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惡作劇 (第2/2 頁)
半晌,胡恬張張口想再次委婉地提醒她,又覺得自己沒資格,明明她也是罪魁禍首之一啊。
思來想去,她最後只留下一句:“別輕易相信任何人。”
武年年感覺胡恬有點奇怪:“你怎麼了?”
她眼神閃躲一瞬:“沒。”
臨近春天的時節乍暖還寒,武年年不動聲色地收回視線,陽光之下她卻驀地感受到一股涼意。
不祥的預感總是很準,胡恬一語中的。
次日上午,武年年就收到一紙不知誰透過門縫塞來的信封,她翻看著一張張餘硯池和另一位陌生女人的照片,面無表情。
手機裡詢問餘硯池情況的訊息只得到一句匆忙間回覆的“別擔心”,其他一概不知,武年年疲憊地揉揉太陽穴。
談戀愛怎麼這麼麻煩。
強撐著精神訂了張去市區的車票,螢幕冷調的光映照在她漠然的五官上襯得駭人。
“這事兒損人不利己,”修長的手指勾住抵在喉間的簡式結,手腕下壓輕輕一扯,餘硯池總算鬆快一些,語氣還是煩躁,“於銘不至於那麼智障。”
“嗯,你看著辦。”他困頓地耷拉著眼皮,嗓音沙啞,看上去沒怎麼休息,邁出電梯的步伐都挺無力的。
仰頭慢吞吞地打個哈欠,眼角泛出生理性的淚花,餘硯池眼前模模糊糊的,透過輕薄的鏡片,他隱約間掃過一抹熟悉的身影。
艹,都給他困出幻覺來了。
武年年下午的車,才到公寓準備給餘硯池去個電話,就聽見電梯那邊傳來細碎的聲音。
見人怔愣地停在原地,她不悅地催促:“等什麼?”
餘硯池極緩地垂了下眼皮,好像……不是幻覺。
微不可察地嘆口氣,武年年探去他身邊,滿是酒氣。
她皺皺眉:“喝這麼多?你還清醒著?”
喉結滾動一瞬,餘硯池低聲吐字:“沒醉。”
武年年不信任地上下打量他一眼,服貼的西褲勾勒出緊實的腿部線條,襯衣一絲不苟地扎進腰帶將優越的比例凸顯得淋漓盡致,胸前垂著鬆散的領帶,原本嚴肅正經的打扮多出幾分惑人的散漫。
注意力逐漸偏向九霄雲外,她大腦木了片刻,一時間忘記自己要說什麼。
餘硯池安靜地斂著眼皮看她,驀地溢位聲笑。
“笑什麼?”武年年回神。
冰涼的指尖輕輕碰上她紅得冒血的耳垂,餘硯池下巴抵上她肩膀,小臂自然地繞去她身後摟腰抱,舒適地喟嘆一聲,不忘調侃:“耳朵又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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