有身孕成為了明月閣兇案的關鍵。
“臬臺大人,萬萬不可,劉家小姐已經入土為安,不可前去驚擾了她。”韓泰心中大為焦急,他可不甘心就這樣束手就擒,因此高聲衝著呂崇德大喊道,“這所有的一切不過是李解元和方經魁的無妄猜測,一旦查證劉小姐是清白的,大人難道就不怕受到彈劾嗎?”
“本官一心為民,秉公執法,豈會因為擔心受到彈劾而不顧事實行事?”
呂崇德縱橫官場多年,韓泰的這番話自然嚇不住他,他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劉氏肯定懷有身孕,因此冷笑著望著韓泰說道,“明月閣兇案事關重大,劉家小姐既然已經涉及到了此案裡那麼本官自然要查個清楚!”
“來人,速去長沙府,命長沙知府立即準備開棺事宜,查清劉家小姐是否有身孕!”說著,呂崇德從面前的籤筒裡抽出一根令籤,一甩手扔到了堂前的地上,沉聲喝道。
一名吏員立刻向前拿起了那根令籤,向呂崇德一拱手後帶著令籤前去辦理相關的公文,準備即刻啟程趕往長沙城。
李宏宇不動聲色地望著面若死灰地僵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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