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質問 (第2/2 頁)
晚上可說不完。”
“我猜的,”餘硯池嗤笑一聲,停頓一瞬,照實說,“什麼也不知道。”
莫蘭搖搖頭:“我想也是,當時夕夕要去找你我就說風險很大。”
聽見確切的答案,餘硯池仰頭,喉結滾動一圈,又一圈,輕聲說:“還真是啊。”
“兒子,有些事情沒必要追根究底,暫時就到這,明白?”
“知道,”陽光直直地落在眼皮上,映出清晰的血管,餘硯池眯了眯眼,“我不多問。”
我不多問,只要知道這麼一個問題,就夠了。
什麼根什麼底,什麼鬼神怪談,他都不在意。
莫蘭鬆口氣,想了想,勸他:“別和夕夕鬧矛盾。”
餘硯池拽拽頭髮:“我哪敢。”
“也是,”莫女士就笑,“慫的你,沒事掛了。”
“嗯,”餘硯池轉了個圈,“年底你和爸回來嗎?”
莫蘭沒法確定:“看情況。”
“平安哦。”
“安安安,掛啦。”
息屏的手機扔去一邊,餘硯池靜止在史迪仔懷中,一動不動。
良久。
他抱住自己的腦袋懊惱,反覆回憶和武年年相處時的細節,越想越窒息,越想與覺得自己像個傻逼。
腦回路一偏,餘硯池思緒稀裡糊塗的一團糟。
我竟然還給武夕穿了小裙子。
沒捱打可能全靠這麼多年的情誼。
但這也不能怪我吧。
誰讓他變小女孩來騙我。
又想到自己多次給武夕告武年年的狀,餘硯池簡直尷尬到腳趾抓地。
怎麼辦,不想見人了。
不見人那是不可能的,文雯當晚不遠千里提著個果籃來慰問他的身體。
餘硯池在那笑容裡感受到深深的威脅,不敢造次。
工作室眾人詢問武年年去向,他也只好硬著頭皮撒謊說她回家了。
生活恢復到餘硯池最熟悉的狀態,可就是不得勁兒,哪哪都不得勁兒。
當然有這種感覺的不止他,武年年也是。
工作日時間,最忙的是帶成人班的陸佰仟和陳默,幼兒班其次,少年班是最輕鬆的。
梁知和孫倩茹閒不住,跑來幫武年年整理開課資料。
武年年在走神,見她們來眼神閃爍一瞬,隨便找了個話題:“你們寒假留下來嗎?”
“兩年沒回,再不回我恐怕要被逐出師門。”梁知想了想,沒敢包圓,“倒是你,今年真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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