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身份 (第2/2 頁)
年向後一拉,質問:“說,你怎麼不反駁?”
武年年淡定地撩起眼皮和他對視,眨眨眼:“你是我男朋友嗎?”
“……”餘硯池憋屈道,“不是。”
“那不就得了,”武年年按住他小臂蠻力掰開,“又沒有反駁的意義。”
舔舔後槽牙,餘硯池鬱悶地盯著她背影。
艹,被說服了。
他又無賴地追上去胡攪蠻纏:“什麼時候才能賜我個身份牌啊。”
武年年默默地朝在肩頸上撒潑的人撂去一眼,第一次懷疑起自己這玩伴的智商。
是表現得還不夠明顯嗎?她以為這種事都不是心照不宣的。
說不出口,武年年冷漠地收回視線,晾著算了。
餘硯池來時除了一整盒的洋桔梗乾花什麼也沒有帶,走時更是乾乾淨淨。
他盯著指尖墜著的一小袋紅豆糕,嘴角上揚:“買給我的啊。”
武年年拽開車門:“別餓死在路上找我麻煩。”
忽視開啟的駕駛座,餘硯池勾勾她垂在身側的指節:“想我隨時打電話。”
“嗯嗯嗯。”武年年真心認為此為不可能事件,敷衍地應。
“之後沒人給你買早飯,自己也要記得吃。”
“知道。”
“晚上別太晚回——”
囉裡巴嗦的,武年年催促:“你到底走不走。”
餘硯池輕嘆口氣:“可以不走嗎?”
武年年面無表情地反問:“你覺得呢?”
“那我真的走了。”
“快點。”
費勁吧啦地把人送走,武年年簡直身心俱疲,靜默地靠在沙發上一動不動。
客廳少了噼裡啪啦的鍵盤音,廚房少了叮叮噹噹的切菜聲,她偏了下頭,長沙發陷下去一塊,被子疊放的整齊,房內出奇的安靜。
明明很多年都是這麼過來的,武年年卻突然間不適應起來。
都怪餘硯池,她毫不講理地想,都怪餘硯池。
許久,武年年終於動了下,她摸摸胸口找出手機翻看日曆愣了下。
今天是小年嗎?都沒注意。
一些過節的氛圍感逐年稀薄,尤其是父母不在身邊後,武年年更少注意。
身體說,除夕將近。
武年年拋開心底的一絲失落,用慶幸填補,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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