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掉馬現場 (第2/2 頁)
修長的小腿勻稱緊緻,腳底觸碰到毛茸茸的地毯軟和舒適。
瞳孔緊縮,武年年吞嚥幾口口水。
現在可不是復原的時候啊。
她沉下氣試圖運功卸掉部分信仰恢復幼兒的模樣。
不行。
身體的血液滾燙,源源不斷的能量充斥每一處穴位,是她過往二十六年最熟悉的模樣。
大腦宕機,武年年有些不知所措,心臟跳動一下,又一下,忐忑不已。
這因禍得福的也不太不是時候了。
深呼吸,她儘可能冷靜下來,掃了眼時間,七點半。
用力閉了閉眼,賭一把。
強迫自己忽視肌肉的乏力,她用最快的速度換好衣服。
此刻的武年年是如此感謝當時頗具長遠眼光的自己。
沒有厚外套,她緊緊套了件加絨加厚的衛衣。
牛仔褲、運動鞋,曾經最熟悉的裝扮,此刻竟然讓她感覺到些許陌生。
心臟除開慌張,絲絲縷縷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纏繞著,哽住咽喉。
站在書房門前,武年年把頸側的頭髮繞成一團塞進兜帽,蓋住臉。
她強行清空大腦,拋卻雜七雜八的想法,等確認門外沒有響聲,一不做二不休地按下門把手。
兩個人在同一時刻開門的機率有多低呢?
僅按一天來算,24小時,1440分鐘,86400秒鐘。
八萬六千四百秒鐘分之一的機率。
夠低吧。
可它就是發生了。
兩人推開門的瞬間對上視線,面面相覷。
餘硯池打哈欠的動作停在那,瞌睡跑了個一乾二淨。
武年年最先反應過來,低頭緊緊拽住兜帽,轉身就跑。
頂著一腦袋的雜草,餘硯池慢半拍下意識大步邁開長腿跟上。
如果是正常狀態下的武年年,他一定是追不上的。
但現在武年年脫水脫力,遠沒有平時的速度。
“武夕?”
餘硯池拽住她手腕,喉結滑動,睫毛輕輕顫抖,輕聲地喊出那個被自己深深掩藏在心底,不敢洩露一絲一毫的名字。
他平靜地又喊一聲:“武夕。”
武年年心臟緊縮,懊惱地閉閉眼,掙了掙扔開他手。
餘硯池握得很鬆,半點沒有要攔她的意思,她一下就掙開,又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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