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追 (第2/2 頁)
世面的卑微戀愛腦一樣。
武年年受不了了,不管談話最初她情緒有多滿,到最後餘硯池總能把她搞得心如止水,面無表情。
她閉閉眼:“你正常一點。”
餘硯池懵了下,一樂:“追人不都得這個態度?”
“你哪學的?”
“書裡學的。”
“……”
你怕不是哪一本追妻火葬場只看了一半吧。
武年年深吸一口氣,踮腳摸摸他頭髮。
只是像規勸誤入歧途的孩子迷途知返一樣,正經又慈愛,讓人生不出一點旖旎的心思。
她語重心長:“做你自己,好嗎?”
餘硯池笑不出來,逞兇:“帶我去。”
武年年很輕地笑了下,順手握拳敲了下他髮旋,轉身走了。
微弱的電流從天靈蓋直擊尾椎,餘硯池只覺得渾身一麻,骨頭都軟了半分。
他誠心誠意地想問一句,武夕是不是瞞著他去進修蠱術了?
“你還不走?”
見他沒跟上,武年年在玄關探頭探腦地問了句。
餘硯池壓抑著心底的癢意,跟上:“來了來了。”
兩人久違地並肩行走在街道上,沐浴在冬日不那麼暖的陽光下,餘硯池卻覺得安心又暢快,腳尖輕快,幾乎要跳起來。
眼眸彎彎的,時不時冒出聲笑音。
如果不是大庭廣眾之下不太合適,他真想原地轉上他媽的十圈二十圈。
武年年幾次三番想開口,對上他每一根睫毛都在訴說歡愉的眼睛,又莫名其妙地咽回去。
算了,不能刺激。
“嗯——”餘硯池舌尖打了個艮,想說的話還沒開口先被阻在稱呼這。
他彎腰湊過去問:“我現在該叫你什麼啊?”
“武夕”兩個字幾乎要脫口而出,臨到嘴邊武年年卻反了悔。
她神情藏著餘硯池看不懂的落寞:“武年年。”
年獸抬起腦袋,背對燦陽迎上餘硯池的目光:“我更喜歡這個名字。”
年年有餘,朝朝暮暮,週而復始。
這個名字無關身份責任,是父母起初給予她來到這個世上最美好的祝願,只是後來她年少受命,再也沒能用上。
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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