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陌生來電 (第2/2 頁)
說完就跑。
餘硯池望著她背影笑起來:“你就是為了坑我是吧?”
那倒是也沒開玩笑,武年年窩在史迪仔身上,指尖從頭到腳一遍又一遍地撫摸新玩具,很認真地思索應該送什麼禮物好。
來時腦海中對他的印象還停留在六七年前的冷冬,榮譽榜上冷冰冰的相片,和被告知餘硯池已經離開時的空白。
現在想來武年年還是生氣,但沒那麼氣了。
人生相逢一場,緣聚緣散無所謂糾纏,何況在自己未曾見過的地方,餘硯池真的有好好成長為一個很棒很棒的大人。
沒什麼值得生氣的。
武年年空茫地望著窗外一點燈光,黑暗中斑斕色彩在她眼眸中喧鬧出一場繽紛,指腹還在無意識地觸碰娃娃,落下遍佈的溫熱。
這些天他對自己的好武年年都看在眼裡,好到讓她不再能心安理得地接受這一切。
餘硯池不缺什麼,武年年也沒有什麼。
那就贈予他一份過期的圓滿吧。
心臟輕滯住一秒,難過的種子生根發芽,藤蔓肆意纏繞。
餘硯池嘴上說著想得美,結果還是把飯給武年年備好放在桌上很顯眼的位置,生怕自家小孩餓死。
自從被餘硯池傳染了壞習慣,武年年一覺睡到中午,堅持有近二十年的早起就此被扔到邊角旮旯。
濃密的睫毛又溼又黏粘在一起,揉吧揉吧睡到睜不開的眼睛,皮卡丘迷迷糊糊地趴到沙發上彈了彈,埋在鬆軟的抱枕緩困勁兒。
睡的時間太久,大腦都有些發懵。
飯香不慌不忙地擠佔客廳空氣,一陣一陣地往鼻尖鑽。
少頃,她搖搖頭坐起身。
桌上有四個保溫盒,其中一個還特意用保溫袋又裹了層。
武年年清醒過來,自食其力爬到椅子上站好撈過保溫袋,謹慎地拆開沒灑出一滴油湯。
是小餛飩。
她心心念念卻總是因為各種的突發事件而沒能喝到的小餛飩。
有點感動。
沒等武年年擠出幾滴眼淚,家裡的座機卡著點叮叮叮地響。
這座機常年擺設,沒什麼用,現在莫名其妙地來電很難讓人不害怕。
為難地徘徊兩步,武年年一不做二不休拽起電話線就一頓輸出。
“你好,這裡是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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