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武夕和小池 餘硯池仰頭長出一口氣,把…… (第2/2 頁)
過一圈再一圈,直至上午十一點整。
她咬牙坐起身,指背繃緊拽住抱枕鬆軟的一角狠狠砸在沙發墊上發出沉悶的一聲響,利索地翻下沙發,踩著大出她腳碼許多的家居鞋噠噠噠跑去餘硯池臥室門前哐哐開砸。
五歲小孩特有的語音腔調可愛的緊,奶呼呼的,如果不聽內容的話。
“餘硯池!你要餓死我嗎?”
“你到底過得哪國時間?太陽都要下山了!”
“如果我餓死……”武年年叭叭叭的小嘴一頓,眨巴眨巴眼,“喲西,你可算起來了。”
餘硯池垂著眼皮,困得眼尾發紅:“武年年,要造反?”
“現在,”見他下一秒就要昇天的樣子,武年年又愧疚又理直氣壯,舌尖與牙齒糾纏到一起打了個艮,聲擠到最後只剩微弱的氣音,“現在都好晚了。”
武年年手背在身後低著頭,悄悄撩起眼睫瞥他一眼,飛快補了句:“而且我餓了。”
發現人沒什麼反應,她揚聲:“要吃飯。”
餘硯池仰頭長出一口氣,把堪堪但到他大腿的小姑娘拎起來,氣悶地戳她腦袋:“自己泡泡麵不會?出門買不會?你怎麼這麼麻煩?”
武年年乍一失衡嚇了一跳,雙臂自然地纏上他脖頸,扭臉不甘示弱地給自己辯解:“熱水器找不到,門鎖打不開。”
“而且,”她又非常不要臉地補充,“我年紀還小,被人拐賣怎麼辦?”
把人抱到玄關,餘硯池微微彎腰把她放下來,拽住她肉乎乎的指尖就往鎖上懟:“附近安保好得很,實在不行你就拽著看門老大爺陪你去。”
武年年撇撇嘴:“真有你的。”
也就她不是真的五歲,以後誰要讓餘硯池帶小孩,她多少得磕磕那人腦子裡的水。
沒有不尊敬莫姨的意思,相信莫姨不過是被母愛短暫地矇蔽了雙眼。
“行了,”餘硯池滿意地點點頭,“以後自己搬板凳開門。”
話外音:少來煩我。
半點沒有作為五歲小孩暫時監護人的自覺。
武年年小短腿跺跺腳:“那我現在總要吃飯吧。”
“行,”餘硯池呼嚕一把野蠻生長的微長軟發,點點頭應承下來,昨晚改圖改到凌晨,他自己也有點餓,大言不慚地說:“想吃什麼?”
那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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