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親親我我 (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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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年年怔住數秒,撈起搭在沙發靠背的外套套上往外衝,嘴裡還在兇:“你這麼晚不回家跑這做什麼?”
“想你嘛,”餘硯池聲音低低的,聽上去情緒不高,“你要出門?穿好——”
話說一半,就看見敢套個棒球衫跑出門的人,他撩開羽絨服快走幾步,皺眉摟過她腰釦進懷裡裹住。
“你知不知道外面溫度?”
武年年下巴抵在他胸口,仰起腦袋:“不會待很久。”
她好像剛洗過澡,鼻尖冷得發紅,頭髮也半溼,洗髮水的香氣隱約縈繞在周圍,餘硯池沒忍住,臉頰貼了貼她的,面板沁涼:“上趕著生病。”
“來很久了嗎?”武年年覺得他也挺冰的,但沒躲,“怎麼不上去。”
餘硯池輕聲抱怨:“你不回訊息,不敢輕舉妄動。”
“我搞衛生,沒聽見,”武年年解釋,又不滿地反駁,“而且我不是把航班號發你了。”
提起這餘硯池心裡一甜,手指合攏給她捂耳朵:“那誰知道你有沒有去見哪個藍顏知己。”
“下次就去,”武年年踮腳錘他腦袋,從他懷裡掙脫,“快上樓,真準備喝一晚西北風。”
餘硯池不疾不徐地跟在後面,嘴欠道:“隨便邀請追求者去家裡,不合適吧。”
上樓的腳步一頓,武年年回身居高臨下地眯眼看他:“你來的還少?之前幹嘛呢?”
餘硯池撩起眼皮,目光一寸寸侵略她疏淡的眉眼,挺翹的鼻尖,些微發白的唇瓣,最後不閃不避地迎上她不悅地眸光:“是來的少。”
他輕聲說:“該早些回來的。”
被看得莫名耳熱,武年年避開他眼神沉默地走回家。
門鎖落下,響音在寂靜中顯得刺耳。
“你——”
武年年彎腰拎出雙棉拖,轉身想要遞給餘硯池,剩下的字堵在喉間再吐不出來。
太近了。
他根根分明的睫毛,眼底的青黑,面板纖細的絨毛,一清二楚。
質問的話抵上咽喉,武年年指尖碰上他眼瞼,舌尖一轉,就變了樣:“你最近是不是一直在熬夜。”
明明是疑問的句子卻沒有多少疑問的語氣,餘硯池後背靠上門板撤開些距離,淺淡地笑:“很明顯嗎?”
“黑眼圈,”武年年誠實地點點頭,“好嚴重哦。”
他沒說自己為了空出時間來武館上課,連續通宵加班,只賣了個不輕不重地慘:“失眠,睡不著。”
除去因信仰不穩定而無法闔眼那些天,武年年睡眠質量一直挺好的,不太能體會這種感覺:“為什麼睡不著?”
餘硯池眨眨眼,半真半假地說:“怕年年不聲不響就跟別人跑了。”
“你今天好奇怪。”武年年終於察覺他情緒裡的不對勁。
垂眸笑了聲,餘硯池沒解釋,趁她愣神揉了把腦袋,順手接過一直被她拎在手中的棉拖換上:“昨天我碰見上次那小孩了。”
武年年沒想起來:“哪個小孩?”
“來送信那個徐……徐鴻達的徒弟。”餘硯池提醒。
依舊想不起來,武年年不糾結:“偶遇?你倆還挺有緣。”
曲指敲了下她腦殼,餘硯池很有主人架勢地落座沙發泡茶:“他來找你的,傻的一樣就知道堵你樓下。”
“我樓下?”武年年關注點完全歪掉,“你什麼時候來我家?”
他其實已經瞭解當年的大概情況,只是還沒想好怎麼問,昨晚和武年年透過電話大腦實在亂,工作也沒辦法專心,乾脆驅車兜風,等反應過來,人已經在她家樓下。
但餘硯池沒打算說,暫時找不到什麼靠譜的藉口,瞎敷衍:“迷路了”
“……”武年年認真地問,“我看起來像是傻的嗎?”
乾脆破罐子破摔,餘硯池直言:“單相思睹物思人不行?”
看他情緒一下被點燃,像一隻炸毛小狗,武年年就閉嘴了。
還不如小狗來的真誠。
“這不重要,”餘硯池抓抓頭髮,先撿著要緊的轉述,“貌似因為徐鴻達不願意配合他們宣傳對付武館,那邊就急了,讓你多加註意,最近育英應該有大動作。”
育英作妖也不是一天兩天,據卜卦說其他地區的武館也有遭此毒手的,武年年有心理準備:“就這?”
餘硯池嚥了兩口唾沫,緊張地望著武年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